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一眼,我就再也不敢往下看了,一想到我們的下的河水里泡著無數個活尸,船下出無數只瘦骨嶙峋手,撥著我們的船向前行駛,心里就有種發的覺。
張凱龍和陳老三依舊死一樣的趴在上,一也不。
眼前的浮在水面上的宮殿逐漸的清晰起來,看的我簡直是目瞪口呆,遠遠的看,這宮殿整上竟然和電視劇中的皇宮十分形似,我想也許很久很久以前,有人曾經來到過這里,看到這黃河龍宮的樣子,然後世界上才有了我們看到的皇宮。
我問老孫:“這黃河龍宮到底是個啥地方?難不世界上還是真的存在黃河龍?”
老孫微微一笑,收拾著羅盤和包里的品,回道:“我不知道世上是不是存在過龍,至這座宮殿里沒有這種。”
我又問:“既然沒有龍,為啥要稱為龍宮呢?”
“這個……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很久很以前的稱呼吧,當時應該有什麼寓意,據說在遠古時期,黃河并不是一條河,所以當時“黃河”這個詞并不是指的現在的黃河。
所謂的龍,在當時也不是咱們現在理解的龍,只是都過去了這些年,已經沒人知道了!”
“很多年以前?能有多久……”我覺得老孫這話說的有些夸張!
我的理解是,但凡建筑,能存在個幾百上千年就很牛叉了,就算是最大的建筑萬里長城,其實現存的基本都是明長城。這個看似十分完整氣派的宮殿,總不可會超過一千年吧?況且還在這樣一地方。
老孫微微一笑,告訴我:
“世界上大概沒人知道這龍宮存在了多年了,最早的記錄是大禹治水的時候,有人無意中發現了這龍宮的存在,并且找到了當年的黃河泛濫的原因,竟然是因為這龍宮里有一眼不停吐水的巨大泉眼,導致黃河里的水量逐日升高,才有了後來的堯舜禹治水的傳說。”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曾經來過?”
老孫點點頭,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也是五十年,當時我和師兄聯手消除了那次黃河的患,一轉眼的功夫,五十個春秋就過了,師兄也已經作古……”
“你總提到五十年前?五十年前到底發生了啥事,不就是那次鬧黃河邪祟的事麼?師兄和孫半仙兒曾告訴我,那是黃河里常年沉積的邪之作怪,用古鐘可以鎮住……”
我話沒說完,就看到老孫擺了擺手,回道:“這些話只是個說辭,還是我當年編造的,目的是讓附近的村民安心,其實啊!這些話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我搖搖頭,表示聽不懂,也不想再問了,五十年前的那個夏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大概只有老孫知道了,我只覺得當年一定有一場驚心魄,現在已經被歲月淹沒。
倆人正說著,不知不覺中,小船已經靠近了那氣勢輝煌的宮殿,仔細看,整個建筑好像并不算是浮在水面上,因為我看到整個宮殿的地基都在水里。
走進了看,這奇怪的建筑又不太像是宮殿,說是宮殿,倒不如說是一圈高大的圍墻圍了一個橢圓形,正對我們的地方有一扇大門,這是一扇高約四五米的巨大青銅的大門。雖然這扇門已經十分破舊,可依舊能看到門面上約可見的圖案。
當時我簡直看呆了,沒想上世上竟然存在著這樣一地方。不!準確說,這里并不屬于我們的世界。
小船就像是長了眼睛,徑直地朝著大門前的石板臺駛去。
看到那長約幾十米的石板平臺,憑我在河邊十幾年的生活經歷判斷,這應該是一個小碼頭。頓時我又是一肚子疑,這地方應該沒有人來啊,咋會有碼頭呢?反過來想,既然有碼頭,就應該有船只來過,至曾經有過。
小船穩穩的靠到了石板平臺前,立刻停住了。
我很想探出頭,到水里看看那些出的鬼手,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
老孫讓我先跳上船,他從隨帶著的包里拿出一小佛塵,分別在倆人的面前掃了一下。張凱龍先咳嗽了幾聲,緩緩的坐了起來,隨後陳老三也醒了。
醒來後,倆人先後發出了“哎喲”聲,很顯然,臉上和頭上的傷口應該十分疼痛。
“這……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自己滿手的,又了滾燙發疼的臉,滿是不解地問我和老孫,從聲音里能聽得出張凱龍心恐懼。
其實再勇敢的人,也有個“崩潰點”,當到的恐懼過了這個點,所謂的勇敢就然無存了。
陳老三倒是沒有說什麼,也是先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張凱龍的臉,應該也知道自己的臉現在是啥模樣了,他深深的嘆息了一聲,雙眼里出了無奈。
我總覺得自從坐上這艘船,陳老三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再是此前那個驍勇的黃河跑船人了,他變得膽怯而沉默寡言。有時候我在想,難道這老家伙知道會經歷這些事?
“先上岸吧!剛才的經歷十分詭異,不是幾句話能說清楚的,有時間了我再和你們細說!”說著我就出手,先後把倆人拉到了船上。
看到周圍的場景,特別是眼前的這扇巨大的門,倆人也顧不得再問剛才的事了,因為他眼前所見讓他們實在難以接。
“小鎮,這是……這是什麼地方?難道我們來到了曹地府?”
此時的張凱龍也似乎變了一個人,完全沒有了此前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
“放心!你們都還活著,這里只是在接一個很神很詭異的地方,今晚的經歷注定要讓你們銘記一輩子!”
說完,老孫笑了笑。
我苦笑了一聲,剛才那最恐怖的幾幕倆人本就沒看到,要說難忘,那得到我陳小鎮了,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可趕把這些恐怖的經歷忘記,就像是沒有經歷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