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毅咬了咬牙,立刻使用天賦能力。
(推演開始!)
(你匍匐在地,來到門邊聽門外對話。)
(院長始終不吱聲,店長的聲音有些抖。)
(店長:你現在的野心越來越大了,現在醫院里的所有人都因為你而困在醫院無法離開,你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肯停手?)
(院長:你不懂。)
(院長打開辦公室大門走了進去。)
(店長也跟著追了過去。)
(你再也聽不見聲音了。)
(你從通風管道爬進了辦公室的上方,你小心翼翼地趴在管道里,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院長坐在電腦前作鍵盤,店長站在他的對面。)
(店長:你有多久沒去看過瑤瑤了?來醫院找你,你都不肯陪玩兒一會兒,還要我帶?)
(院長:行了,你不要再說了。)
(店長:我已經不想在幫你買賣佩特茲了。)
(院長:為什麼?)
(店長:我覺得這個事已經離我們的控制了,你做的研究本就是不符合自然規律的事。)
(院長:這不到你來評論。)
(店長:總之……我不想干了,除非你把我殺死。)
(院長:你是我的兄弟,所以一直不想用那種力量對付你,你不要我。)
(店長冷笑一聲,從口袋里掏出手槍,對準自己的下扣扳機。)
(你嚇得瞪大了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免得出聲來。)
(院長嚇得跪在店長邊。)
(鮮流了一地,店長手腳搐了一下,便再也不了。)
(院長了店長的面,似乎在確認面有沒有磨損。)
(他趕拿出紙筆,寫下新的規則。)
(不可言說的影出現在院長後,規則力量發揮作用,店長死而復生從地上爬了起來。)
(店長:你做了什麼?)
(院長:不要做傻事。在我的醫院范圍,只要面不損壞,我的員工就不會死。)
(店長:你……)
(院長:既然你不聽我的話。那我只能用規則的力量來限制你了,我剛剛在醫院里加了一條規則——醫院里止自殺。)
(店長:可惡!)
(院長:離開我的辦公室吧,你也別想用死來威脅我。不達到目的,我是不會罷休的。)
(店長歇斯底里地大,院長卻充耳不聞。店長似乎有些絕了,他抹掉眼角的淚水,灰溜溜地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你終止了推演。)
顧毅躲在院長辦公室的隔壁,默默等待著什麼。
槍聲如期而至。
顧毅捂著自己的耳朵,閉上了眼睛,腦子里回想著店長腦漿崩裂的場景,以及店長死而復生從地上爬起來的樣子。
【在醫院范圍,只要面不損壞,人就不會死。】
這個規則,顧毅很早以前就推理出來了,院長里親口說出這句話,就已經做實了這個推斷。
醫院里,但凡是戴了面的人都有一個巨大的弱點。
只要毀掉面,他們就會一命嗚呼。
然而,院長、院長兒和病人一樣,是不佩戴面的。
這個細節一直讓顧毅到很迷。
按照之前的結論,自己眼里,不同面代表不同種。
那麼,院長、院長兒以及病人其實都是同一個種嗎?
顧毅的腦子又變得混起來。自己剛剛建立的結論,不僅沒有讓自己的思路更清晰,反而給他帶來了更多更復雜的謎題。
店長摔門而出的聲音傳來。
顧毅坐在角落里思考了一會兒,他覺得豬頭面未必像自己想的那樣沒用。
果然,自己不能跳過任何步驟,必須把醫院里出現的所有面全都收集一遍才行。
顧毅在角落里等了很久,直到院長也關燈離開,這才原路返回,躺在了病房里。
……
一夜無話。
顧毅已經開始適應了醫院里的規律生活。
查房、吃藥、吐藥、早飯。
如果不是自己口始終一陣陣發疼,他差點就忘了自己還在詭異世界里。
這里并不是什麼真實世界。
這里是被不可言說控制的詭異世界。
顧毅了自己的太,險些迷失了自我。
現在即使他不吃藥,他還是能會在走廊里看見幻覺,天花板滴、隨可聞的犬吠,已經讓他的神瀕臨崩潰了。
顧毅走到廁所里洗了把臉,他趁四下無人解開了自己的服。
鏡子里,自己的口已經被黑占據。
昨天夜里還是一個掌大小,現在已經有兩個掌大了。
他了自己的下,好像自己的胡子長得也比平時快了。
多次推演,讓他的神侵蝕速度加劇。
他心里估算了一下,如果不能在一周解開所有謎團,他將會徹底迷失自我。
“冷靜點顧毅,冷靜點。”
顧毅穿好服,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蛋。
現在他的劇進度已經解鎖百分之三十了,剩下一周解鎖剩下的百分之七十有什麼難?
自己一定可以!
顧毅穩定緒,來到了院前廣場。
其他病人都在自顧自地干著自己喜歡的事,只有顧毅一個人來到了小賣鋪門口。
“早呀,店長。”
“嗯。”
店長看著顧毅,興致缺缺地點了點頭。
顧毅指著店長的下,關切地問道:“你這兒的傷是怎麼弄的?”
“別問了,沒什麼好說的。”
“行吧。”顧毅點點頭道,“我今天想買一個面。”
“面?什麼面。”
“豬頭面,我剛剛好像看見你進了一批新貨,里面有豬頭面。”
“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你只管給我就行了。”
“你買不起。”
“那我們就打賭吧。”
顧毅手拍在了店長的貨箱上,雙眼閃爍著自信的芒,“我要和你打賭,賭注就是一個豬頭面。”
“我是可以拒絕你的,我不想和你打賭。”
店長推開顧毅,準備搬箱子。
顧毅大手一揮,抓住了店長的領子,“你不是想讓你的哥哥收手嗎?和我打賭,然後讓我贏回那個面,我能救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