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尸偶藏身之地

19.1% / 68/356

張凱龍他們視力所限,只得借助夜視遠鏡,這樣倒是勉強的看得清人,但視力范圍又到了限制。

“這家伙來來回回的干嘛呢!”

張凱龍的握著遠鏡,里嘟囔著。

雖然依舊看不到這人的臉,我從走路姿勢和作上,已經可以斷定這已經不是剛才的人啦!難道有倆老頭?一個悄悄轉了一圈離開後,第二個再來?

算啦!還是先告訴張凱龍吧!“龍哥,這好像不是剛才的人啊!”我急忙小聲告訴邊的張凱龍。

“什麼?”張凱龍幾乎探出了半個腦袋,但還是認不清這人的模樣。其實我也認不清啊!他好像有意遮擋了一樣。

其它三個警察張的手直打哆嗦,估計局里尸偶復活的事,已經傳到了他們耳朵。

“孬種!你們手里的是BM16啊!德國最新式的機槍,還怕一個老頭?”張凱龍像是怒罵,又像是鼓勵提氣!

看走路姿勢,這第二個老頭更像李國華,我幾乎可以斷定也應該是復活了的尸偶,只是這麼一比較,剛才轉了一圈又離開的應該是個正常人啊!他又是誰呢?

我雖然疑,但當時急,也沒空讓我想這些。之見黑老頭已經像猴子一樣的爬到了墻上。

“不好!大家趕……”

張凱龍見識過這種人作之快,自然不敢怠慢,要是再出人命,怕是他也擔不起。

一剎那,我突然有了個想法,便急忙拉住了正要出擊的張凱龍。

“龍哥!咱們就算抓住他,和上次一樣,并沒有從本上解決問題啊!”

上次雖然抓住了李國華,可之後命案還是繼續發生,所以我覺得就算再把這個兇手抓住,還是治標不治本。

張凱龍點點頭,反問我:“你有什麼計劃麼?”

我回道:“我想先來個‘打草驚蛇’,然後再來個‘請君甕’……”

我想讓張凱龍他們故意驚擾這老頭,然後我跟蹤他,只要找到尸偶的老巢,就能抓住幕後的縱者,這樣才能治本!

當時急,張凱龍猶豫了片刻,還是同意了,他拍了怕我的肩膀,輕聲道:“兄弟,辛苦啦!一定小心!”

我想經過這段時間的相,張凱龍算了解我的手,與其被,還不如主賭一把!

張凱龍四人爬到了程振紅家的墻頭上,他故意喊道:“你們是不是看到有人進了這院子?”

其他幾個警察也很默契地回道:“是啊!是啊!剛剛進去。”

我則躲在一旁的角落里。

不到一分鐘,之間一個黑影鬼魅般地從程振紅家的院子里翻了出來,又鬼魅一般地順著墻向南跑去。

我視力好,腳下速度也不慢,自然悄悄的尾隨了上去。

一路尾隨,先是離開了村子,到了村南的野地里,然後繼續向南。

十幾分鐘後,遠遠的我就聽到了河水的流聲,心里一咯噔,一下子明白了,原來這是到了黃河邊上了。

那人影急速,而且差不多是勻速前進,這更讓我覺得這不是一般的人。

這一段黃河是在老廟村的上游,基本是個壑縱橫的丘陵,自然行進起來速度慢一些,這恰好給我提供了很好的蔽藏的地方。

說來也怪,這老頭只顧自己向前跑,始終沒有回頭看一眼。

又是沿著黃河跑了一個多小時,他停在了一個斷崖前。

這懸崖形狀奇特,就像把一個山峰從三分之二,一劍劈斷了一樣,而且整個山峰上到都是大樹,層層的,在夜幕里顯得尤為森可怕。

看他停住了,嚇得我趕躲在了一側的土疙瘩下。可邪門的事又發生了,等我悄悄探出頭時,老家伙卻不見了!

我四,這附近除了這個突兀的小山崖,別無它,唯一的可能便是他進到了山崖

難道這懸崖上有個蔽的山?當時看到老頭消失後,我第一時間是這麼想的。就像之前在賀蘭山一樣,山口用一種極其蔽的方式藏了起來。

為了不暴,我極其小點地挪到了靠近懸崖不足五十米的一個小坡前,極目去,只看到許許多多的樹像蛇一樣纏繞著,并沒有看到有口。

再看這懸崖的一側,立著一塊兩米多高的巨大石碑,上面刻著“墳崗”。

我雖然沒多文化,可這三個字是啥意思還是很清楚的,看看四周的夜,我後頸就是一涼,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不貿然行,先回去通知張凱龍,否則被弄死在這鬼地方也沒人知道。

我把這一況原原本本的告訴張凱龍,他聽了也是駭然,天一亮,就抓集合了專案組的三十余名特警,開著五輛車,直奔昨晚那奇怪的懸崖。

在車上張凱龍聯系了地質局的朋友,把我描述的況復述了一遍,問他朋友這是啥地方。

他朋友聽到“懸崖”和“葬崗”立刻就回道:這是“黃灘葬崗”。

所謂的“黃灘葬崗”,是我國立後,當地管理部門命名的。

原本這附近有兩個村莊(現在幾乎沒人記得村名了),可是在抗日戰爭時期,被日軍屠了村,把所有的男人和年長的人趕到了這黃河灘的懸崖邊,然後先是機槍掃,再然後上刺刀捅,最後澆上汽油焚燒了。

當時年輕的的就跪在河灘上,親眼目睹了這令人發指的一幕,看到自己的父親、兄弟、丈夫,慘死。

有點當場就瘋了,這些瘋掉了被禽了幾遍後,同樣殺死在這懸崖前,剩下忍辱生的,則被擄去當了安婦。

戰爭勝利後,當地負責的就立了一塊石碑,算是紀念在這里慘死的幾百個群眾。

因為附近的兩個村子的人幾乎都死在了這里,就算僥幸逃過一劫的,也選擇了痛走他鄉,久而久之,這四周就了一片荒無人煙之地。

據說有的漁船恰逢晚上經過這里時,有時候會看到有黑影在懸崖前一閃而過,甚至能聽到哀嚎的痛哭聲。

越是這樣,越是沒有人敢靠近這片地方,直到今天。

……

兩個小時後,五輛警車開到了距離懸崖最近的一條土路上,然後全副武裝的靠向懸崖。

張凱龍原本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可經歷了這些事,他也有些搖,不斷地問我,到底看清楚了沒有……

看到遠的懸崖和層層的樹,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警察喃喃道:“這樹怎麼長了這個樣子!”

他這麼一說,我下意識地再次了一眼,突然心里就是一咯噔啊!對啊!這樹長得有些邪門,無論大小細,都是朝西傾斜,我好像記得師父留下的書中有過類似的記敘,好像是什麼“”,也就是一風水極其差的古墳。

我這才琢磨過來,這懸崖本也有問題啊!我們這一帶是平原,雖然部分地方有小山丘,但是靠近黃河這麼近的地方,不應該有這樣的懸崖啊!這麼一分析,真的覺得它很像是一個巨大的古墓的封土。

所謂“”其實也是一種相對的說法,也許在幾百年前,剛剛葬下墓主人時,這里是一風水極佳的墓地,可是隨著周圍環境的變化,特別是河流村落的變遷,導致風水俱佳之類變了極差之地。

大概這就是“風水林流轉”吧!

我們慢慢的靠向這懸崖,幾十把狙擊槍口瞄準了山崖下,就算真的蹦出個尸偶,一陣槍掃,也能打爛。當時恰是晴朗天,東方的紅日緩緩升起,這也給所有人壯了膽——也許大家都有這麼一種意識:妖魔鬼怪怕天化日。

大約距離山崖不到五百米時,地面上開始出現雜七雜八的巖石和一層層的壑,昨晚我就是靠著這些遮擋悄悄靠近山崖的。

“停!”

我和張凱龍走在最前面,他突然一揚手,小聲了喊道。

“咋啦?龍哥!”

我條件發般地四往往,忙問道。

“小振!昨晚你自己跟蹤兇手的吧?”張凱龍問我。

我愣了一下,疑地回道:“是啊!”

“可是你看!”

張凱龍指著地上的腳印說。

我掃了一眼,渾就咯噔一下,地面有清晰的三個人的腳印,其中“S”形花紋鞋底的是我的,能看得出一來一回,共兩趟,另外兩個人的腳印是平底鞋的,咋看上去差不多,但稍微仔細看,明顯能看出不是一個人的。

更讓人疑的是,這腳印只有靠近山崖的,而沒有離開的,這就說明,昨晚到現在,除了我,另外還有個人來過這里。

張凱龍小聲對我說:“會不會是昨晚出現的第一個老頭呢?”

我點點頭,回道:“很有可能啊!”

我腦海里立刻浮現出了昨晚那人鬼鬼祟祟的樣子,看樣子那應該是個人啊!難道除了我、警察、尸偶背後的縱者,還有人手這件事?

當時也是箭在弦上,張凱龍命令繼續前進。

一行人靠近到山崖邊上時,幾乎每個人都是滿的汗。

到了這里,依然沒什麼危險,大家也都松了口氣,再看巖壁,除了到是橫七豎八互相纏繞的樹,并沒有明顯的口。

“大家四找找有沒有口!”

張凱龍喊道。

三十幾個專案組的特警立刻四散開。

說來也怪,這山崖四周都是河沙,人經過後,會留下清晰的腳印(因為河灘遮擋,風又大,腳印只能留兩三天,而且一天比一天模糊),可這山崖邊上卻鋪著一層青灰的巖石,本留不下腳印。

偉大領袖爺爺說過“人多力量大”,這話一點也沒錯,不到兩分鐘,有個警察就喊道“找到了!”

我們尋聲去,他在一側的巖壁下面,拉開層層的樹和野草,發現了一個足以容納一個胖子自由進出的口。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