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說的這個辦法是目前可實施的,最好的辦法,而且對潘國心來說幾乎不會造負面的影響。
“我說的這些,你務必要記住。”我叮囑潘國心,也不知道他聽明白沒有。
潘國心似懂非懂,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李大師放心,我會按你說的做。”
一旁的張天靈忍不住對我出贊嘆之。“利用五行自相生相克的規律,巧妙地用到潘老板上,李兄弟的法子當真巧妙。”
其他人也跟著紛紛對我贊不絕口,我笑笑,讓他們別說了,麻煩功解決了就行。
潘國心此時心大好,邪龍已經恢復瑞龍,他的氣神也開始逐步回升。
“哈哈,李大師真乃高人,我潘國心著實佩服,再加上李大師如此年輕,往後的就怕是不可估量。”郭東給許若付了酬勞後,我們幾人走出了紋店,潘國心繼續對我恭維道。
想必這次的事,更是增強了他想要結我的想法。
我告訴他自己還稱不上什麼高人,士界比我厲害的人大有人在,我只不過是利用自己的所學,替他解決麻煩而已。
“李大師,你還是那麼謙虛。”郭東在一旁笑道。
就在我們幾人準備離開時,郭東的電話響了,一看是霍文臣打來的。
“老霍這時候給我打電話做什麼?”他有些疑。
潘國心說可能是點了有事要問他,讓他趕接電話。
“喂,老霍,我和潘爺在一起,紋修復好了,正準備過去。”郭東接起電話,便說道。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霍文臣說了什麼,郭東的臉突然大變。
“什麼!?好,我們現在立刻趕回去。”他驚呼道,接著慌忙掛掉了電話。
我們幾人都疑地看著他,問他出了什麼事,這麼著急。
郭東臉凝重,告訴我們。“老霍說,頌帕在麗麗的休息室里咬舌自盡,他們發現時人已經死了。”
“自殺!?”我們幾人頓時愣住。
我更是詫異不已,沒想到頌帕竟然會選擇咬舌自盡,實在讓人意外。
于是我們三人跟著潘國心和郭東趕到了天朝洗浴中心,等我們來到麗麗的休息室外,霍文臣他們正在房門外守著,防止有人發現頌帕的尸。
“到底怎麼回事?”我們走到門外,潘國心皺眉問霍文臣。
霍文臣表示自己之前一直讓人在休息室里盯著頌帕,沒想到頌帕會趁著盯著他的人上廁所的時間,就咬舌自盡了。
等他收到消息趕過來時,頌帕已經斷氣。
“該死,他肯定是害怕潘爺因為麗麗的事折磨他,所以才選擇自殺。”郭東忍不住罵了一句。
我和張天靈相互看了一眼,都覺得頌帕不像是因為害怕,就會無故自殺的人。
難道是我除掉了他煉養的子母兇煞,讓他到的打擊太大?
總之,我想看看頌帕的尸。
“他尸還在里面嗎?”我問霍文臣。
霍文臣點頭,說還在里面,他知道我們正在趕過來,所以頌帕的尸沒讓人過。
“好,那我們進去看看。”
于是我們打開休息室的門,走了進去。
一進休息室,我們就聞到了腥味,只見頌帕渾被綁著側頭倒在地上。
他睜著眼,表猙獰,臉對著我們進門的方向。
地面上流了一灘跡,都是從他里流出來的。
頌帕上已經毫無生氣,明顯是死了。
“個熊,這家伙也是個狠人,竟然真的能咬舌自盡。”劉程著頌帕在地上的尸,吞了吞口水。
對于普通人來說,想要咬舌自盡的確比較困難,因為人有自我保護意識,加上舌頭是相當敏的存在,一點點的小傷口就足以讓你痛不生。
平時只是不小心咬到一點舌頭都會疼得不了,所以咬斷舌頭這種事沒有足夠強的毅力和決心是做不到的。
雖然頌帕的咬舌自盡出乎我的預料,也讓我很費解,不過現在他人已經死了,糾結這些也沒用了。
“既然人死了,那之後的事就給你們理了。”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尸,然後對潘國心說道。
理這種事,潘國心他們應該是專家。
潘國心讓我放心,他會安排人理好這件事,絕不會留下麻煩。
走出休息室,潘國心邀請我們到包廂里坐坐。
我本想拒絕,但潘國心一再堅持,而且我們已經到了這里,于是我只能勉強答應。
包廂里,潘國心讓人取來了各種昂貴的酒水,用來招待我們。
“李大師,不用客氣,今晚消費全都算在我頭上。”潘國心笑著對我說道,很是豪邁。
之後,潘國心遞給了我們三人一人一張銀行卡。
“這次多虧了李大師,這是我一點小小地心意,希三位不要嫌棄。”他說我的卡里有三百萬,劉程和張天靈的卡里各自有一百萬。
接著,他又給了我們天朝洗浴中心的三張高級VIP貴賓卡,說有了這張卡,以後我們到天朝洗浴中心消費,至也是打半折。
“我想這就不必了。”我搖頭,婉拒道。
誰知道,一旁的張天靈眼疾手快,一把就拿走了潘國心手上的三張高級VIP貴賓卡。
“嘿嘿,李兄弟不要,那我替他們收著。”張天靈猥瑣笑道,毫不要臉皮。
劉程頓時氣得讓他把自己的那張卡出來,自己的卡絕對不會便宜了張天靈。
“行,給你,看來劉兄也開竅了。”張天靈出一副我懂了的表,壞笑著把一張卡還給了劉程。
劉程眼神不自然,罵道:“呸,別把我想得和你這道士一樣,我只不過是覺得都給你可惜了。到時候,我來這里泡泡澡,按按腳什麼的也不是不行。”
“呵呵,劉程兄弟說得對,我們這正規業務也不。”潘國心笑了笑,替劉程解圍。
劉程連忙附和。“就是,就是。”
說完,讓他還有些心虛地了我一眼。我假裝沒發現,沒有說話。
至于他心里真實的想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來,咱們喝一杯。”潘國心舉起酒杯敬我們,我們三人也都舉起了杯子。
期間,潘國心還來了幾名打扮暴的郎來陪我們喝酒,我以自己有朋友為由拒絕了一名想要坐在我邊上的人。
“,過來哥哥這,他不懂得調,但哥哥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不能看著你孤零零待著。”張天靈立馬開口,讓人過去。
我樂得如此,自顧自地喝酒。
我注意到一旁的劉程也顯得有些拘謹,他就屬于是有心沒膽的人,坐他旁的人對他十分熱,他只好一個勁的和人喝酒。
我們一直待到深夜,我才扶著醉醺醺的劉程離開。
離開時張天靈這貨,左擁右抱地摟著兩個人,揮手向我告別。
“李兄弟,慢走。今晚我實在是太累了,就將就在這住一晚。”他不知廉恥地說道。
我懶得管他,找了輛出租車和劉程回去了。
回到別墅,我媽和李妍他們都睡下了,我把劉程送回客房後,也回房間睡下。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張天靈的電話,他告訴我天朝洗浴中心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