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間正好,我吩咐他們開始布陣。
過來的時候趙鴻特意找了幾個膽大的男傭人過來幫忙布陣,讓他們全權聽我的指揮。
我讓那幾名男傭人據我的指示,把六尊麒麟雕像擺在指定的位置上。
一眾人忙活了好一會,才按我的吩咐擺好了六尊麒麟雕像。
“李大師,你看看可以了嗎?”趙鴻親自領著男傭人們做事,帶著他們回來了。
我看了一眼,六尊麒麟雕像的擺放沒什麼差錯,點了點頭。“可以了。”
接著我讓劉程拿著桃木樁制的引魂樁,把引魂樁釘在六合麒麟陣的正中央。
并且把抹了朱砂的紅繩也一同給了他。“一會釘好引魂樁,就把紅繩截長短相同的六份。這六份紅繩的一端都要綁在引魂樁上,另外一端分別綁在六尊麒麟雕像上。”
“龍淵,我一個人怕是忙不過來。”劉程看著手上的東西,有些犯愁。
我只好讓趙鴻派兩個男傭人一起過去幫他。
三人過去後,我把畫上了引魂符的三角小黃旗都擺在地上,一會六合麒麟陣開始發要用到這些三角小黃旗。
大概十多分鐘後,劉程他們三人弄好回來了。
“龍淵,搞定了。”劉程對我說道。
我點頭,然後吩咐他們退後一些,還有做好準備。
“什麼準備?”劉程剛想後退,疑問道。
“六合麒麟陣一發,三棵大槐樹上的魂邪祟就都會顯形,我讓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免得魂邪祟一顯形就恐慌,作一團。”我解釋道。
聽明白後他們都做好心理準備後撤了。
我也不再浪費時間,里念咒,手掐指訣,腳下踏著天罡步。
“六合麒麟陣,開!”等我念完咒語,指訣對著陣法中央的引魂樁一指。
引魂樁上的引魂經文頓時發出金,很快整個引魂樁都籠罩著金,接著金順著紅繩蔓延到了六個方位的麒麟雕像上。
六尊麒麟雕像仿佛活過來一般,發出一陣洪亮的怒吼聲。
“麒麟雕像活了?”趙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驚愕不已。
劉程也很是興。“個熊,這就是麒麟的怒吼聲麼,真他娘的霸氣!”
六尊麒麟雕像也在此刻都冒起了耀眼的金,六合麒麟陣開始發揮作用了。
此為坎位屬水,而麒麟和數字六都屬土,所以我才選擇用六合麒麟陣的土屬來制住這三棵大槐樹上數以百計的魂邪祟。
六合麒麟陣的土氣制住坎位的水氣後,這里原本的氣場就會到破壞,被藏匿起來的魂邪祟就會現。
果然,六合麒麟陣的芒一亮,三棵大槐樹上的氣便噴涌而出,樹上數以百計的魂邪祟也都顯形,開始到不安,里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凄厲喊聲。
這可怕的一幕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也還是會被嚇一跳,後傳來劉程他們一眾人稍顯慌的驚恐聲。
“媽的,我看這里和鬼窩差不多,瘆人得很。”劉程忍不住來了一句。
幾個男傭人也都臉蒼白的雙打,估計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恐怖的場景。
凄厲的鬼聲響徹河岸,讓人心神開始出現恍惚。
我驚出一冷汗,趕深呼吸穩住心神。心里暗暗慶幸,要是沒有六合麒麟陣強大的土氣制,數以百計的魂邪祟這麼一鬧,恐怕我們誰都不了,都要代在這里。
現在我後的眾人肯定也被魂邪祟的凄厲喊聲影響了,我趕在聲音中注的炁,大喝道:“都醒一醒,捂住耳朵,不要聽魂邪祟的喊聲。”
眾人都立即回過神來,慌忙用手捂住了耳朵。
魂邪祟顯現,那我現在就要開始把它們送走。
我拿出一張引魂符,里念咒,掐了一個指訣後,手上的引魂符燒了起來。
把手中燒著的引魂符對著地面上擺著的,畫有引魂符的三角小黃旗輕輕一彈,頓時地面上放著的三角小黃旗都飄在了空中。
“去!”我大喝一聲,指向三棵大槐樹旁的河岸。
只見飄在空中的三角小黃旗都飛了過去,在地面和河面上相對的兩排,形了一條不大不小的通道。
在河面上的三角小黃旗隨著河面上的水波緩緩的上下浮,可就是不會倒下,很是神奇。
後一時間傳來了眾人嘖嘖稱奇的聲音。
三角小黃旗形的通道,就是魂邪祟要離開的鬼路,我要把它們都順著河流一一送走。
通道一出現,三棵大槐樹上的魂邪祟緒更激了,紛紛從樹下來,使得三棵大槐樹都劇烈地搖晃起來。
從樹上下來後,魂邪祟也沒停留,沿著三角小黃旗的通道一一離去。
我稍稍松了口氣,按照這個況,沒多久三棵大槐樹上常年聚集的魂邪祟就都會被功送走。
等趙家把開門的方位一換,風水格局一變,它們不但不會再出現在這里,反而還會對這里避之不及。
到時候趙家不僅變得安寧了,運勢也會越來越強。
就在我放松警惕,想要回頭對劉程他們說明況時。
河岸這里突然刮起一陣刺骨的風,一別樣又有些悉的氣冒了出來。
我大驚,臉不由的一變。“這是......”
還沒等我做出反應,六合麒麟陣中的引魂樁嘣的一聲竟然炸開了,陣法的金頓時消散。
陣法被破,我到反噬,一聲悶哼猛地吐了幾口鮮。
“龍淵!”
“李大師!”
劉程他們大驚失,慌忙想要沖過來。
“留在原地,我沒事!”我趕出聲制止他們,臉異常凝重。
怎麼會這樣?
明明一切都很順利,為什麼會突然從其他地方冒出一強大的氣,竟然把六合麒麟陣給破壞了。
沒了六合麒麟陣的土氣制,那些魂邪祟就像是到了驚嚇一般,紛紛發出驚恐凄厲的喊,然後四散逃離。
“糟了!”我臉一沉,十分著急。
要是不阻止這些四散逃走的魂邪祟,恐怕會造大。
不僅我會為此背上沉重的因果罪孽,趙家也不了關系,哪怕他們趙家有福蔭照拂也沒用。
現在場面恐怖混,到都是四散的魂邪祟。
劉程他們已經被嚇得雙手抱頭,渾不住打。
我來不及管他們,剛想手攔住四散的魂邪祟,一聲冷哼卻讓我僵在了原地。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渾漉漉,穿著旗袍的長發人出現在了三棵大槐樹的河岸那。
冷哼聲便是從口中發出的,正一臉幽怨地瞪著我。
“怎麼可能!?”我呆呆地著人,難以置信。
這里竟然還有一個實力如此可怕的厲鬼,我之前完全沒應到的存在,究竟怎麼回事?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毀了我多年的心?”人里不停地說著,眼中流下淚,模樣變得更加凄厲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