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緬北,江汐言見過裴綰妤喪心病狂的樣子,殺人如麻。
游戲規則是定的,游戲結局也是制定好的。
這場游戲,開局就是裴綰妤在掌控全局。
江汐言很肯定是裴綰妤。
裴澈見江汐言的神不太對勁,又很不解江汐言為何會說是裴綰妤。
“裴綰妤在徐玉的手中,應該不是……”
“不!就是!只有玩這種變態的殺人游戲。”江汐言呼吸變得急促,腦海里閃過一個個極限的畫面,整個人陷了恐慌。
“汐寶,你冷靜點。”
“阿澈,你信我,真的是裴綰妤。”江汐言近乎于崩潰,想到那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一口鮮從里噴出。
四周飛濺。
裴澈被驚得連忙呼喚:“汐寶!”
江汐言的大腦沉悶,渾無力的了下來,眼皮子也漸漸的合上了。
不想回憶緬北的事。
很久沒想過,卻被裴綰妤刺激的想起來了。
混沌中,好似有人在呼喚的名字,又聽不見了。
江汐言徹底暈過去后,陸清黎和陸離趕了過來,一番檢查后,人各項指數還算可以。
“別太擔心。”陸清黎安了一句,解釋:“只是太過激,暈過去了。”
裴澈自責沒有保護好江汐言,緒不佳的“嗯”了一聲,黑眸鎖著床上睡著了的汐寶。
陸清黎得知江夢沅失蹤的事,“你最好先找到江夢沅。”
陸離走上前,鄭重的保證:“大哥,這里有我在,我會寸步不離的守著嫂子,你先去理事吧。”
裴澈不放心離開,而是去了臺上,把江夢沅的視頻發給時北,再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你查一下裴綰妤有沒有在徐玉的手上,人是否還在涼城。”
掛了后,他又打了好幾個電話,確定了一個消息。
陳凝沒有再找裴泓麻煩,天天待在陳家,還與裴泓簽了離婚協議。
一切都很古怪。
在打電話的時候,他時不時會看一眼床上的江汐言,看醒來沒有。
等到天黑了,江汐言才緩緩的醒過來。
裴澈立馬沖了進去,坐在床邊,雙手撐在的兩側,張的問。
“寶寶,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頭還暈嗎?”
江汐言頭確實有些暈沉沉,迷糊的張了張,“我沒事。”
被裴澈扶著坐起來,喝了幾口水,潤利潤嗓子,意識才漸漸的回想起暈倒前的事。
“阿澈,裴綰妤肯定不在徐玉的手中。”小手拉著他的,神越發的凝重。
裴澈不知道江汐言為何會如此肯定。
不過,猜對了。
之前徐玉確實劫走裴綰妤,陳家找上門后東窗事發,估計找了借口說服了裴泓。
所以,裴綰妤還真有可能出來了。
“我已經派人去涼城附近的各大碼頭查了。”
一般集裝箱都會集中在碼頭,進行海上運輸。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幾乎是爭分奪秒。
與約定時間只剩下2小時。
裴澈的人幾乎將所有碼頭的集裝箱翻遍了,都沒找到江夢沅的影。
池宴禮得知消息,也派了很多人出去找。
就在消息沉尸大海的時候,裴澈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太空號的視頻。
由于江汐言的手機設置了防火墻,將所有陌生號碼都阻擋在外,對方才會發給裴澈。
視頻里,江夢沅奄奄一息,靠著氧氣筒吊著半條命,一旁放著一個盒子,里面是一塊剛割下來的腎。
“哈哈哈……你們不是很想要江夢沅的腎嗎?我給你們割下來咯!是不是很激我?”
“腎的保鮮期有限哦,就看你們的能力了。”
“加油!我的Player。”
囂張的笑聲好似一位惡魔,令人骨悚然。
“靠!這完全就是個瘋子。”謝佑澤氣的大罵,憤憤吐槽:“這人還真不怕法律制裁,完全是踩在了法律之上,肆意妄為。”
時北凝重的說:“如果2小時后沒找到江夢沅,對方可能會直接撕票。”
所有人都知道游戲失敗的后果。
裴澈手上的拳頭不斷的收,重重的砸了一桌子,整個人泛著殺氣,很有人能讓他這樣。
門口躲著的江汐言,知道裴澈故意躲著,就的來看進度。
不管江夢沅捐不捐腎,心底還是不希別出事。
盯著暫停的視頻頁面,見半死不活的綁在椅子上,背景依舊是在集裝箱。
仔細觀看,發現這間集裝箱還舊,應該是用了有些年頭了。
突然,腦海里閃過一個思路。
“如果集裝箱一直在路上跑,是不是就不會被你們發現了?”
屋所有人都看向門口的方向,個個眼底出了驚訝。
裴澈眸一亮,立馬走過去抱住了江汐言,薄微勾,“寶寶,你怎麼這麼聰明,堪比福爾斯了。”
“嫂子厲害啊,一言中的。”
“嫂子,我們馬上去找人。”
謝佑澤帶著幾個人往外跑,恨不得飛過去逮住這輛集裝車。
等人走后,時北驚喜的出聲:“裴爺,找到視頻發出來的IP地址了。”
裴澈松開江汐言,大步的走過去查看,立刻給謝佑澤打了電話,說了方向。
一行人沖過去攔截,江汐言也跟上車。
“我不會打攪你們,就坐在車上。”
裴澈見堅持要去,直接啟了車子,再次囑咐到時候別下車。
路上,一輛寬大的集裝箱悠哉的行駛在路上,周圍的車漸漸的了。
司機意識到異常,渾的都開始倒流。
他飛速的將車子停在江邊,再被另一輛車子給接走了。
過了一會兒,裴澈和謝佑澤的車子急殺停穩,看見了前面的集裝箱,并沒有立刻沖上前。
時北帶著專業的人上前,打開了集裝箱的門。
目是狼狽不堪的江夢沅,雙目痛哭,拼命的掙扎著子,不斷的喊救命。
江汐言也看見了江夢沅的慘狀,目被集裝箱角落里的綠閃爍給吸引住了。
視線落在江夢沅腳踝的細線上。
驚慌的搖下車窗,大喊一聲:“危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