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 通鼓于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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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全接了我的活兒,打啞鼓兒。

小年通鼓,第七天的時候,說約在了酒樓。

我過去的時候,有四五個人在了,小年給介紹,皮知事,其它的幾個人就是皮知事的朋友。

喝酒聊天,就是聊一氣兒,人多,不能聊鼓兒的事兒。

喝酒,差不多的時候,皮知事的幾個朋友就先走了,他們明白。

小年把門上,拿出一幅畫兒來。

打開,皮知事一愣,看了半天說:“好畫兒。“

我知道,那畫兒得值千八大洋的。

收好,皮知事很高興。

這事到此為止,不再談其它的。

我和小年回雜貨鋪,我問:“這皮知事靠譜不?“

小年說:“靠不靠譜的,打上一鼓兒就知道了,他喜歡畫兒,其它的不喜歡。“

我說:“想進兒鼓不太容易,尤其是這縣里的,地方小,講究更多,更麻煩。“

小年說:“你得弄個當當。“

我說:“當什麼兒?“

小年說:“別管,我來通鼓兒。“

我等著,空了就跟左小全打啞鼓兒,教他一些東西,這小子聰明,學會了不,就看東西這塊兒,也差不太多。

左小全跟我說,也想進抵制軍。

我說:“你早就是了,你現在做的就是這活兒,弄錢。“

左小全說:“有把槍就牛了。“

我說:“給你留著呢,打鼓兒,你拿把槍,是不是嚇人了?“

左小全樂起來。

其實,我還真不是想讓左小全進抵制軍,真的要是干起來,要命,太年輕了。

皮知事這個人不是太好弄。

皮家也有上百口子人,家大業大的。

商皆通。

小年通鼓兒,到是真給通了,花了多錢不知道。

我弄了一個保長,這到是有點意思了。

當了保長,也慢慢的和皮知事識了。

每天游走于這些人之間。

皮知事對我也開始信任了,也因為我知道得多,畢竟我是大學畢業的。

皮知事請我去喝酒,七八個人在,都是這個城里的,有臉有面兒的主兒。

就是鼓兒加商鼓,即商,商即

這七八個人是看不起我的,一臉的牛樣。

我坐在皮知事邊,喝酒,我不說話。

在差不多的時候,皮知事說:“我們做商在這個小城,縣城,李保長可是長過大世面的人,我們要把商做到奉天去,這個就需要人通商了,李保長可以。”

他們看著我,是不相信的。

皮知事說:“現在形勢大家也知道,偏偶一安,但是也不一定安了,手里的東西,一人拿出一件,標上價格,讓李保長到奉天出貨。”

這是試鼓兒,他們的鼓兒打得山響。

他們在試鼓兒。

皮知事發話了,沒有人敢不聽。

就這個城的商人,有七八家,真是有錢,讓我眼紅,就皮家大院,那東西,真是富過京城的王爺之地了。

東西八件,畫兒,瓷,東西都不怎麼著,標價到是高出本的三四倍,這是玩我呢?

這想進商之鼓,混打之鼓,也是很難,地方越小,鼓團越是,水都潑不進去。

我和小年商量了。

小年說:“你去天奉天找于天,奉天最大的一個商人。”

我問:“你悉嗎?”

小年說:“這個人他會給的,你別問原因了。”

我說:“拿著這八件破爛去嗎?”

小年說:“自然不是,東西我備好了,你找于天,讓他介紹一個鼓兒,商鼓兒。”

我問:“于天是什麼人?”

小年說:“別多問,也別多,馬上走。”

我帶著東西去了奉天。

在奉天安頓下來,并沒有直接去找于天。

我在奉天轉了兩天,況也是不太好,各軍閥,土匪當道。

這些東西恐怕都不值錢了,現在最值錢的就是糧食了。

我到于府,還真的就讓我進去了。

客廳,見到了于天,六十左右歲兒。

我提到了小年,于天親切的,問小年怎麼樣?

聊了一會兒,我說了,想出點貨。

于天說:“我是從京都跑過來的,跟我跑過來的也有幾個人,你說的是商鼓兒吧?”

我點頭。

于天說:“鼓兒在天,天要作,也難違呀。”

于天的話,我沒太懂,他寫了一個地址。

我把小年帶的東西,拿出來,一個小盒子。

我說:“小年送您的,他家里有事,實在是不開,說得了空就來看您。”

于天說:“別的不用說了,小年救過我的,這東西拿回去吧。”

我說:“給您帶來了,您不收,小年就不高興了。”

于天笑了一下說:“那我拿著吧,等下。”

于天進里屋,一會兒出來,拿著一張票子說:“這個你給小年帶過去吧,你們那城也能提兌。”

我看了一眼,是糧票,沒寫多糧食。

我謝過後,出來。

按照地址,去找一個明小樓的人。

宅子不大,但是有牌面兒。

按鈴,有人開門,我說了,這個人就帶我進去。

在客廳等了一會兒,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出來,很利索的一個人。

他坐下,喝茶。

我說:“我李凈秋,是于老板介紹我過來的,有點貨。“

明小樓手,比劃一下,意思拿出來。

我把八件東西拿出來,擺到桌子上,他掃了一眼,就笑起來說:“老于真是的。“

這話的意思我聽明白了。

我說:“對不住,有好的,沒敢拿,現在有點。“

明小樓說:“好的盡管拿來,這些收了,丁可,進來。“

一個二十多歲的人進來,站在一邊。

明小樓說:“你和李先生到銀行轉過去一萬大洋,李先生,我還有事。“

我起來,客套幾句,和丁可到銀行,拿了票子。

我拿出十塊大洋給丁可,他笑了一下說:“這個可不行,您忙吧,我得回去了。”

這格局真大,十塊大洋,人家沒要。

這丁可走了,人家明小樓本就沒那些破爛貨。

我回去,找皮知事,說東西出手了。

這八件破爛,能值個兩三千大洋就不錯了。

他爺爺的。

皮知事說:“晚上,酒樓。”

我去小年的雜貨鋪,把糧票給了他,和他聊了幾句。

小年拿著糧票說:“這于天還真就是念了點份。”

我問:“多?“

小年說:“三萬斤。“

我一下跳起來了,三萬斤,臥槽,這出手可夠大方的了。

這于天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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