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氣,小言媽媽說的不該看見的事,我恐怕也猜到了一點點了。
小言媽媽對我說:言兒和鐘亦要結婚的時候,我和你言叔高興壞了。我皺了皺眉,但是沒有打斷小言媽媽的話。
鐘亦,應該就是假劉歆真正的名字了,這麼長的時間下來,我都沒有知道過的名字,而且也沒有和多說過很多的話,那張窗戶紙,我依舊保持著自己沒有去捅破。
小言媽媽苦笑了一下子說:言兒人長得不怎麼樣,我們家的條件也不好。當言兒帶鐘亦回來的時候,我和你言叔是不敢相信的。但是最終喜悅還是下了懷疑。
這個時候,我問了一句,你們不知道來自哪里嗎?小言媽媽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然後繼續往下說下去了。
婚期定得很急很快,但是定下日期之後,言兒卻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語破天驚地說要去工地上住著。結婚那天才回來。
其實當時我和你言叔心里面特別著急,但是不好讓言兒在家里面住著,畢竟人家姑娘那麼漂亮,愿意和言兒結婚,肯定有我們老兩口子不知道的事。
但是當天晚上,我們就聽到了里面的房間有房事的聲音。我和你言叔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肯定是言兒面皮上薄,要麼就是姑娘的面子上過不去。所以悄悄的留在了家里面,沒有告訴我們兩口子。
就這麼過了兩三天的時間,那天晚上,你言叔忽然對我說,鐘亦房間里面的人,不是言兒。
我們老兩口知道這件事之後很氣憤,但是不敢聲張。言兒年紀真的不小了,找個老婆不容易。我們老兩口想的是,等他們結婚以後,我們看嚴實一點,也就沒什麼事了。
現在年代不比以前,我們兩個人把這樣的事看得很開。
我有些尷尬地不去看小言媽媽。但是還是忍不住的說了一句:“為什麼你知道是我?”
小言媽媽說:“我不知道是你,是你言叔知道。”
我面蒼白地說:“為什麼我第一次過來的時候,你們都不說?”
小言媽媽臉上有一悲意地說:“第一天言兒結婚,大家都喝得多的,而且你也沒有做出來什麼事,你言叔也就想著咽了這口氣算了。但是沒想到那天晚上……”
“我和你言叔想去看一下鬧房的事,卻在房間里面發現了一個人,脖子上長著有很奇怪的斑,就和你脖子上的那個一模一樣。”說著,小言媽媽就指了指我脖子上的蛆。眼神之中有點恐慌,但是更多的則是心中的抑被抒發了出來。
我了脖子上已經復原的蛆斑,然後拉著服蓋住了口的那些蛆。
小言媽媽繼續說:“鬧房的時候,都沒什麼事兒,然後我們就離開了。”
但是沒想到第二天,言兒夫妻兩人都死了。而且死得那麼慘。
小言媽媽繼續說:“言兒死了之後,我什麼都不想了,當時恨不得死了算了。但是卻想著言兒生前剛剛結婚,但是媳婦之前就出軌了,這個恨意怎麼都抑不住了,所以才讓文豪,把你騙了過來。”
我皺眉說:“胖子文為什麼幫你們?”小言媽媽笑了笑說:“文豪以前經常來我們家里面吃飯。我也了解一點他這個人。膽子賊大,所以我背著你言叔,給了一筆錢給他。收錢的時候說得好好的,但是收完錢之後,他就開始扭說不敢殺人了。”
聽到這里,我額頭上冒出了一冷汗。苦笑著說:“所以胖子文開始裝鬼嚇我?”
小言媽媽嘆了一口氣說:“文豪的死,說到底,也是我讓他去招惹你導致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示意小言媽媽繼續說下去。
小言媽媽說:“文豪不敢殺人,但是當時我心里面是想著,給言兒出了這口窩囊氣,就是死了也值了。農村里面鬼神信念特別的重,而且我知道你也是農村里面出來的,文豪嚇你的那幾天,我都看在眼里,所以就想出來了,假裝鐘亦上了的模樣。”
我苦笑,小言媽媽繼續說了:“果然,你被嚇到了,然後給了我機會。”
當時何止是我被騙了,就連嚴謹道士都被騙。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小言媽媽說:“你要殺我的時候,是不是看見了我脖子上的斑?”
小言媽媽面蒼白地點頭,我微瞇著眼睛說:“你在鬧房的時候,看見過這塊斑,但是那個時候,我是喝醉了,在酒席上面,本沒有進過小言夫妻的房間。”
小言媽媽點頭說是,這一次我沒有讓小言媽媽繼續說了。而是直接說道:“當時……你認為我這個斑,肯定和那個人的斑有關系。而且我和鐘亦有那層關系,嫁給了小言,所以我懷恨在心,找人殺死了他們?那個斑,就是給你的佐證。”
小言媽媽面很是蒼白,說沒錯,但是當時你言叔不想要我犯罪,說就算言兒在天之靈也不愿意看見我們老兩口子這樣。我本不愿意聽他的話。
我把目死死地看向了小言媽媽常飄忽目過去的方向,然後聲音極力平穩下來說:“言叔不是那個意思,而是當時,言叔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我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小言媽媽的臉一下子就煞白,然後快速地扭頭過去,里面不停的哆嗦。我不知道言叔給說了什麼,但是之後小言媽媽看我的目有了其他的改變。
我嘆了口氣說:“如果沒有那個電話的話,言叔恐怕也不會死,所有的事,都不會變得那麼糟糕。”
小言媽媽不說話了,但是我已經從的口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繼續對小言媽媽說:“言叔聽見過兇手的聲音,所以知道我不是兇手,而且他把我關在房子里面,是想要保護我不被你傷害。但是我接了那個電話之後,言叔才知道,我和兇手的關系。所以,才會那麼發狠的想要殺我。但是沒想到出了意外,然後喪了命。
小言媽媽看著那空的位置,點了點頭。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之後的事,我應該差不多都能夠知道了。”
小言媽媽卻忽然抬起頭來看著我,然後聲音有些發啞的說:“劉畫,你能不能答應我,給言兒報仇。”
我聽見這句話之後,閉上眼,然後搖了搖頭,說我沒辦法答應。
小言媽媽激了起來,想要說什麼話的時候,忽然又停了下來,臉上的表轉換得特別夸張。
我心中嘆了一口氣,知道這是小言爸爸的第七,在和流了。
幾分鐘之後,小言媽媽的臉上的激之變了頹然,然後對我說:“言叔告訴我這件事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可以的,也說了你肯定會給我們一家人一個代。”小言媽媽說完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有些無力的轉,就要離開了。
我心里面忽然升起一難的覺。劉歆殺了小言媳婦,然後以至于小言被嚇死。這件事,已經從剛才和小言媽媽的流,以及小言爸爸的間接流中肯定。
小言一家人,家破人亡,都是我和劉歆所害。
劉歆心狠手辣,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害過我,而且這段時間,對我還不停地有過提醒和示警。
否則當時我也不會去主給發QQ消息。而且劉歆也一直引導著我,仿佛是要告訴我什麼事。
至是現在,我沒有辦法給小言一家有個代的。
小言媽媽要走,圓滿了我心中的一僥幸。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我不知道。
但是我也沒有攔住小言媽媽去問了,因為現在再不合適問這個問題。
小言媽媽開始往外走了,我跟在的邊,問有什麼打算。
告訴我說:“有言叔陪著,要回去好好地過日子了。”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上的皮疙瘩全部都起來了,但是小言媽媽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事一樣,然後面有些蒼白地對我說:“你言叔剛才讓我告訴你。做什麼事的時候,多想想。想想不會有錯。”
小言媽媽說完這段話之後,就頭也不回地往出口的方向走了。
我腦子里面卻一直在想著小言媽媽說的最後的那句話。
腳有些發地走到了出口的位置。吳奎和嚴謹道士站在門口的位置等我。而小言媽媽,已經看不見人影了。
嚴謹道士看我的目是有些變化的,我深吸了一口氣,問嚴謹道士,剛才的事他是不是都知道。
嚴謹道士點了點頭,把手中的電話給我看了看。
電話的名字,那邊的號碼我知道,是嚴謹道士的,我這才明白過來嚴謹道士有兩個手機。那一個電話,當時他留在了老佩家里。
所以這條短信,應該是老佩發過來的。
我苦笑說原來是這樣。
嚴謹道士皺眉說:“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說完之後,眉頭一直沒有展開。吳奎說了句我要回家里面看看。
我心里面猶豫了一下子,拉住了吳奎說,剛要對他說什麼……
但是腦子里面暮然響起剛才小言媽媽轉達給我那句話。
“做什麼事的時候,多想想,想想不會有錯。”
吳奎皺眉問我怎麼了,我搖了搖頭,然後說沒事。吳奎離開了之後,嚴謹道士對我說:“這件事在我的意料之外,但是現在卻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我苦笑了一聲說:“我覺得這個結果很糟糕。”
嚴謹道士搖了搖頭說:“至,他們不會再牽連起來了,如果你能夠給他們一個代……”
我猛地抬起頭,對嚴謹道士大聲喊了一句:“我給不了代!”
嚴謹道士被我嚇了一跳,然後對我搖了搖頭。
我息著低下頭,半蹲在地上,額頭上的汗水一滴滴地掉在地上。抬起頭來之後,嚴謹道士也離開了。
我渾無力的看四周,才發現,我們出來的位置,是在火葬場的後方。我斜著看,能夠看見上次那個衛生間。
出火葬場的時候,整個火葬場依舊沒有人,我現在不去想這里面的人是被劉歆弄走,還是被小言爸爸用第七嚇走。
回到了家里的時候,腦子里還是懵然一片的。看著茶幾下面的箱子。然後拿出來手機,主地給劉歆發出去了消息。
這一次,我直接挑明了問:“為什麼一直要我拿到這個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