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這個人讓我進屋,說一會我他過來,門關好,不要出來。
這個人出去了,半個多小時才回來,拎著酒菜。
他說:“鋪子關了,沒有人來的。“
我坐下,看著他,這個人姓馬,四十多歲,馬平。
馬平給我倒上酒,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說:“于先生,讓我跟你說,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裝著不認識他,他讓也轉告你,你立抵制軍,有,是中國好男兒,但是,就現在你的實力,還有小年的實力,本就不可能立一支非常強大的抵制軍的,所以借力打力,是唯一的辦法,伺機而。”
我問:“什麼意思?”
馬平說:“心中有大,天下乃大,比如,你現在打鼓兒,打進了崔三那邊,你可以借他的力,他的人就是你的人,借他的力,抵制外侵。”
我明白這個意思了,這得有多難,我也清楚。
馬平告訴我,再有什麼事兒,就到這酒鋪子來。
我問:“雷老虎現在是什麼況?”
馬平說:“不抵制,甚至是勾結了外侵,保存自己的實力,他為了一塊地盤,為了自己的權勢,這個人別指了。”
我說:“我現在是他的鼓兒,怎麼辦?”
馬平說:“這個于先生知道,周旋,雷老虎想滅崔三,是想得到崔三的財,但是憑實力,雷老虎雖然是有番號的軍隊,但是,這崔三可是遼西巨匪,他是不敢的,憑著自己,他打不了。”
我說:“如此禍害,我引到三界,滅掉?”
馬平說:“于先生也考慮過,但是,滅掉了雷老虎,恐怕就會引起大規模的剿滅,雷老虎不過是一個團長,想大,也沒有那麼容易,就崔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可以借力打力。”
我也明白了,現在也只能是如此。
小年擁兵自重,并沒有最後抵制外侵,因為他是看明白了,想自己占一城,獨偶偏安,他是想錯了,格局不夠大。
那麼雷老虎的事,就由我,看況而定。
我去了雷老虎那兒,說了況。
雷老虎說:“你和崔三再悉一些,最好能拜把子,之後,你引他,告訴他,雷團長許他一個副團長當,只要同意收編,財依然是他的,或者說是,他可以獲得一個番號,這樣,就可以得到糧食,軍餉,引他來談判。”
我明白雷老虎的意思。
崔三深淺出,就是出來,後面保護的人,也是非常的多。
我說:“我得需要時間。”
雷老虎說:“你看著來,我準備送他一個禮,讓你加快和他的關系發展,三天後,晚上九點,三界外,三公里外的一個村子,會有二百人,帶槍拖炮,從那兒經過,還有三車的糧食。”
我腦袋飛快的轉著,不是坑吧?
雷老虎就是想吃掉崔三,如果這是坑,他就死定了,如果只有二百人,崔三不需要帶多人,三四百人足夠了,他手下有兩千多人。
如果是這樣,雷老虎吃掉崔三三四百人,也沒有意義,只能是招來麻煩。
我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帶著十斤酒,回去了。
我跟崔三說了這件事,說是一個打市進鼓兒的,他哥哥在雷老虎的手下,安排的任務。
崔三當然是質疑的了,而且他也要考慮,打了雷老虎,會不會引出來問題。
現在崔三是外侵在拉攏,軍閥也是在拉攏,想借崔三之力。
就現在的況來看,也不好說,崔三是怎麼決定的。
他問瞎眼于:“于軍師,你何意?“
瞎眼于說:“就現在的況而言,你要借一方勢力,如果有,可是考慮搶。”
崔三喝了一杯酒後,說到外面轉轉。
我和瞎眼于喝酒,瞎眼于問我:“你打鼓兒,多年了?“
顯然,告訴我,會有人監視著我們。
我說:“從小就開始跟著師傅打鼓兒。“
就是閑聊,我也聽音,瞎眼于話里話外的告訴我,一切都要小心,這崔三是心狠手辣。
崔三還是決定,搶,這個人貪心。
崔三竟然讓我跟著,這意思就是說,如果是假的消息,我就死。
我也哆嗦,這雷老虎要是下套子,我就完了,子彈可不長眼睛,如果不是套子,到好辦一下,不會殊死抵抗。
埋伏好了,就等著。
崔三坐在一邊煙,遞給我一說:“李軍師,你說我是和沙俄合作,還是日本人呢?“
我腦袋轉著,歷史上寫著,他可是和日本合作的,打擊外侵沙俄。
我說:“打沙俄。“
崔三沉了半天又問:“結果會怎麼樣呢?“
我說:“跟日本借槍,要質,他們必定會給的。“
我琢磨著,到時候,我再讓你打日本人。
反正你是抵制外侵,這就是好家伙。
一個小時後,雷老虎的車過來了,開槍了,十分鐘,那邊就不抵抗了,都跑了。
幾車的糧食,加上槍炮,回去。
崔三大半夜的,慶祝,還給了我不的錢。
我以為能和崔三更近了,但是沒有想到,這貨讓我去打市井鼓兒,有消息就告訴遠茶鋪的老板。
讓我在城里打市井鼓兒。
我勒個去,這貨玩的,不按照規矩出牌。
打市井鼓兒,每天走街過巷子的。
雷老虎也知道了,告訴我,就安心的打鼓兒。
此時,我也清楚,雷老虎的人盯著我,崔三的人,也咬著我,這讓我真難。
我遇到了小年,在一個小鋪子里喝酒,穿得破爛。
我慢慢的過去坐下,他看到我,馬上就要走,我一把就拉住了,讓他坐下。
我倒上酒,看著小年。
我說:“跑奉天來干什麼?“
小年說:“我在城里還敢呆著嗎?“
我問:“家呢?“
小年說:“何荷回京城了,分開了。“
我問:“你住在什麼地方?“
小年說:“城外的一個地方。“
顯然是不想告訴我。
我說:“你最好別在這兒呆著,雷老虎要是知道了你,麻煩就大了。“
小年說:“我已經不怕什麼死不死的了。“
小年站起來走了,他背著藍布包,看來還是在打市井鼓兒。
人生無常,小年就是一個最好的詮釋了。
我搖頭,將來我會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