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眉看著吳奎的信息。沒有搞清楚吳奎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給吳奎把信息回過去之後,卻又是半天沒有反應了。
趕路的時候是枯燥的。我地打量了白柳幾眼,發現這個人長得雖然不錯,但是臉蒼白,一看就是有病疾在。夜路開車的時候很危險,我不敢多和白柳說話了,害怕打擾開車。頭天晚上在胖子文家里面沒有好好休息,我就困頓得厲害。
晃晃悠悠的就閉上了眼睛,等到我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高照了,周圍也來來去去的車輛集了不,看了看開車的白柳,發現還是那種開車的狀態,并沒有多余的表。
算了算時間,最多下午的時候,我們就會到達目的地,我看了看手機,吳奎依舊沒有發信息過來,嚴謹道士也沒有反應。
包括qq,也沒有新的消息傳來。
我不由得有些疑了,但是現在還沒有回去,嚴謹道士那邊應該沒有問題,但是吳奎那里,肯定是有事的,只不過不和吳奎匯合,不能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離開的時候,吳奎是要去解決小言家里面,關于小言爸爸尸的問題的,想到這里,我心里升起了一淡淡的不安緒。難道是小言爸爸的尸出了問題?
本來,尸已經腐爛了,而且死的時候小言爸爸也沒有出現第七的現象,但是經過胖子文的事之後,我就不敢確定了。
都破爛的像棉絮一樣的胖子文,竟然產生了第七的意識。那麼腐爛了一半的小言爸爸,會不會也有第七出現?
我強忍著心中的不安,盯著手機屏幕去數時間。外面的車輛越來越多,不知不覺,白柳開著的車已經進了城區,我才反應過來。
白柳弱的聲音問我要去哪里,送我,我有些不安的搖了搖頭說不用了,然後謝了白柳之後,我讓白柳停車,我現在就下去。
白柳也沒有強求我,就是正常地換了一下子電話號碼之後,就驅車離去。
現在我給吳奎打電話,但是電話一直于無法接通的狀態。然後我給嚴謹道士那邊打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但是聲音卻是老佩的。我問老佩,怎麼手機在他那里?
老佩卻是有些疲憊地對我說:今天上午的時候,他出去了,手機也沒帶,走得著急的。
我有些不安地問,那你們沒有事吧?其實我這句話最主要問的是假劉歆。
老佩說沒事。我立刻松了一口氣,然後老佩問我上有沒有什麼問題,這幾天時間,如果嚴謹道士沒有回來的話,他們是不能出來的,因為擔心出事。
我說我上也沒事,然後讓老佩讓假劉歆接電話,假劉歆溫的聲音立刻就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簡單的幾段話流之後,掛斷了電話。
嚴謹道士不會沒有理由的離開,加上吳奎這邊出的特殊狀況,還有我的猜測。嚴謹道士應該和吳奎匯合了。
吳奎沒有讓我多做什麼事,就是叮囑我注意邊不對勁的人。我邊幾乎沒有其他人出現,這很好辨認,但是我卻不想坐等著事發生。
在我猜測這里事和小言家里面的小言爸爸尸有關,于是我直接就打了車。趕到了小言家所在的村子。
來到小言家門口的時候,發現院門閉合,我在院門口徘徊了兩次,但是心里面總是有一點警覺,讓我不要去院門。而且只要仔細從遠看,明顯就能夠看到,院門是從里面上的鎖。
院子里面是有人的。但是會是吳奎和嚴謹道士麼?
我猶豫了很久,心中的不安還是下了猶豫,沒有過去。
趕路的疲憊現在反應了出來,我有些乏力的打了個車,回到了自己家的樓下,進屋之後,隨便的就洗漱了一下,就倒在床上大睡。但是這一覺怎麼都不安穩,半夜的時候被噩夢驚醒。
胖子文一家人坐在一個飯桌上等我吃飯,但是飯桌的菜盤里面,全是蛆。
我後怕地打開了臥室里面的燈,了眼睛去客廳里面找水喝。
外面的樓道里面忽然就傳來了砰砰砰的砸門聲音,嚇得我差點就把手上的水杯掉在地上,氣惱地喝了一口水,明白過來,這個又是對面那個不孝子,再砸他媽媽家的門了。
我把水杯放下之後,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的位置,想去看看對面的況。
我記得上次,吳奎,嚴謹道士來我家里面的時候,他們曾經在對面的屋子躲過一次,而且就是抓了對面屋子里面出來的那個男人躲進去的。
過貓眼,果然就看見一個干瘦的背影,不停地在砸對面的房門,我的在貓眼上看外面的況。房門被砸了一會兒之後,他忽然就停了下來,然後猛地就轉,向我家的貓眼看了過來!
我心中大驚!但是死死地把眼睛在貓眼之上不敢!因為從外面看貓眼的話,是能夠看到部的一點點的況的!如果像我現在這個樣子把眼睛擋在上面,從外面看進來,就是漆黑的沒有什麼東西。
我心臟砰砰直跳,直覺上就告訴我,千萬不能被這個砸門的人發現,我在看他!
因為從他回過頭來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個男人和那天吳奎還有嚴謹道士抓過的男人不一樣。
他的臉上有一道疤痕,從鼻梁的位置一直到右眼眼角,猙獰的蜈蚣傷疤把整張臉完全破壞了。
他沒有完全把臉過來,就是純粹地看著我家的貓眼,然後做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就頭也不回地往樓下走去了。我死死地趴在門上,足足等了十幾分鐘之後,才想要把頭挪開,但是就在我要移的那一瞬間,對面的房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
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打開門,探頭往外面看了看,然後又把頭了回去。
我額頭上全部都是細的冷汗,這個男人才是老太太的兒子。他們一直住在一起?
我想起來一件事,每天晚上,那個男人敲的都是他們家的房門,但是第二天早上,老太太總是說我家的門,大半夜被敲個不停。
最開始,我以為是他的不孝兒子去砸門,也不好和爭辯,但是剛才看來,那個人明明就是另外一個人,而他的兒子,很有可能和這個砸門的人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否則不會半夜還出來看一下。
房門關閉之後,再也沒有其他的異了,我渾有些發麻的回到客廳里面坐下。
這下子再沒有任何的睡意了,把手機找出來,已經沒有吳奎的信息,劉歆也沒有回給我qq消息。吳奎恐怕是麻煩事還沒有解決,而劉歆那里,我從來就沒有猜到過,想要做什麼。
對面的事還是不要摻和為好,總之不是什麼好事。
砸門的蜈蚣疤男人,是不是從一開始,每次都會習慣地在我家貓眼上看一下,或者是今天他發現了我?想到這里,背上又是細的冷汗開始布了,如果他是慣于看我家的話,那麼我的眼睛擋在貓眼之上,他肯定就已經發現了問題。
但是突然看過來的話,我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被發現了。
上的皮開始麻了起來,我有些慌張地不停在麻的位置按。然後跑到衛生間,下上,照著鏡子。能夠看見我上的皮雖然已經基本愈合,但是竟然又有淡淡的黑斑開始出現了!
昨天的時候,我上還沒有斑,而且第一次出現斑,然後還有蠅蛆鉆皮的時候,也是間隔了好幾天時間!
哪里出了問題?還是我了什麼不該的東西?
時間跑得飛快,家里面的冰箱長時間沒有理,發出怪味,我把東西全部倒進了垃圾桶,準備扔到樓下。開門的時候又到對面的老太同時出來了。有些厭惡地看了我一眼,里面嘟囔道:“現在的人都沒有好的,天天大半夜的砸門。”
老太埋怨的時候,已經走到我前面了,我沒有和反駁,而是慢騰騰地鎖門。
在下了樓道之後,才去看了看家的房門,上面的裂還是那個樣子,沒有擴大。
我有些詫異,這樣每天都砸下去,這條不應該這樣好久都沒變化才對啊。
然後我又回頭去看了看自家的貓眼,卻發現那個老太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背後,把我嚇得猛地後退了兩步。
有些息地拍了拍口,老太有些驚疑地看著我問:“你干什麼?”
我腦子里面靈活地轉了一下,然後撓了撓頭說:“剛才忽然發現您家門上有條裂,好奇就看了看。”一邊說著,我就一邊指著裂,但實際上我的目的是讓這個老太太注意自己家房門的問題。
老太太聽完我說的話之後,垂頭打量了我一眼,然後說:“這條已經很多年了。沒事兒別盯著別人家的房門看,會被當賊的。”
聽到老太太尖酸的話,我心里面頓時有些氣惱了,但是也不好和他糾纏,畢竟是我先去看的。
把垃圾扔下樓,然後就近去超市掃了一番。回家開門的時候,看了看貓眼,也并沒有什麼奇怪的,反倒是這個貓眼和我想象中不一樣,從外面看,竟然是看不見里面的那種。就像是黑底的鏡子一樣,只能照出自己的模樣。
我有些稽地想到,難道那個人晚上看我家的貓眼,就是為了照照鏡子?
把屋子里面整潔地收拾了一遍,坐在沙發上吃著泡面,等吳奎的電話。
吳奎的電話沒有等過來,卻等到另外一個陌生,但是卻有悉的號碼。
是白柳打過來的。
我有些疑地接通了電話,白柳的聲音有些微弱的傳了出來。
有些不確定地問我,是不是劉畫?我吸溜了一口泡面,答了聲是。
那邊的聲音明顯就輕松了下來,然後說了句:“我是白柳,剛才我在這邊看見你了,你要不要下來坐坐?”
我一愣,白柳在我家附近?我剛才的確去超市逛了一圈,怎麼沒有看見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