我跟著張惠來到了玄關,發現把所有的水晶球都裝進了一個紙箱中放著。
“水晶球都被我放進去了,你看要怎麼理?”張惠說道。
我點頭,然後看了幾眼。
除了破陣時,被我砸碎的那顆水晶球,剩下的六顆有些也出現的裂痕,而有些則完好無損。
看來布陣的人的確費了不心思,一般布陣的材料在陣法被破後,都會出現損壞。
而這些水晶球上最多就是出現了幾道細微的裂痕,可以看出都是材質極佳的水晶球。
風水上,水晶球有藏風納氣的作用,所以時常用作布陣的工。
張惠在一旁站著,沒有打擾我。
“張姨,你去忙其他的,不用在這看著,這些水晶球給我就行。”我看向一旁的張惠。
反正這些事,什麼也不懂,在這里待著也沒用。
“好,那我去廚房繼續弄飯菜。你昏迷了那麼多天,肯定壞了。”張惠說著,便到廚房去了。
不說倒好,一提我的確到有些了。
在六顆剩下的水晶球中挑選了一顆沒有到任何損壞的出來,我應了一下,發現水晶球上還殘留著不我想要的氣息。
“就你了。”我出滿意的笑容。
這時,董玲一臉好奇地過來了。“李龍淵,你要用這水晶球做什麼?”
我冷冷一笑。“我們被人設計得這麼慘,我當然要找到他,給他點瞧瞧。”
越是厲害的陣法,被人破了之後布陣人遭到的反噬就會越強,我相信那人現在肯定被反噬折磨得很痛苦。
此人能布下這樣厲害的陣法,極不簡單,他現在被反噬正是我們找上門算賬的好機會。
要是等他緩過勁來,怕是沒那麼容易對付。
“你要用這顆水晶球找人?”董玲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瞪大了眼。
“沒錯。”
董玲好奇不已。“那你要怎麼做?”
我笑了笑。“一會你就知道了。”
我倆正說著,劉武一臉欣喜地從劉程的房間里出來了,激道:“龍淵,小程醒了。”
“比我預想的還要快一些,這小子果然非一般人能比。”我有些意外,放下手中的水晶球,和董玲過去了。
走進房間的時候,劉程已經一臉懵的坐在床上。
見我和董玲出現,更是詫異。“龍淵,董神,你倆怎麼來了?”
接著他看向劉武。“爸,我房間怎麼像是被人打劫過一樣?”
“你這傻小子,知不知道咱們這次差點就沒命了。”劉武差點沒激的掉眼淚,回道。
劉程更是錯愕,撓了撓頭,才發現自己頭頂的百會上著符紙。
“臥槽,什麼況?”
我們把事和他說過之後,這家伙倍意外,沒想到在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期間竟然發生了這麼兇險可怕的事。
“個熊,我還以為是自己睡著了,原來是被人害了。”劉程有些惱了,罵罵咧咧。“我就說那個擺攤的家伙怎麼把我吹得天花墜,牛轟轟的,原來是想要坑我。早知道,當時我就應該把他的攤子給掀了。”
一旁的劉武也很氣憤,但更多的卻是疑。“不過那家伙說我們的事說得倒是準的,不然我也不會上當。”
我說那是自然,此人并非江湖騙子,至在陣法上的造詣就不是一般士能比的。他能算出劉程兩父子的一些事也不奇怪,或者說他調查過他們。
因為很顯然,這件事是預謀好的,絕非一時起意。
“那孫子,老子現在就去把他的攤位給砸了。”說著,劉程已經擼起袖準備下床。
我們趕制止他,讓他冷靜。
“你小子胡鬧什麼,沒聽龍淵說他不是一般人,你去了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劉武的頭腦倒是比劉程清醒不。
劉程有些不滿。“爸,你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人威風?”
“劉叔說得沒錯,你還是省省吧,更何況他擺攤的目的就是要害你們,你覺得他得逞了之後,還會繼續在那擺攤,等著我們去找他算賬?”我也開口說道。
“難道就這麼算了?”劉程不服氣。
我冷笑,沉聲道:“你放心,我會找他算賬的。”
突然,他臉一變皺起眉頭,手扶著腦袋。
“哎喲喲,怎麼覺腦袋有些昏。”
一旁的劉武頓時張起來,問我劉程什麼況。
我有些無奈,沒好氣道:“他兩魂七魄才剛回,極不穩定,剛剛緒又這麼激,他不頭昏誰頭昏。”
于是我取下他上著的招魂符,弄了杯符水給他喝下。
劉程也不含糊,接過符水就一飲而盡。
隨後嘆道:“還別說,這玩意喝多了就習慣了,現在覺神倍爽!”
這話功把我們幾人逗笑了。
“對了,最好能把你的睡房也搬到隔壁的客房去。”見他沒什麼其他不適癥狀,我提起這事。
他們兩父子有些不解,異口同聲地問我為什麼。
“你八字屬水,現在的房間位于西南坤位,屬土,土克水。隔壁客房位于西方兌位,屬金,金生水,有利于你的自運勢。”之前倒是來過他家幾次,但那時我記憶還沒恢復,并不懂這些。
劉程一拍手,臉上一副原來如此的表。“難怪我說只要回來就會倒霉,原來是因為這個,那咱們現在趕就搬。”
“不急,等吃完飯再搬。”我現在得沒力氣,等吃飽了再說。
又聊了幾句,我故意把劉武和董玲支走,有些話想單獨和劉程講,還有些問題想問他。
“龍淵,我和董神正聊得起勁,你干嘛讓出去?”劉程不滿我把董玲支開,抱怨起來。
不過見我一臉嚴肅的樣子,他乖乖閉上了。
對于劉程我不想有毫的瞞,把這段日子我倆被人盯上,以及對方是沖我來的事告訴了他。
“抱歉,不僅是你,連劉叔和張姨都被牽連了進來。”我到十分的抱歉,很是自責。
劉程有些不高興了。“你這話說的,還把不把我當兄弟了,不管是沖你來的,還是沖我來的,都一樣。”
這話說的,讓我不由地心頭一暖。
“總之咱們以後小心一點就行。”他說道。
我點了點頭。
“還有,封印解除後,為什麼你還一直待在水晶吊墜里,沒有回到里?”我看著我,問道。“在水晶吊墜里你遭遇了什麼?”
被我問起這事,不知怎麼的他竟然臉一紅,開始支支吾吾的結起來。
看他這反應,絕對有鬼,于是我繼續問。
最後他鬼鬼祟祟地往房間門口瞄了一眼,然後才跟做賊似的,小聲道:“兄弟,我也不瞞你,我好像和一個仙似的人睡了。那滋味,嘿嘿......”
他臉上的表,此刻極其的猥瑣。
“仙?”我不由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