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驚訝之余，我告訴他們這并不是他們記不起，而是小鬼發揮了作用，模糊了麗麗原本的容貌在他們印象里的記憶。
“竟然還能這樣。”郭東很是吃驚。
霍文臣倒是點了點頭表示能理解，畢竟他在東南亞的時候就聽說過各種關于古曼的傳聞。
之前張天靈說麗麗已經有被小鬼反噬的跡象，這說明小鬼開始害人是無法控制的事，一旦小鬼徹底失控，那就麻煩了。
必須在這之前讓麗麗說實話，出小鬼。
此時，郭東的表變得很難看。“想不到麗麗竟然會做這種事，還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什麼意思？”我疑，看向他。
難道郭東還有什麼事沒告訴我們？
郭東猶豫再三，最終才開口告訴了我們況。原來這一兩個月，已經有幾個麗麗的常客出了問題相繼死去，而且死得都極其突然。
那些人本就非富即貴，加上又經常出天朝洗浴中心，他們這里已經多被懷疑上了。
“因為潘爺的緣故，以及沒有實際證據，事暫時被住了，不過依舊還是造了影響。潘爺這段時間不在江北，他前些日子打電話和我說了這些事，讓我務必盯著，防止事進一步惡化，等他回來了就要徹底查清楚這件事究竟和我們天朝洗浴中心是否有關。”郭東推了推眼鏡，表越發凝重。
他口中的潘爺就是天朝洗浴中心的老板潘國心，在江北也算是個有錢有勢的大老板。
“你的意思是說，已經出了人命？”我驚愕不已，慌忙問道。
郭東點頭，說的確出了人命，之前覺得可能只是巧合，現在從我們口中了解了小鬼的存在，讓他覺得那幾個人的死恐怕真和麗麗養的小鬼有關。
我和張天靈相互看了一眼，都能出對方的眼中看出凝重。
那幾個人都是麗麗的常客，又死得突然，幾乎可以確定是小鬼做的。
原本我們還以為小鬼只是于失控，還沒取人命，現在看來事比我們想的還要麻煩。
“李兄弟，既然如此，他們幾個天朝洗浴中心的員工還活著就太奇怪了，小鬼不殺他們肯定有什麼原因。”張天靈著下，沉著臉說道。
我也臉凝重，點了點頭，同樣想不明白這一點。
之前我還以為是小鬼沒有完全失控，所以才會只是一點一點地吸食郭東他們的氣，沒想到小鬼卻已經害死過人。小鬼的戾氣和怨氣極重，一旦害死過人就絕對一發不可收拾，可偏偏天朝洗浴中心的員工卻沒事，這本不合理。
這種反常的況，有很大可能是因為小鬼的行為其實是人控制的，難道是麗麗？
不急著殺天朝洗浴中心的員工，是怕了會引起懷疑，暴了自己。
可張天靈明明說過他發現麗麗有被反噬的跡象，麗麗要真能如此隨心所地控制小鬼的害人行為，那必然不可能會被反噬。
這件事的疑點實在太多了，越想我越覺得混。
“龍淵，你有什麼頭緒嗎？”劉程轉頭問我。
我皺眉頭，臉凝重地搖了搖頭。“奇怪的地方太多，有些必須要親眼見到麗麗本人才能確定。”
“郭經理，還不趕讓人把麗麗喊來。”張天靈隨即對郭東說道。
“這......”郭東面難，猶猶豫豫。
劉程急了，問他什麼意思，難道還想包庇麗麗不。
“當然不是。”郭東搖頭。“麗麗被秦總帶出去過夜了，本就不在店里。”
“那打電話讓回來。”
郭東依舊面為難，表示秦總不是一般人，而且十分喜歡麗麗，還曾經讓麗麗辭掉工作，做他一個人的人。只是麗麗婉拒了幾次，他也沒再強求。
要是郭東現在打電話把麗麗喊回來，肯定會因此得罪秦總。
“你是愿得罪他，還是想讓他丟了命？”我沉著臉反問。
郭東臉變了變，最後還是打了電話給麗麗，不過很快他掛掉了電話。
“李大師，麗麗和秦總都不接電話，怎麼辦？”
“繼續打。”我回他。
打了幾次後，秦總終于接了他的電話，不過在得知了郭東要讓麗麗回來後，秦總在電話里大發雷霆把郭東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然後氣憤的掛斷了電話。
當著我們的面被人臭罵，郭東臉一陣青一陣白。“李大師，你也聽到了，秦總本不聽。要不明天，明天我肯定讓你們見到麗麗。”
想了想，我也只好答應了。
“記住，明天我必須要見到麗麗。”我叮囑郭東，表嚴肅。
郭東稍稍松了口氣，連連點頭。“一定，一定，李大師你放心。”
“好，那現在我先為你倆祛除上的氣。”我對郭東和霍文臣說道。
既然今天見不到麗麗，那就先把能理的事理了。
霍文臣點頭表示謝。“有勞李大師了。”
我讓兩人去上坐下，倆人上依舊布滿了冒著黑氣的大小手印，因為鎮煞符水快要失效的緣故，那些手掌印已經沒有一開始的清晰，但看上去還是瘆人。
“龍淵，這一大一小的手掌印，像不像之前我們遇到的母子咒。”劉程被兩人上的大小手掌印，勾起了回憶。
我說的確有些相似，但卻有本質上的區別。
母子咒是被人下了咒，而郭東和霍文臣上的手掌印，只是因為麗麗和小鬼上的氣重，所以才留下的。
簡單來說，他們倆人的況不像蘇俊宇那麼嚴重。
“你們還遇到過母子咒，這可是很難理的咒？”張天靈有些意外，拉著劉程給他講講當時的況。
我沒管他倆，目看向郭東和霍文臣，他倆也張的看著我。
“李大師，會不會有危險？”郭東張萬分，擔心道。
“沒事，和之前祛除其他幾人上的氣差不多，就是你倆要更花些時間而已。”我讓兩人安心，盡量放松。
等兩人稍微放松了一下，我隨即拿出兩張納氣符，手掐指訣，把兩張納氣符打向他倆前，納氣符開始吸收兩人的氣。
隨著納氣符的吸收，兩人上的一大一小手掌印，變得越來越淡，眼看倆人的氣就要完全被納氣符吸收祛除，況突然發生了變化。
兩張納氣符開始莫名抖，郭東和霍文臣的表也變得難。
“怎麼回事？”我大驚，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這邊的靜也引起了在一旁談的劉程和張天靈的注意。”什麼況？“
我試著想要穩住抖的納氣符，結果卻反而讓納氣符燃起了火焰，失去作用。
原本已經被納氣符吸收的氣，有全都不控制的退回郭東和霍文臣。
兩人頓時臉蒼白，也開始不住的，里發出痛苦的聲音。
我慌忙手掐指訣，念咒對著兩人眉心一指。
這一指兩人不再，我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兩人卻都突然突然的張開，的氣瞬間噴涌而出。
從兩人噴涌而出的氣發出凄厲的尖，異常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