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八個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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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死人啦!!

張凱龍掛掉電話後,臉上的都變了。

這是第八個死者,同樣大的孩,同樣是被吊死在自家臥室里。

我和張凱龍趕到了案發現場——距離老廟村三十里地的曹家村。

死者是個高挑白皙的孩,上被強行套上了很不合的紅套服,濃妝淡抹,看著著幾分詭異。

采集證據的過程很簡單,也不過是走個過程,因為和之前的命案現場一模一樣,沒什麼好查的。

“還有四個,就湊齊十二人了!”

張凱龍臉凝重地說。

“龍哥!這次和之前的不一樣啊!”

我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回道。

“咋不一樣?”

“你看看時間,現在才八點,比之前的幾次兇殺案提前啦!”

之前的七次兇殺案,都是發生在凌晨以後,這次竟然這麼早。

張凱龍點點頭。這時候門外的哭聲了一團。

我和張凱龍先後到門外。

“警啊!我閨到底咋啦?讓我們進去看看吧!”

哭喊的是個五旬左右的婦,已經哭淚人,旁邊還有個同樣年齡的老漢,不用問,這是死者的父母。

原來死者父母當天出了趟遠門,晚上沒有趕回來,這會兒剛進村,就聽說自己的閨被釘死在自己的臥室里。

張凱龍問清楚況,心一,向兩個守門的警察揮了揮手,讓他們進了屋子。

最悲傷的事莫過于白發人送黑發人,老兩口看到自己閨躺在地上,母親直接暈了過去,父親也癱坐在了地上。

一個小時後,太平間里又多了一孩的

專案組的人神凝重地圍著會議桌,個個沉默不語。

“張隊!咱們申請下通緝令吧!”

警察小張打破了沉默。

“我也想過,可……可現在證據還不足啊!按照規定,是不能張發通緝令的!小振,你怎麼看”

張凱龍鐵青著臉看著我。

“我覺得特別事還需特別理,這已經是第八條人命,不能再拖了!”

我是這麼想的:兇手極有可能是那個眉心帶著黑痣的老頭,而且看況,他好像了解每個死者的家庭況,專挑家里沒人時下手,這說明兇手應該提前蹲點,這樣的話,如果張出帶著兇手面貌的通緝令,至可以引起旁人的注意。

大家一番討論,覺得除此之外,也別無更好的方法。

第二天一上班,張凱龍便向局長遞了申請。

局長也被這件案子不過氣,很痛快的同意了,還問張凱龍有什麼別的要求。

張凱龍咬咬牙,問在不得已的況下,是不是可以直接開槍擊斃。

局長略微思考,點頭同意了,告訴張凱龍只要能破案,可以開槍!

通緝令很快就張到了河口區所有鄉鎮的每個村里,可以說鬧得人心慌慌。通緝令上留了專案組的電話,讓發現況的人及時報警。

通緝令張的第二天,就有幾個打來電話,說自己村里有嫌疑人……

張凱龍拿來區地圖,找了找這幾個報警電話的村子,一下子就愣住了:這幾個村子之間距離可不近啊!既有區南邊的,也有區北邊的。

“這是什麼況?”張凱龍喃喃道。

我也是渾一怔,難不這古董李的孿生兄弟會分

為了謹慎起見,張凱龍還是派人去了那幾個村子,結果可想而知。

話說兩頭,另一支專案組的,沿著戶籍這條線繼續尋找古董李兄弟的蹤跡。

案子到了這里幾乎陷進了死胡同,雖然偶爾也有打來電話報警的,可是經查看,都屬于謊報。

另一支隊伍也沒什麼進展。

不得已,局里向市局申請了擴大通緝范圍的申請。

當天,附近幾個市區的公安局就都收到了上級的命令:通緝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張凱龍也沒閑著,帶著我再次去了趟區民政局,對可能被謀殺的適齡孩做了篩查,挑選出了最符合條件的三孩。

拿著三個孩的信息,張凱龍沉默了。

“龍哥,你是不是想來個‘甕中捉鱉’?”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我對張凱龍的事風格也悉了,便嘗試地問。

“不能再死人啦!如果能確定住下一個被殺的孩,咱們倒不如去守株待兔。”

所謂的守株待兔,其實就是去附近蹲點,說實話,這法子很笨,但是可以起到保護的作用。

張凱龍讓我從三個孩里找出下一個被殺對象,這讓我為難的,萬一弄錯了,很可能會害死一條年輕的生命。

按照之前的規律,下一個被殺害的孩應該是九月的生日,可這三個都是九月的……

沒辦法,我把之前八的孩的生辰八字和家庭住址各寫到了一張紙上,想比較一下是否還有其它規律。

我先比較了八個人的家庭住址,沒發現規律,隨後又看了一下生辰八字,這一看,還真發現了什麼!

我在“黃河道經”上看過關于生辰八字的描述。所謂八字”指的是“年月日時”(語稱之為“四柱”),再配上天干地支各出倆字,每柱倆字,共八個字。

我發現這已經被害的八個孩除了“月柱”規律外,到時辰也有一定規律。

第一個被害孩出生于“子時”,第二個是“丑時”……

如果這個規律立,下一個被殺的孩應該是“申時”,三個人里只有一個李貝貝的出生于申時。

我反復琢磨了兩遍,心一橫:事到如今,大不了賭一把!

當天傍晚,我們開始去蹲點。

蹲點的人不能多,也不能,除了我和張凱龍,另外還有兩個狙擊手,在路上,張凱龍囑咐倆年輕的狙擊手:如果不能活捉,直接當場擊斃!

前,張凱龍聯系到了這個村子的村支書,打問了一下李貝貝家的況。因為怕出意外,張凱龍編造了個理由,并讓他一定保

警車悄沒聲地開進了李貝貝的村邊,把車藏到了田間地頭,四個人一進了村子。

村支書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看到有倆帶槍的,頓時張了起來。

趁著夜,他哆哆嗦嗦的領著我們走進了一條胡同里。

“幾位……幾位警察同志,李貝貝家就在胡同頭……”

村支書抖地說。

張凱龍問:“他家對面有人住麼”

“原來有戶人家,不過已經搬城里了,現在空著呢!”

張凱龍小聲對我說:“天助我們啊!咱們就藏到對面吧!”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我們幾個流附在李貝貝家對面的偏房屋頂上監視,可整整一夜,一點靜都沒有。

白天我們躲進書記家,一日三餐,也不挑剔。

第二晚半夜,恰好到我監視對面況,憑借超常的聽力,我聽到遙遠傳開了輕微的腳步聲,順聲去,一個佝僂的黑影沿著胡同一側,躡手躡腳地靠向了李貝貝家。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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