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真的就走了，小伙計守著慶行，空了我過去，照上一眼。
李王府也準備得差不多了，那四個人，就到德慶行，我讓他們打鼓兒，讓瞎眼于教他們，教育他們。
我和小年去了老白家。
說一切準備好了。
老白說：“我得去看看。”
老白非得要馬車，而且是四匹馬的馬車，這譜擺得，有點不是正味兒了。
到了李王爺府，他看著，轉著，不說什麼。
一個多小時後，出來，指著外面的王爺府說：“這個得換了，你也不是什麼王爺，就是一個打鼓兒的。”
這分明是瞧不起我。
這事就應下了，日子定在下個月的初六。
我想和白蕊見面，單獨的聊聊，老白頭不讓，說結婚前，不能見面兒。
什麼破規矩。
既然如此，就遵從吧。
我沒有想到，這四個小子來了之後，打鼓兒，不守鼓道，讓人找來了。
我賠了錢後，把四個人到後院。
我坐著，他們站著，現在他們是我的徒弟，但是沒走過程，不行我就趕走，行我才能留下。
這四個人，最後了打鼓兒的四鬼，是我和瞎眼于造就的。
一鬼木然，二鬼李石，三鬼包軍，四鬼任力，窮人家的孩子，創世界。
這四鬼各有所長，也是造了，打鼓兒界的名聲。
不過現在不氣，讓我一人給了一棒子。
瞎眼于教他們，我放心。
沒有想到，四鬼惹禍沒幾天，我去李王爺府，牌子摘下去了。
我進去，有點發懵，一個人帶著孩子，在池邊玩，一個男人，坐在一邊煙。
我過去，請來的人跑過來，小聲說：“這個男人說是白蕊的哥哥，搬進來住了，在正堂住。”
我愣了一下，我還沒結婚呢，你們就登堂室了？
我過去，小心的說：“是白蕊的哥哥吧？”
他白了我一眼說：“沒禮貌，哥哥。”
我一聽，明白了，也明白了，他是一個混蛋。
我說：“哥哥，您來，也不說一聲。”
白蕊的哥哥說：“我還要通知你嗎？”
你大爺的，這是我的家，你牛什麼呀！
我有權力趕你出去。
這事不能炸了呀！
我很小心的說話，白蕊的哥哥說：“給兩個錢，沒錢了。”
我拿出十塊大洋，他說：“就這麼點錢？哄鬼呢？”
我忍著，這不能炸呀！
我又拿出十塊大洋，說有事，先走一步。
我離開李王爺府，去找小年。
小年在酒館和一幫人喝酒，看到我，就起出來。
拉著我，去胡同的酒館。
我說了白蕊哥哥的事，小年也是一愣。
他說：“我到是分析到了，可是沒有想到，混蛋到這個程度了，你得一步一步的來呀，先結婚，過後走，然後……”
小年說：“這可不行，喝完酒，我們去老白家。”
我說：“日子就要到了，我看別炸了。”
小年說：“可見你非常喜歡白蕊，但是，他哥這德行，他爹那行，白蕊能好嗎？”
我說：“這個我不了解，可是瞎眼于了解，說白蕊沒有問題，他看著長大的。”
小年說：“要是這樣，我們兩個真不能去老白家，讓瞎眼于去。”
我說：“也只能這樣了。”
這什麼事兒呢？
我喝完酒回德慶行，瞎眼于在罵四鬼。
聽我回來了，讓他們滾，干活去。
我坐下說：“爹，我想把你安排到李王府。”
瞎眼于說：“我哪兒都不去，就在德慶行呆著。”
我說：“您不去，可是有人已經去了。”
我說完，瞎眼于愣了半天說：“這老白頭固執，但是沒有混蛋到這個程度呀！”
我說：“是白蕊的哥哥，大哥。”
瞎眼于說：“我說的就是，老白頭不混蛋，他兒子能混蛋嗎？可是我和老白頭往了一輩子，不是那樣的人呀！行了，我去問問。”
瞎眼于走了，我坐在德慶行喝茶水，那慶行的伙計滿臉是的，跑進來，說出事了。
我跟著到慶行，有兩個人坐在那兒，行被砸了。
我問：“二位，有事解決事兒，這是干什麼？打人，砸行的。”
一個人說：“你特麼的是誰呀？”
我說：“小六子。”
那個人說：“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德慶行的老板，殺師傅，要娶師娘，沒的那個人吧？”
我特麼的哪兒的話呢？
我說：“能好好的聊天不？”
一個人一拍桌子，站起來說：“怎麼著？不能。”
四鬼過來了，進來，看著我。
我說：“怎麼個喳口？”
兩個人有點害怕了，一個人說：“慶行的老，欠了我們的錢。”
我一聽就不對，老的底兒我清楚，只有別人欠他的錢，他從來不欠別人的錢。
這是趁著老出去，找事兒了，老肯定是得罪人了，得罪的這個人，對老的底細是一點也不知道。
我說：“欠多？”
一個人說：“一萬大洋。”
我一聽，這又胡扯上了。
我說：“老出門了，什麼時候回來不清楚，等他回來你們找他，砸行等于打臉。”
那個人說：“我就打臉了，怎麼著？”
橫得瘋狂。
我看了四鬼一眼。
這四個小子沖上去，就把兩個人一頓的打胖揍。
斷胳膊，折兒。
兩個人摟著離開的。
我讓四鬼回德慶行，告訴他們，這幾天就在後院跟瞎眼于學東西，不準再出來。
我也讓慶行的伙計關門，回家呆著，等老回來再說。
我以為，很快就會有人找到德慶行，但是并沒有。
奇怪了。
瞎眼于從老白家回來後，也是沉默了。
我問怎麼回事？
瞎眼于說：“說實話，老白不同于這門婚事，就提了很多的條件，你做到了，他就讓他的兒子去惡心你。”
我說：“總得有一個原因吧？”
瞎眼于說：“嫌棄你是打鼓兒的。”
我說：“打鼓兒的怎麼了？”
瞎眼于說：“你在鼓，知道怎麼回事，人家是不在鼓兒，不知道鼓兒的事兒，老白認為，打鼓兒是下爛的活兒，讓人瞧不起的活兒，而且打鼓兒人，都于算講，不講道德，沒有良心，見利忘義。”
是這樣，他們認為我們就是收破爛的貨。
原來竟然是這樣。
我說：“那白蕊呢？”
瞎眼于說：“我談了，最後一道，你和老白，白蕊論道，給你一次機會，記住了，老白可是有文化的，那白蕊也不簡單，讀了九年的書，看的書，過千有萬呀！琴棋書畫，都會。”
如果這樣，我本想放棄，可是盤道？
我還真就不服了，我大學畢業，怎麼就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