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是哥哥太笨,才會聽信裴綰妤的話,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池宴禮恨不得一直說“對不起”,想把自己所作的罪孽洗清。
“汐汐!你能不能出來見見哥哥?”
“哥哥有好多話想和你說。”
“你還記得剛來池家的時候嗎?你不敢睡覺,哥哥就拿張小床加在床邊,看著你安心睡才睡。還有每天上學總是我哄著你,親自送你去才肯去。哥哥還帶你去過很多地方旅游,就算哥哥很忙,都會騰出時間陪你去度假……”
“哥哥一直都很你,守著你長大,陪著你笑。”
……
由于池宴禮是拿著喇叭在喊,鬧出的靜太大,弄得整個別墅都進了警備狀態。
睡到半夜的江汐言迷迷糊糊的醒來,見邊的裴澈不見了。
約間聽到池宴禮鬼哭狼嚎的聲音,心中大了一聲不好。
完了。
這兩人不會又要打架了?
明明都是衿貴高冷男神,卻次次見面針鋒相對,讓人不忍直視。
立馬爬起來披了一件外套,匆匆下樓走了出去。
果然,別墅門口的陣勢可以說是嚴陣以待。
裴澈后站著一群黑保鏢,個個強壯,聽候命令。
池宴禮則是孤軍戰,一個人拿著話筒在深的哭訴。
當看到出來時,激的朝著跌跌撞撞的沖過來,差點摔了個狗吃屎,還是被路晨楓扶住。
路晨楓一臉汗,著急的解釋:“汐汐妹妹,你哥是真喝醉了,你快哄哄他,讓他抓回去睡吧。”
不然他真怕裴澈會親手收拾池宴禮。
江汐言也看出來池宴禮醉了,連路都走不好,行為就更不用多說了。
池宴禮欣喜的著江汐言,雙眸又掩不住痛苦,淚流滿面的繼續說話。
“汐汐,哥哥真的沒有討厭過你。”
“你信我,好不好?”
“以前是我覺得你還小,用錯了教育的方法。”
“哥哥錯了,你想要怎麼懲罰哥哥都可以。”
“但你不能和裴澈在一起。”
裴澈臉鐵青,上前霸氣的摟住江汐言,戾眸死死的盯著池宴禮,有一種恨不得將他揍死的沖。
“姓池的,你有種再說一次!”
池宴禮才不管裴澈的威脅,急切的勸說:“汐汐,裴澈一定是想贏我,才會選擇和你在一起。”
“你別被他騙了!”
口無遮攔的言語,刺激裴澈的太突突直跳。
江汐言怕裴澈會沖,不想再激化裴家和池家的矛盾,拖住了裴澈的手臂。
“阿澈。”
裴澈秒懂的用意,下心底的戾氣,冷眸看向池宴禮的幾個朋友。
“你們再不把人拖走,是等著收尸?”
路晨楓咽了咽口水,打從心底怕裴澈的手段,想拉走池宴禮卻怎麼也拖不走,實則是頭疼的要命。
“裴爺,我們馬上帶他走。”
他喊上后面幾個人,打算把惹事·池宴禮給強制拖走。
池宴禮卻不配合,拼命的往江汐言的方向掙扎,里還在不斷的咆哮。
“汐汐,哥哥已經查到是誰摘了你的腎。”
“你等著,哥哥一定幫你報仇!”
江汐言的心猛烈的跳,詫異池宴禮一聲不吭的查到了摘腎的事。
睜著一雙驚的眼眸,盯著眼前失了理智的池宴禮,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裴澈蹙起眉頭,垂眸看了一眼汐寶,又不善的向池宴禮。
“汐汐,你在緬北的日子,肯定很絕吧。”
“是哥哥對不起你。”
“哥哥給你跪下磕頭!”
臨近一米九的高忽然跪下,“砰”的一聲跪在地上,完完全全把尊嚴扔在了地上,一心懺悔。
池宴禮的面痛苦,痛哭流涕,眼底的紅赤紅,刺目驚心。
他丟掉傲,只求妹妹回家。
只是,他無意識的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的臉都變了。
緬北?
是他們想的那個緬北?
江汐言的子不斷的抖,眼瞳劇烈的收,不敢置信的盯著跪下的池宴禮。
他都知道了?
下一秒,側的裴澈好似一陣風的速度,沖到池宴禮的前,單手將他撈起來。
“池宴禮,你給老子說清楚!什麼緬北?這和汐汐被關有什麼關系?”裴澈沖著他瘋了一般的嘶吼。
他的心被狠狠地揪住,好似有一只無形的手把他拽住,窒息的要他命。
他完全不敢想象汐汐會被送去緬北那種鬼地方。
那汐汐肯定是從閻王那里遭了一劫。
路晨楓也嚇懵了,連忙上前拉架,怕裴澈會因為池宴禮這個酒鬼的話手。
“裴爺,你別對酒鬼手。”
“他……他喝醉了,你先等他酒醒了再問。”
幾個人都上前勸裴澈,實在是沒辦法,又求救的看向江汐言。
“江小姐,你哥真知道自己錯了,他前段時間特意去了一趟緬北打探消息。”唯一知道池宴禮行蹤的徐書也不瞞著,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他希江汐言能夠勸住裴澈。
池宴禮出一雙傷的眼神,哀求:“汐汐,哥哥不了你和別人走了,你和我回家好不好?”
“你想打哥哥,罵哥哥,懲罰哥哥。”
“哥哥都認!”
江汐言的鼻尖傳來一陣酸,一想到池宴禮為了也去了緬北,垂在兩側的雙手的拽著角,幾次想張,卻發不出聲音。
就算他現在為報仇。
那也磨滅不了過的折磨。
他是痛苦的源頭。
閉上眼睛,不愿意再看池宴禮,無力的開口:“阿澈,放他走。”
裴澈知道心地善良,重重義,只能姑且甩開他。
“他醉了,把他送回去。”
時北明白裴澈是讓他守著池宴禮。
他可不比路晨楓他們溫,直接五花大綁的將人綁好,再扔進車子,利落的離開。
車上的池宴禮,俊臉著玻璃窗,瘋狂的掙扎。
隨著車子走遠后,江汐言才整個人松懈了下來,又忽視不了裴澈赤的視線。
裴澈走到面前,抬手捧起的臉,讓直視自己,不愿讓再逃避。
“江汐言,你的腎不是留學期間被割了,是不是?”
之前就知道江汐言騙了他。
可他沒想到真相會如此殘酷!
一想到江汐言在緬北那里呆過,還被迫割了一顆腎,嚇得渾都倒流,雙手止不住的發。
江汐言不敢與裴澈對視,心慌意的垂下眼簾,敷衍道:“過去的事不重要。”
“重要!很重要!”裴澈近乎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