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煞符和五指雷訣印氣息增強的同時,我兩手上也覺到了沉重。
我轉頭看向一旁盤坐在地上誦經的慧覺。“慧覺,你可以了嗎?”
此時,慧覺上泛著淡淡的金,合十的雙掌之中似乎在匯聚著可怕的能量。
我話剛說完,慧覺就停下了誦經,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可以了。”
說完,他合十的雙手慢慢打開,只見一朵金的蓮花飄在他前。
我驚愕的著他前飄浮的金蓮,能覺得到強大的氣息,這金蓮的威力怕也是相當的恐怖。
到了我和慧覺手上的力量,鎧甲邪祟變得更加急躁,肯定是意識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它怒吼著想要沖出鎖鬼陣,剛沖出沒幾步,雷池便亮起陣陣雷。它渾上下都布滿了雷電,里發出低沉的怒吼,進退兩難。
鎖鬼陣的氣息已經開始漸漸變弱,很快就要失去對鎧甲邪祟的威脅作用。
“慧覺,我數一二三,一起攻擊鎧甲邪祟!”不敢再浪費時間,我慌忙對慧覺說道。
“好,明白!”慧覺點頭表示明白。
“一,二,三,出手!”言罷,我用力擊出雙掌上的鎮煞符以及五指雷訣印。
而慧覺也兩手往前一推,金蓮也飛向了鎧甲邪祟。
我和慧覺的合力攻擊都非同小可,勢必會造莫大的靜,于是我趕喚回劉程,正好他上著的聚力符也即將失去功效。
“劉程,快回來!”
聞言,還用雷擊木恐嚇厲鬼的劉程,立馬轉撒丫子往我和慧覺這邊跑。
厲鬼大怒,剛想去追劉程。
不過在它應到我和慧覺對鎧甲邪祟發的可怕攻擊後,瞬間面忌憚之,逃到了墓室角落,躲得遠遠的。
劉程上的聚力符還沒完全失去功效,所以劉程跑得飛快,轉眼就跑了回來。
等他回來後,我立即手掐指訣,念咒語,腳下畫了一個圓,然後猛地一跺。
我們腳下頓時展開一個發的太極圖陣,把我們三人守護在了其中。
太極圖陣剛展開,我和慧覺的攻擊就落到了鎧甲邪祟上,墓里發出一聲巨響,同時散發出一陣刺眼的亮,我們忍不住用手護住了雙眼。
巨大的炸卷起可怕的氣浪,整座墓室都發生了劇烈的晃,就像是發生了地震。
哪怕我們待在太極圖陣中,有陣法守護,也還是被氣浪,以及猛烈的搖晃震倒在地。
“臥槽,墓室該不會要塌了吧!”劉程倒地,嚇得怪。
墓室上方,不斷地有沙石落下,塵煙四揚,要不是有太極圖陣守護,我們多都要傷。
也不知道過了幾分鐘,墓室才重新歸于平靜,不再晃,煙塵也開始漸漸散去。
守護我們三人的太極圖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沖散了,我從地上爬起,渾上下滿是塵土,模樣狼狽。
劉程和慧覺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灰頭土臉的。
“呸呸呸。”劉程起連呸了幾聲,里進了不泥沙。
慧覺拍著上的塵土,目向之前鎧甲邪祟的位置。
我也趕朝那去,想看看鎧甲邪祟是否已經被我們擊斃。
只見那里被砸出了一個深坑,深坑底部是鎧甲邪祟的一鎧甲,而穿著鎧甲的干尸,似乎已經被轟了渣渣。
那些考古人員要是知道我們把這間墓室搞這樣,估計會被氣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把鎧甲邪祟除掉,這座墓就是個定時炸彈。
“怎麼樣,那玩意死了沒?”清理完里泥沙的劉程,走過來問道。
等見到深坑中只剩下一副鎧甲,他松了口氣。“哈哈,只剩鎧甲了,看來那玩意這次是真沒了。”
我和慧覺臉上卻沒有喜,皺眉盯著深坑里的那副鎧甲。
“你倆怎麼回事,都把鎧甲邪祟除掉了還擺出這種表?”劉程見我們都皺著眉頭,不解道。
我依舊皺眉,沉聲道:“我和慧覺剛剛的攻擊造了那麼大的靜,鎧甲竟然還能完好無損,這不對勁。”
“不對勁!”慧覺也點頭說了一句,對我的話表示贊同。
這副鎧甲是古,有著不可估量的考古價值,能保存下來自然是好事,可地上都被炸出一個深坑,鎧甲卻還能完好無損,這其中必定有古怪。
劉程也反應過來了,收起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慌張起來。“你倆的意思是鎧甲邪祟還沒死?”
我和慧覺沉默,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突然,這時墓室外響起一陣笑。“哈哈,辛苦你們幫我把這個鎧甲邪祟重創到這種地步,不然我還真沒有機會把它搞我的鬼。”
兩個人影從墓室外走了進來,見到其中一人時,我頓時愣住了。
“是你!”
“哼,李龍淵,好久不見,當初你可把我害得好慘,這次我勢必要把你弄死,讓你為我煉養的鬼,痛不生。”男人冷哼,眼神充滿怨恨。
男人正是當初想要害死董玲,把煉厲鬼的柳慶山。
當初柳慶山約我單獨見面談判,要不是董定國和劉程私自帶人找來,柳慶山也不會惱怒,把我當死敵。
他跳湖逃走時說過會回來找我報仇,如今他上的反噬似乎已經好了。
“你認識他?”一旁慧覺有些意外。
劉程也同樣詫異。“對呀,這貨誰啊?”
也難怪劉程不認識柳慶山,他和董定國帶人來的時候,柳慶山早就已經聞聲跳湖逃走了,他連柳慶山的面都沒見到。
于是我告訴他柳慶山就是當初要害董玲的養鬼人。
“啊!原來他就是要害董神的人,他怎麼在這?”劉程也大為吃驚,到費解。
這時,柳慶山又道:“你那時害得我被反噬,還想要背信棄義帶人抓我,真是把我害得好慘。”
我不言,當時那是董定國私自做的決定,我也被蒙在鼓里。
不過現在向他解釋也沒用,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呸,你個害人的家伙,抓你那是你罪有應得。”劉程忍不住罵道。
董玲那時被害得很慘,劉程心疼不已,心里有氣。
“這次我隨朋友過來取蠱,沒想到這里卻被暴了,還鬧出了不小的靜。想不到會遇上多管閑事的你,看來是天意想要讓我取你命。”柳慶山繼續冷冷道,上的殺意濃重。
而他邊上站著的,比他矮上不,面蠟黃像是營養不良的中年男人,估計就是那名神的養蠱人。
他至始至終都沒說過話,只是目冰冷地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