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顧長明早已料到陳尋會拒絕自己,但聽到這樣一個回答後,他還是稍微到有些意外的。
難道是他剛才拋出的籌碼還不夠人?
還是說……
顧長明仔細地打量著陳尋,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人俏可人的模樣。
難道是為了那個周若竹?
可這小子不像是為了一個人,愿意放棄事業的格啊。
顧長明顯然已經想歪了,以為陳尋是為了周若竹所以才甘愿留在祥生珠寶當一個玉石顧問的。
可顧長明無論如何也想不到。
陳尋單純是為了報答周若竹對他的救命之恩才留在那里的。
如此簡單的道理顧長明不會明白,因為他本就不是這種知恩圖報的人。
正是因為顧長明和陳尋本質上是兩種人。
所以陳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答應加龍興會。
因為陳尋的婉拒,導致此時包廂里的氛圍稍微顯得有些尷尬。
甚至陳尋已經嗅到了一危險的氣息。
他察覺到,之前那些還站在墻邊的龍興會保鏢,此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往前站了一步。
而且這些人的看似站得筆直,實則微微前傾,雙手下垂。
這是一種危險的信號,意味著他們正隨時準備發起攻擊。
只要顧長明一聲令下,這些人就會毫不猶豫地對陳尋手。
果然,這還真是一場鴻門宴啊。
顧長明剛才的拉攏或許是出自真心,可只要拉攏失敗,那麼就會展開b計劃。
也就是用武力來解決問題。
不知過了多久,陳尋忽然站起來笑著說道。
“顧會長,您還有什麼別的事要跟我說嗎?”
“你也知道我是祥生珠寶的玉石顧問,最近周總剛好進了一批貨,正等著我回去看呢。”
“要是沒什麼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您自便。”
說完這番話,陳尋轉就要離開。
可他的手還沒有來得及到門把手,一個龍興會的保鏢就直接擋在了他的面前。
同時後也傳來了顧長明稍顯冷漠的聲音。
“抱歉,你現在還不能走。”
終于來了嗎?
終于要和他撕破臉了嗎?
果然,這個龍興會并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陳尋回過來,臉上帶著一玩味的笑容看著顧長明。
故作疑地說道。
“顧會長,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為什麼不讓我走呢?”
“有句話說得好,做強扭的瓜不甜,我勸您還是放棄這個打算吧。”
聽了陳尋的話,顧長明忽然冷笑一聲,皮笑不笑地說道。
“呵呵,陳老弟,你剛才的回答真是讓我非常失啊。”
“你說得沒錯,強扭的瓜不甜,可是還有另一句話你沒有說,強扭的瓜不甜,但是解啊。”
此話一出,顧長明的真實目的終于徹底顯現出來。
包廂的氛圍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起來,就等他一句話,旁邊的打手就會一擁而上一起對付陳尋。
陳尋像是沒有察覺出包廂里抑的氣氛一樣,依然笑著說道。
“顧會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顧長明冷笑著說道。
“呵呵,你不明白那我就告訴你。”
“陳尋,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加我龍興會,之前我說得依然算數,龍興會會投大量的資源培養你,讓你變得比現在更強。”
“而且之前你跟我們龍興會發生的所有和沖突全部一筆勾銷,就當那些事沒有發生過。”
陳尋出一稍顯邪魅的笑容,問道。
“那我要是拒絕呢?”
顧長明的角微微揚起,打了個響指。
嘩的一聲,包廂大門打開,陳尋這才看到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滿了人。
“如果你拒絕的話,我保證你今天不能活著走出這里。”
“我知道你是一個二品武者,所以我今天準備的人對付一個二品武者是綽綽有余的。”
“你只有答應我這一個選擇,否則你就是自尋死路。”
說到這兒,顧長明仿佛已經勝券在握一般居高臨下地對陳尋說道。
“陳尋,像你這樣氣方剛的年輕人我見得多了。”
“但是年輕人除了要有,還要有腦子,會做選擇。”
“識時務者為俊杰,我希你好好想想,切莫自誤。”
這番話威脅的意味已經很濃了,一旦陳尋拒絕,龍興會的打手就會讓他無法活著走出這里。
可誰知即便到了這種境地,陳尋看起來依然沒有一忐忑和不安,或者畏懼的模樣。
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淡定。
陳尋角微微揚起,笑著對顧長明說道。
“顧會長,你確定,就憑你準備的這些人,今天真的能把我留下?”
顧長明聽出了陳尋的言外之意,語氣變得比之前更加冰冷,甚至帶上了一冷漠的殺意。
“我確定。”
“所以你是鐵了心要跟我龍興會對抗到底了?”
陳尋很是無奈地攤開雙手搖了搖頭說道。
“我當然不想與你們為敵,可是你偏偏就不放過我啊。”
“對不起了顧會長,我的回答依然是,拒絕。”
陳尋話音一落,隨即再也不管顧長明那沉至極的臉,轉就朝著包廂外面走去。
沒走兩步,他的後就突然傳來顧長明的聲音。
“既然你如此敬酒不吃罰酒……手,把這小子給我留下!”
“記住,要抓活的。”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多龍興會高手便異口同聲地答應到。
“是!”
下一秒,距離陳尋最近的幾個高手便直接朝他撲了過來。
雖然這些人但實力遠遠比不上二品武者,可他們勝在技巧嫻,而且配合得非常默契。
從各個不同角度封死了陳尋所有可以閃躲的空間。
要換一個普通武者在這里,可能一上來就會在人數上被對方制。
只可惜今天站在這里的人是陳尋,他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武者。
他丹田中的那顆龍珠,在此刻忽然開始瘋狂地向外釋放能量。
陳尋上的氣勢瞬間暴漲,釋放出的威竟然讓不遠的顧長明臉大變。
“怎麼可能,這小子不是二品武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