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尋直接就說:“我陳尋,我這次過來,是想找您學經絡和位方面的知識。”
“哦,原來你是想……”傅海恩下意識就說出了口,過了一會兒,才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兒。
他眉頭皺起,握著筆的右手微微攥:“陳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陳尋輕輕咳嗽一聲,語氣嚴肅地說道:
“就是我想找您學習經絡和位方面的知識!”
“字面上的意思,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看到眼前的傅海恩臉變得越來越難看,陳尋也趕說道:
“您先別急,我掛號的那些錢不算在拜師費里面。”
“我愿意額外出拜師費,您看一百萬怎麼樣?”
“而且我不會找您學太久的,估計也就一兩個月!”
傅海恩臉緩和了一點,但還是皺著眉頭說:
“非常抱歉,我的醫師承家族,是不得外傳的,這位陳先生,你還是趕離開吧!”
陳尋有點郁悶了,又試著去問:“能否問問,你們草心醫館有沒有對外收徒的老醫師?”
“只要他水平足夠,我也愿意付一百萬作為拜師費!”
傅海恩額頭上的青筋都開始跳了:
“這位先生,我們草心醫館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開學堂的地方。”
“而且這件事我也幫不了你,如果你執意如此的話,我只能保安了!”
陳尋有點郁悶,但又不想就這麼離開,他還試圖勸一下。
但那邊,傅海恩已經準備打電話保安的。
“傅醫師,你這里怎麼熱鬧的呀?是出了什麼事嗎?”
門外忽然傳來一個有些玩味的老者聲音。
傅海恩聽到這話臉有些難看,又皺著眉頭說:
“金醫師,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門外直接走進了一個滿臉帶笑、看上去很好說話的老醫師。
他把目投向陳尋,還有點意外。
因為以他的眼力來看,這個人的氣就好像是洪爐一樣,別說是有病了,說這家伙百毒不侵他都信!
而陳尋見到這名看上去很好說話的老醫師,心中也在斟酌著,要不要問問這位。
那位金醫師呵呵一笑,道:
“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想跟你說一下轉正的事,不過你現在還有病人,以後再跟你說吧!”
傅海恩眉頭皺起:“他不是病人,你直接說吧。”
聽到陳尋不是病人,金醫師的注意力反而被吸引了:
“那這又是誰?你家晚輩嗎?”
傅海恩臉一黑,悶聲說道:
“這家伙說是要來拜師的,而且愿意出一百萬!”
金醫師還有點沒聽懂:
“拜師,拜師學什麼?”
傅海恩心中一,也想把陳尋這個麻煩甩到他這個對頭的上,便樂呵呵地說道:
“好像是想學經絡和位方面的知識吧!”
“他愿意出一百萬呢,老金呀,你要不要收下這個弟子!”
聽到這話,金醫師臉上有點難看了:
“我們都是有真功夫的人,若是能把我們手里的東西學過去,別說是七分八分,哪怕只學了個三分四分,都能年百萬了!”
“一百萬就想拜師,他想什麼呢?”
傅海恩也把目轉向陳尋:“聽到了沒?”
陳尋又皺著眉頭說:“我可以加錢,五百萬怎麼樣?”
他這話說的就有點離譜了。
傅海恩還懷疑陳尋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腦袋有病啊?”
陳尋皺眉頭:“我是真心想學的!”
“你都二十多歲了,我們這行講究子功,再學也是來不及的!”
傅海恩也勸了幾句,道:“而且你看看我們這里的老醫師都不會隨意收徒的!”
“你還是趕走吧,省得到時候我們派人趕你!”
陳尋有些頭疼,道:“那如果我說我們認得你們醫館的吳老館主和吳玉婷吳小姐呢?”
聽見陳尋的話,傅海恩也算是笑出了聲:
“好了好了,我看你還真像是得了癔癥!”
“老金,你趕去把保安過來……”
陳尋都有點郁悶,無奈之下,也只得說道:“我打電話和你們家吳老館主說一聲行吧!”
說完,陳尋就直接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不過讓他有點糾結的是,這個地方信號不好,陳尋就只能出去打電話了。
但是,好在吳明誠對陳尋的事比較上心,也愿意幫陳尋牽線搭橋。
所以陳尋掛斷電話,就再度回到了那間辦公室。
傅海恩皺著眉頭:“你怎麼還回來了?”
陳尋說:“吳老館主已經同意了!等他過來我們再聊吧。”
傅海恩臉上有點古怪。
而那金醫師則是毫不猶豫地嘲諷:“你這小子怕是真的腦子有點病,我們家館主怎麼可能會認得你這種人?”
“我已經打電話保安了,待會兒就會過來攆你走!”
陳尋皺眉頭,道:“我沒有開玩笑,我也不是腦子有病……”
金醫師都不聽陳尋的話了,大大方方坐下,自顧自地和傅海恩聊了起來。
沒過多久,那邊也走過來了七八個保安。
這些保安雖然不是品武者,但也都是從特種部隊退下來的英,要不然也不會被草心醫館雇傭。
為首的保安隊長快步走向南走,并且冷聲喝道:
“你就是那個鬧事的吧?趕跟我出去!”
陳尋語氣有點不悅,道:
“什麼我就是那個鬧事的?”
“你廢話了!趕跟我過來!”保安隊長出扇般的大手,直接抓向了陳尋。
陳尋眼中也已經有些不悅了,他閃電般鉗住了保安隊長的手,并且猛然往前推了過去。
保安隊長踉蹌著退後了幾步,差點沒一屁坐倒在地上。
而陳尋則說道:
“我不是瘋子,吳老館主要過來見我,勸你們別再手,免得自討苦吃!”
陳尋的話也讓金醫師嗤笑出聲:
“好了,你們也別浪費時間了,一個人打不過這小子,就給我一起上!”
傅海恩瞇著眼睛,臉上也帶著一不悅了。
而後,幾個保安眼神流一下,也閃沖向了陳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