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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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話一出,屋的人頓時都安靜了,疑地看向我。

“李同學,你說誰在演戲?”趙國良疑問道。

劉程指了指陳道長。“還能是誰,當然是他這個假道士。”

一聽陳道長是假道士,眾人瞬間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陳道長微瞇著眼,打量著我跟劉程兩人,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龍淵,你倆沒開玩笑吧,陳道長是假道士?”趙藝菲不敢相信,畢竟剛剛陳道長趕走鬼火的一幕是親眼所見。

沒等我回答,鄭雨已經憤怒地囂了起來。“胡說八道!陳道長明明趕走了邪祟,大家都有目共睹,你倆還要在這誣陷,怕是不安好心。”

“對呀,李龍淵,這種事可不能胡說。”魏芳開口了,想勸我和劉程。

我表示自己并沒有胡說,沒安好心的是陳道長,是他用騙人的手段欺騙了在場的人。

陳道長沉著臉不說話,倒是鄭雨像是了他的代言人,與我對峙起來。

“你算什麼東西,還敢質疑陳道長。既然你說陳道長用了騙人的手段,那你倒是講講他是怎麼做到的?”

“那還不簡單,龍淵你趕告訴他們吧。”劉程無條件相信我,竹。

此時氣氛有些張,所有人都盯著我看。

“李同學,你是藝菲的朋友,今天能來看我母親我很高興,但是要是你想借此事搗,那我們趙家可不歡迎你。”趙鴻臉不太友好的對我說道,明顯不太信任我。

畢竟年紀輕輕的我看起來本沒有道貌岸然的陳道長有說服力,再加上陳道長剛剛的伎倆功了,我的話一時間更是沒什麼說服力。

見眾人反倒懷疑起是我倆別有用心的搗,劉程有些急了,趕解釋。

“趙哥,龍淵在省城那可是替不大人辦過事的風水相師,絕對比這個什麼狗屁陳道長靠譜,他就是個騙子。”

這話引起了鄭雨冷笑。“呵呵,你倆吹牛能不能先打打草稿,還風水相師,唬誰呢?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李龍淵,以前怎麼沒聽他說過他會這些?”

不止鄭雨,其他人顯然也不相信,眼中的懷疑反而更重了。

個熊,你給我閉,信不信老子揍你?”劉程被鄭雨氣到,想手。

鄭雨立即躲到陳道長後。“怎麼?被我穿了,現在想要手了是吧?”

我趕制止劉程,讓他別沖,要是手了,那就更說不清楚了。

這時,趙藝菲卻替我說話了。“李龍淵的為人我還是有些了解的,不是會說瞎話的人,要不聽聽他怎麼說。”

沒想到趙藝菲會替我解圍,鄭雨更不服氣了。“藝菲,你怎麼還替這小子說話,可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無礙!”一直沉默的陳道長突然說話了。

他心十分沉穩,臉上已經恢復了風輕雲淡,似乎一點也不心虛。“就聽聽這兩位小友怎麼說,反正貧道我問心無愧。”

“陳道長果然是修道的高人,心竟然如此寬廣,讓人敬佩。”鄭雨又開始拍起陳道長的馬屁。

拍馬屁的話誰都聽,陳道長捋著山羊胡出笑意。

“好一個問心無愧,那我今天就來拆穿你的真面目,免得你繼續招搖撞騙。”我冷笑,回道。

他要是有真本事的人,替趙家解決了問題,那我不僅會由衷地欽佩他,還會向他請教一二。

可是招搖撞騙,那我絕不會讓他得逞。

“你說你趕走了邪祟,那我問你幾個問題。趙家別墅這里風水極佳,地氣又那麼旺,為什麼會招來邪祟?而且為什麼氣只在趙家的上出現,鬧事的邪祟又是什麼來歷?”我接連問了幾個問題。

陳道長支支吾吾,有些答不上來。

我又接著繼續道:“其實剛剛的鬼火,并非邪祟,只是你的小手段而已。”

“什麼手段?”趙藝菲徹底被我勾起了好奇心。

我告訴眾人,陳道長事先在到呂榮秀口的黃符上了手腳,涂上了磷。之後又讓人打開門窗,讓廳室產生空氣流

隨後就是一番裝模作樣的施法表演,最後只要把燒著的黃符扔到呂榮秀口那張涂了磷的黃符上,引燃黃符點著磷,那麼就會出現藍的火焰,和人們口中常說的鬼火無異。

因為門窗開著,所以所謂的鬼火才會隨著風向飄

不管最後鬼火是從窗戶飄出去,還是從大門飄走,他都可以說是自己施法趕走了邪祟。

“呂榮秀口的上還有殘留的磷,不信的話你們可以過來看看。”我指了指呂榮秀上的

趙藝菲他們幾人慌忙過來察看,也發現了殘留的磷

“還真是。”趙藝菲十分意外。

趙鴻和趙國良也愣住了,開始對陳道長產生了懷疑。

“這......”就連鄭雨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解釋。

“陳道長,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如李同學所說的那樣?”趙國良也不是傻子,開口質問起陳道長。

陳道長眼中終于出一抹慌張,不過還是強裝鎮定。“我......這......陷害,對,肯定是有人陷害貧道,故意將磷撒在那里。”

這家伙果然狡猾,直接開始找理由甩鍋。

“陷害?”趙國良皺眉,喃喃道。

陳道長已經想要,故意裝作生氣。“哼,既然你們趙家寧愿相信這兩個小子,也不相信貧道,那貧道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了。”

不得不說,他的確是老江湖,這一招又讓趙家人陷了混

“陳道長,這......”趙國良糾結不已,不知道該信誰。

鄭雨更是直接出言。“陳道長,我們肯定相信你。”

見他真的想走,我故意開口激他。“有人心虛,想夾著尾逃走嘍!想必是知道自己沒本事,邪祟要真的出現肯定會嚇破膽。”

“哈哈,走吧,看他以後還怎麼招搖撞騙。”劉程配合著我,笑道。

魏芳趕讓我倆別說了,以免火上澆油。

沒想到陳道長還真回過頭,咬牙留下了。“好,那我就留下,看看有貧道在,什麼邪祟還敢作祟。”

他坐到椅子上板著臉。“趙老板,我丑話說在前頭,要是今晚沒有邪祟出現,說明我沒有騙人,這兩個小子怎麼置你可要給我一個說法。”

趙國良有些為難的看向我,我則是點頭回道。“可以,我們要是冤枉了你,我就直接向你下跪磕頭道歉。”

“哼!”陳道長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于是我們一眾人都守在廳室,準備等一夜。

“龍淵,你確定邪祟今晚會現?”劉程小聲地問我。

其實我也不確定,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從之前呂榮秀昏迷前看我的表推測,那用氣控制的邪祟肯定會有所作。

時間到了子時,大部分人已經開始昏昏睡,我旁的劉程也已經哈欠連天。

這時,我覺到呂榮秀上的氣有了靜,頓時提高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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