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聲冷哼響起,嚇得四人又是一激靈。
這聲音就像是在他們腦子里響起的,不是他們耳朵聽到的。
四人驚恐得相互之間看了幾眼,每個人臉上的表都有些難以形容。
“蘇大年,你到底有完沒完?”呂鵬驚慌過後轉為憤怒,怒視著蘇大年。
蘇大年一臉委屈,說不是自己。
可氣急了的呂鵬卻本不管,里繼續罵。
其實他這麼做是為了克服心里的恐懼,他現在心里的,只能轉移注意力。
“別吵,我們進來不時間了,趕把鎧甲下來,連同那四個罐子帶出去。”馬濤出聲制止兩人,催促他們趕做事。
馬濤和呂鵬一樣,心里直發,現在就想著趕出去,這墓里給人的覺莫名的邪門。
他們四人的都差不多,蘇大年也不再多言,手想要下鎧甲。
“怎麼回事,這玩意不下來了。”蘇大年試著下鎧甲,卻一直不功。
馬濤這下也氣急敗壞。“蘇大年,有完沒完,別鬧了。”
“馬哥,我真沒鬧,鎧甲真不下來,不信你試試。”蘇大年讓他們手幫忙。
“放屁!”呂鵬罵了一句,走上去想要把頭盔從蘇大年頭上取下。
可不管他怎麼用力,頭盔就是取不下來,像是鑲在了蘇大年頭上一樣。
馬濤和蘇二年見狀,也上手試了,結果還是一樣,鎧甲也像是長在了蘇大年上,都不下來。
突然,又是一聲冷哼響起,蘇大年直接手把想要幫他把鎧甲下的蘇二年給狠狠的推開了。
“哎喲!”蘇二年措手不及,猛地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直接一屁跌坐到了地上。
一旁的馬濤和呂鵬有些懵了,平時蘇大年最護的人就是他弟弟蘇二年,誰欺負蘇二年他就跟誰急,他從來沒舍得對蘇二年過手,現在這是怎麼了?
“蘇大年,你今天到底想搞什麼?”呂鵬里罵著,手去拉起跌坐到地上的蘇二年。
蘇二年一只手捂著口,十分納悶地看向低頭沉默的蘇大年。“哥,你推我做什麼?”
似乎意識到了不對勁,馬濤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
這時,蘇大年抬起了頭,一臉的冷漠,眼神犀利兇狠,上也散發出一讓人膽寒的可怕氣勢。
“爾等賊,膽敢擾吾清凈,該死!”蘇大年開口了,握著長槍,猛地往地上一杵。
他的聲音洪亮沙啞,語氣十分僵,本不像蘇大年平常的聲音。
馬濤他們三人愣住了,原本就不安的緒瞬間被放大,都恐慌了起來。
“哥,你怎麼了?”蘇二年急了,慌張問道。
呂鵬隨後也驚呼出聲。“蘇,蘇大年的眼睛怎麼沒有眼白了?”
蘇大年此時眼中烏黑一片,看不到一眼白,著實嚇人。
三人頓時都慌了,不由自主地往後退,想要遠離變得詭異的蘇大年。
“馬哥,我哥是怎麼了?”蘇二年著急問馬濤。
可現在馬濤哪里還能回他的話,眼神驚恐,雙不住地打。
馬濤徹底慌了,他心里從下到墓里就出現的不安,現在得到了印證,這個墓里有問題,他們怕是遇上邪門玩意了。
大概是因為擔心蘇大年的原因,蘇二年突然又走向蘇大年。“哥,你別嚇我,到底怎麼了?”
他們兩兄弟從小無父無母,一起辛辛苦苦地長大人,兄弟之間的比一般的親兄弟還要深上不。不管是誰出了事,另一個都不可能不管。
“別!”呂鵬想要手拉住向蘇大年靠近的蘇二年,可已經來不及。
只見蘇大年臉一沉,揮起手中的長槍,直接毫不猶豫地刺中了蘇二年。
“死!”
“啊!”蘇二年慘,口吐鮮。
他的直接被長槍貫穿了,鮮飛濺。
離他較近的呂鵬覺臉上一熱,長槍從蘇二年的後背貫穿而出,鮮濺到了他臉上。
“殺,殺人了!”呂鵬表驚恐萬分,不住的慌張後退,腳下踢翻了後的一個罐子。
另一邊的馬濤也瞪大著眼,臉煞白,管一,直接嚇尿了。
這時,耳室里突然響起奇怪的嘶吼聲。
等馬濤和呂鵬隨著聲音來源低頭一看,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個罐子那里出現了一只白的蟲子。
“艸!”蟲子就在呂鵬的腳邊,他急之下一腳把蟲子踢飛了。
正好蟲子落到了馬濤邊上,馬濤驚慌撇頭看了一眼蟲子,發現蟲子竟然像食人花一樣張開了,而且里滿滿的都是細尖的牙齒。
當時,他腦海里只冒出一句話。“我的天,這是什麼鬼蟲子?”
蟲子張開似乎是怒了,里發出更加響亮尖細的聲,馬濤瞬間覺仿佛有無數只蟲在腦子中鳴,讓他神恍惚,腦子發蒙。
馬濤的腦子嗡嗡作響,產生了短暫的空白。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呆站在原地有多久,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就看到呂鵬抱著一個還蓋著蓋子的罐子,驚慌失措的逃離了耳室。
臥槽!這個挨千刀的,竟然不管他就帶著罐子逃跑了。
此時,馬濤已經沒看到那個詭異的蟲子,而不遠的蘇二年已經沒了生息,穿著鎧甲的蘇大年還保持著手握長槍刺人的姿勢,一不站在原地。
呂鵬跑了,馬濤自然也不會留下,趁著蘇大年沒有靜,他也要跑路。
剛好之前呂鵬在踢蟲子的時候,把一開始就倒地的罐子也順帶踢了過來,現在就在馬濤腳邊不遠。
馬濤壯著膽子撿起沒有蓋子的罐子,撒丫子就往耳室外面跑。
至于其他的東西,他敢都不敢想,能帶走這個罐子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而蘇家兩兄弟,他也完全沒心思管了,自己活命才最重要。
總之之後這個墓,打死他也不會再下來。
馬濤頭也不回的跑到了他們打下盜的地方,順著盜爬了出去。
爬到外面的瞬間,馬濤覺宛如隔世,慶幸自己得救了。
之後回到家里,馬濤躲在被窩里備煎熬的等到了天亮。
蘇家兄弟倆估計是都把命丟在了那個墓里,他們干的本就是見不得的事,現在還鬧出了兩條人命,他更是不敢讓人知道,只能表現得像是無事發生。
事後兩天,一臉憔悴的呂鵬找來了,兩人坐在一起喝了一夜的悶酒,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天亮,呂鵬要回去了,才開口說了一句話。“這件事,我倆就把它爛在肚子里,永遠都不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