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拿起羅盤,劉程愣了。“龍淵,你之前不是說羅盤用不了,你還拿它做什麼?”
“我想到一個辦法,想要試一試。”我告訴他。
然後站起,端著羅盤。
和之前一樣,羅盤上的指針依舊不停的轉著,我運轉的炁,手掐指訣,對著羅盤一指。
我打算往羅盤注一我的炁,看看能不能抵消掉墓氣對羅盤的影響。
注了炁,我張地盯著羅盤,心忐忑。
要是這個辦法不行,那我就布不了陣法,到時候只能著頭皮再次使用赤雷。
一旦我再次使用赤雷,必定會變得很虛弱,肯定沒有辦法接著應對躲在暗,隨時可能現對付我們的神蠱師。
總之赤雷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用,至在我被消耗的功力完全恢復之前,我不想再用。
我的張緒似乎也影響到了劉程,他也湊過來和我一樣張地盯著羅盤上的指針。
很快,羅盤中指針轉的速度變得緩慢,然後慢慢地停了下來。
“了!”我大喜,激不已。
《神霄九轉雷炁訣》修煉而得的炁果然好用,我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真的功了。
羅盤能用,我就能在墓里定下方位,布陣已經不問題。
“金剛,拿上銅錢,準備和我一起布陣。”我欣喜萬分,對劉程說道。
“好嘞!”劉程也出笑意,拿上了銅錢。
我隨即看向慧覺。“慧覺,你多堅持一會,我和劉程這就開始布陣。”
慧覺閉眼點了點頭,繼續誦經敲木魚。
鎧甲邪祟和厲鬼依舊捂著耳朵,表很是折磨,里已經開始發出低沉的怒吼聲。
在法的作用下,兩只邪祟彈不得,怒意橫生。
而慧覺的臉已經開始有些蒼白,我和劉程必須抓時間。
“龍淵,要布什麼陣法?”劉程手上拿著銅錢,問我。
我問他是否還記得之前在蘇林春家布下的鎖鬼陣,我們現在要布下的就是這個陣法。
他撓了撓頭。“我是有印象,但不記得怎麼布下銅錢了。”
“沒事,聽我指揮。”他不記得是正常的,一會我指揮他就行。
于是我手拿羅盤,帶著劉程開始忙活起來。
我們分別要在東南西北四方,各布下七枚銅錢,這需要用點時間來完。
好在我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速度稍微快了一些。
幾分鐘後,我和劉程終于在鎧甲邪祟和厲鬼的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布下了七枚銅錢,陣法布置完。
我和劉程退回到了慧覺旁,此時他額頭上布滿細汗,皺著眉頭,臉越發的蒼白,也開始輕微的抖著。
我暗暗吃驚,法比我想象的還要耗費功力。
“慧覺,可以了。”我趕開口讓他停下。
話音剛落,慧覺立即停下手上敲打木魚的作,睜眼大呼了一口氣,看上去十分疲憊。
在他停下的瞬間,鎧甲邪祟和厲鬼也恢復了自由,發出怒吼。
我隨即掐指訣對著陣法一指,鎖鬼陣頓時被激活了。
“啊!”鎧甲邪祟似乎徹底被激怒了,仰天怒吼。
隨著它的這一聲怒吼,墓室里的氣竟然從四面八方向這間墓室涌來,被它引口中。
此時,它的口中形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覺墓室里的氣都快要被它吸干了。
它上的氣息也得到了莫大的提升,剛剛慧覺用法給它造的影響已經不復存在。
“這可怕的邪祟。”慧覺咬牙,從地上站了起來。
氣只有我和他看得到,劉程只覺到墓里刮起一陣強風,其他的一概不知。
“什麼況,墓里怎麼還刮起了風?”劉程慌忙抓起剛剛布陣時放下的雷擊木,張道。
沒了法的效果,他心的恐懼又開始重新復蘇了。
“本將軍誓要把爾等大卸八塊!”鎧甲邪祟大吼一聲,抓起之前被它在旁的長槍,就準備朝我們攻來。
不過它一,地上的鎖鬼陣就發了,亮起了一陣陣刺眼的雷,雷電的聲音也不絕于耳,顯現出雷池般的威懾。
只要是邪祟,必定不敢逾越雷池半步,就算是鎧甲邪祟也同樣如此。
腳下亮起的雷池攔住了它的去路,把它和厲鬼到了陣法中央。
“又是一個厲害的陣法,李哥,你果然不凡!”慧覺著困住邪祟的雷池,忍不住說道。
我如今實力大增,哪怕是布下和以前一樣的陣法,陣法的強度也不能同日而語。
話雖如此,鎧甲邪祟的實力還是太過強大,眼下的鎖鬼陣怕也困不住它多久,必須趁現在發攻擊消滅它。
然而就在這時,鎧甲邪祟做了一件讓人出乎意料的事。
只見它突然抓起一旁的厲鬼,大吼一聲把厲鬼扔出了鎖鬼陣。
在飛出陣法外的途中,厲鬼不斷的到雷池的攻擊,里發出凄厲的慘聲。
等它落到陣法外,還是從地上爬了起來。
厲鬼被扔出陣法的速度太快,雷池沒有足夠的時間給它造大的傷害。
本想把兩個邪祟困在雷池中,然後我和慧覺配合著發攻擊,逐個消滅它倆,鎧甲邪祟的這一舉無疑打破了我的打算。
鎖鬼陣困住鎧甲邪祟的時間有限,現在厲鬼不在陣法中,它必定會攻過來消耗我們的時間。
我咬牙,只能做決定讓劉程去拖住厲鬼。鎧甲邪祟比厲鬼厲害多了,我和慧覺必須先解決它。
“金剛,你去拖住厲鬼,我和慧覺對付鎧甲邪祟。”我轉頭對劉程說道。
劉程懵了,直搖頭。“我,我不行!”
“快去,只要拖住它就行。你有雷擊木,而且我給你的增符和聚力符你也沒用,現在就是用的時候,不用省著。”我繼續道,催促他。
劉程沒辦法,掏出數張增符直接塞進了里,嚼了幾下,便生生咽了下去,接著他又拿出兩張聚力符到了上。
瞬間,他上的氣勢暴漲,氣也因為增符猛增,渾上下像是包裹了一層火焰。
下墓前我提醒過他,他現在能承的聚力符最多兩張,看來他還記得。
“死厲鬼,你小爺我來啦!”他大喊一聲,里竟然噴出了火焰,跟耍雜技似的。
他自己也愣住了,嚇了一跳。“臥槽,什麼況?”
他趕捂住,怕一張又要噴火,不過火焰還是穿過他捂著的手,噴了出來。
“個熊,難道我火娃上了?”劉程已經懵了,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