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燦燦的面相很普通,不是那種孤寡克夫的面相,可是偏偏談過的男朋友在最近一段時間里接二連三的出事,這就很詭異了。
同時,在近距離觀察李燦燦的面相的時候,我還發現李燦燦面相上子宮的位置有點古怪,子宮的位置在下眼皮隆起,暗淡無,就算拭了底遮蓋,都難掩其上的細小黑點。
這種況,讓我心中一凜,下意識的朝著李燦燦的小腹位置看去。
李燦燦穿著連,看不清的小腹是否隆起,如果真的懷孕的話,恐怕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個正常的嬰兒啊!
“可能被鬼纏上了!”
我小聲說道:“甚至有可能已經懷上了鬼胎!”
聞言,韓良的眼角搐了一下,說道:“在你沒來之前,還纏著我,說是要嫁給我,說是對我一見鐘,想給我生寶寶啥的……我看起來就這麼像冤大頭嗎?”
“你要是真的答應了,我就得恭喜你喜當爹了!”
我調侃了一句,小聲說道:“你察覺到古玩店里有問題,有沒有什麼線索?”
韓良點頭,說道:“一幅畫、一個香爐,那兩件蘊含的氣都濃郁的,我覺得古玩店里的那只鬼應該就藏在那幅畫或者那個香爐之中。等會咱們進去之後,咱倆聯手把它出來,看看是什麼鬼東西!”
我嗯了一聲,不再多言,跟著韓良走進了古玩店之中。
剛踏進古玩店,就覺到這里的涼覺很濃郁,和茶館那邊的涼不同,這里的涼有種刺骨的寒意,同時還有種憋悶的覺。
按照韓良的指引,我看到了古玩店貨架上他說的那幅畫和那個香爐。
那幅畫是一個穿蓑釣魚的人,坐在河邊的石頭上,背影蕭索落寞,孤獨十足。
而那個香爐古樸,上面還有些許的缺口。
就如韓良所說的那樣,整個古玩店中的老件不,但是氣最濃郁的就屬這兩件了,我用手輕輕的時候,都能覺到像是針扎似的微微刺痛。
韓良給我使了個眼,示意讓我對這兩件之中可能藏著的鬼手,而他則是不著痕跡的靠近門邊,準備堵住那只鬼逃竄出去的可能。
若是在以前的話,我可能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主招惹這種彪悍的鬼。
李燦燦的歷代前任男友都接連出事,十有八九和藏在古玩店這邊的那只鬼有關系,極有可能是個兇悍的厲鬼之類的。
而現在的我,在對付臟東西這方面已經有了不的經驗了,不敢說能夠將其當場鎮殺,至自保什麼的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至于怎麼才能夠將那只藏在古玩店中的鬼從這幅畫和這香爐之中出來,對于別人來說可能很難,但是對我來說實在太容易了。
我直接咬破了指尖,在那幅畫和香爐上面分別劃了一道痕。
“滋滋滋……”
就像是沸騰的油鍋之中倒進了一瓢水似的,香爐和那幅畫上面頓時沸騰了,滾滾黑煙從其中冒了出來。
房間的那種森冰寒覺更加的濃郁了,溫度驟降,像是瞬間來到了寒冬臘月天似的。
我警惕著看著那冒著滾滾黑煙的香爐和那幅畫,黑煙凝聚,一道猙獰的鬼影從其中竄出,直接朝著我這邊撲了過來。
那只鬼是青年模樣,綠油油的眸子,滿口鋒利的尖牙,戾氣很重。
我直接一腳踹出,那猙獰的鬼影稍微的停滯了一下,而我則是被他那蠻橫的力量撞飛了出去,差點一屁摔在地上。
沒等他再次朝著我撲來,站在門口的韓良也出手了。
他咬破了指尖,指尖染,在他手臂上的紋劃出了一道痕。
剎那間,他手臂上的那道紋劇烈扭曲起來,一條青蛇從他的手臂竄出,像是一道青閃電,快速的纏繞住了那道猙獰的鬼影。
這一幕,讓我眸中閃過了些許的異樣之。
韓良上的紋,有點意思啊!
而當那條青蛇封困住那道鬼影之後,我沒有毫的遲疑,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在那鬼影瘋狂嘶吼掙扎的同時,指尖在那鬼影的額頭猛地一劃。
猙獰鬼影慘嚎,上出現了一層紅的火焰,快速的將其焚化灰。
與那猙獰鬼影一起焚化灰的,還有纏繞封困那猙獰鬼影的青蛇。
韓良痛呼,那條紋手臂上出現了些許的焦黑,像是被火焰灼燒過似的,讓他疼的直甩胳膊。
我沒有理會痛呼的韓良,而是眉頭皺看向那猙獰鬼影焚化灰的地方。
不對勁,很不對勁!
不是因為我很輕松的就將這猙獰鬼影干掉了,而是在干掉這猙獰鬼影的時候,我心口那紅油燈紋沒有毫的異樣出現。
按理說,增添了這鬼影‘燈油’之後,我心口的紅油燈紋得出現溫熱的覺才對,同時我也得有種憑空吃了很多東西的飽腹才對。
而現在,我沒有毫那種覺!
這覺,就像是那道猙獰的鬼影只不過是個空殼子而已!
就在此時,我心中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了韓良那邊。
看到了出現在韓良後的李燦燦之後,我瞳眸猛地一,對韓良喊道:“小心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