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左小全打鼓兒到下午,就回來了。
左小全現在也是我們的一員了,跟著忙碌著。
回家休息了,我和白蕊說了:“將來真的出事,就順著這條山道跑,翻過三座山,大概需要一天時間,到一個山里的村子,藏在那兒就行。“
白蕊說:“我不害怕,也許有一天我也會拿起槍的。“
我笑了一下,沒再多說什麼。
晚上,我出去,去酒館,劉星已經來了,和小年談得高興的,看得出來。
我坐下,劉星出手來,我出手握了一下。
劉星說:“厲害了,恭喜。”
我說:“剛開始,一切變化都不能預料,現在缺的槍炮,還有車,最好再能弄點山炮。”
小年看著我,劉星說:“我們沒有那條件,能有三分之一的槍炮就不錯了,剩下的就大刀一類的,然後奪,這是唯一的辦法。”
我說:“那還有個打?肯定是失敗的。”
劉星說:“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
我不否認,但是這是打仗,不是玩其它的。
我搖頭。
劉星說:“要有信心,現在我們這邊已經有近四萬人了。”
我沒說,一盤散沙,沒有建設,沒有規矩,沒有計劃,沒有策略的仗,必定是失敗的,僥幸功了,也長久不了,這是歷史上所寫的,當然,劉星和小年是不知道的。
我問:“你現在是首領,是頭兒,有什麼計劃嗎?走怎麼樣的路線?怎麼去打那些外侵者?他們有多人,多武,都是什麼武,殺傷力多大,知道嗎?”
劉星鎖著眉頭說:“有一些知道,有一些不知道。”
我一聽,完犢子,那是拿命去拼,我搖頭。
劉星已經是不高興了,著臉。
小年說:“一切都慢慢的來。”
劉星說:“你們第二抵制軍,歸我調。”
我沒說話,這個恐怕你是調不了的,因為你所有的一切,都讓我清楚,最後是失敗的。
劉星提出來,要去看看,到我們哪兒看看。
我搖頭,劉星問:“什麼意思?“
我說:“至現在不行。“
劉星說:“你想分立?“
我說:“也有可能,你不行,就得分立,你的主張和我的不一樣。“
劉星拍桌子而起,說:“我撤了你,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了,小年管理,第二抵制軍首領。“
我笑起來說:“一個任免,你一個人就說得算了,也算是牛了,這就是野班子,沒有建制,你一個人說得算。“
我起走了,我不想和他再多說什麼,抵制不是以犧牲為條件,資本的。
愚蠢之,必將敗落。
我出去,我遇到了城里的,東北打鼓兒的程立,非得拉著我去喝酒。
程立東北打鼓兒的,在城里控制著一塊地界。
和程立喝酒,他跟我說:“外侵往這邊推進了,麻煩呀,這鼓兒也不好打了,除了大戶人家在收東西,其它的都不收了。“
我說:“你是有貨要出嗎?“
程立說:“貨早就出干凈了,現在我想,怎麼能安全的度過去。“
我說:“拿起槍來,保護自己。“
程立一愣,小聲說:“兄弟,玩命呀?“
我小聲說:“我有一個團隊,進來,可以保護我們這城的安全。“
程立左右看看,小聲說:“真的?“
我點頭,我說:“現在有不人了,缺的是車,槍,山炮。”
程立看著我,想了半天說:“怎麼參加?”
我說:“介紹三個人進來,三條槍,或者說一門山炮,或者是一臺車。”
程立說:“這東西我還真能弄到,我認識一個親戚,在京城外圍,帶著一個隊,有五六十人,槍炮車都有。”
我一聽,那是軍閥吧!
我說了,他說,是,但是可以弄過來。
我心想,你特麼的惹上這些人,找死,我也害怕,人家什麼裝備,而我們的是什麼裝備?
程立說:“我去游說,到時候你能讓他們進去不?”
我說:“肯定。”
程立和我喝完酒分開,我有點哆嗦。
這貨竟然玩得有點大。
程立這個我接的得不多,但是熱噴張。
左小全接著架子車,我在後面走著,打鼓兒,走街過巷,依然是有機會就收人,他們也知道我在收人,做大事兒。
他們見到我都說,是干大事兒的人。
在胡同,錢大爺,八十多歲了,一個人生活,沒事我就給帶點東西過來,他我。
我過去坐下,給他一煙,給他點上,說:“是不是想吃了?想喝酒了?下次我給您帶來。”
錢大爺說:“總是讓你破費,我還沒錢給你。”
我說:“孝敬您的,不用錢。”
錢大爺看了左小全半天說:“你扶我進屋,他不能。”
左小全笑了一下,我扶著進屋,錢大爺坐下後說:“你把門上。”
我把門上,這是要拿貨,錢大爺一個人生活,都靠鄰居給口東西吃,能有什麼呀!
這錢大爺告訴我,倉房里有鍬和鎬。
我拿進來,他讓我刨屋里的地。
一米多深,一塊石板,掀開後,我有點發懵,里面都是油布包著的東西,我掏出來,打開,竟然是槍,瑟槍,還有子彈,二十把,我都懵了。
錢大爺說:“還有一個箱子,拉出來。”
箱子拉出來了,打開,里面是金條,一箱子,非常的重。
錢大爺說:“拿去換你需要的東西,到上海換,你得找明白人,懂行的人,能搭上線的人。”
我都懵了,這錢大爺怎麼知道這些的,怎麼會有這些東西的?
我發懵。
錢大爺說:“六子,你這打鼓兒打得漂亮呀!這是鼓兒,現在人都,沒有人愿意打這鼓兒,可是你打了,山響,你了。”
打鼓兒的,很打鼓的,因為往往會被吞鼓,一無所獲,賠上力,賠上錢,最的賺的就是鼓兒的一個笑話。
那歪爺打的太監鼓兒,玩的就是一個鼓,最後屁沒落下,落下一個笑柄。
我這是意外,錢大爺一個人,每次來,就是順手的事兒,帶點東西,也沒有幾個錢兒。
我說:“錢大爺,這些東西我可扎不起。”
錢大爺說:“你已經付過賬了,你用義付的。”
我明白了,我說:“謝謝您。”
錢大爺說:“別說了,我知道你干的是正事,你請我吃頓飯,要酒要,讓你徒弟跑著去買來,我了。”
我到外面,讓左小全去買菜買酒。
左小全回來時,我已經把這里的一切都恢復了,東西放在院子里,喝完酒就拉走。
我沒有想到,打啞鼓兒,無形中也打了一個鼓兒出來。
這種況,在京城的打鼓兒界,也有功的,一打就是幾年,甚至了十幾年,打得人家沒了,東西就是你的了,很累人。
我這是意外之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