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直播鏡頭還在，顧毅就沒有死。”
組長的聲音鏗鏘有力。
但誰都知道，這只是組長安大家的話罷了。
“組長……”
“等等，你們快看直播，好像有點不對勁。”
大伙兒全都放下手中的工作，視線全都放在了直播屏幕上。
一道扭曲的虛空通道憑空顯現。
顧毅長滿黑的手臂，掙扎著從虛空通道里了出來。
他——
又一次創造了奇跡！
……
詭異世界。
不可言說扭過頭去，走向崇山。
此時，崇山已經把自己的弟弟踩在腳下，眼里充滿了憤怒。
“你居然敢背叛我？你居然拿槍指著自己的哥哥？”
店長倔強地了拳頭，“你已經不是我的哥哥了，你已經被那個怪控制了。”
“你本不明白我要做什麼。不是它控制了我，而是我控制著它。”
崇山朝著不可言說勾了勾手指。
不可言說點點頭，朝著崇山走了過來。
咯吱咯吱——
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
崇山和不可言說同時向後看去。
虛空的通道憑空出現。
一只黑的手臂從其中了出來。
顧毅頂著一張鮮淋漓的臉從虛空之中爬了回來，他的手上攥著自己的臉皮，猙獰的樣子仿佛是地獄里的惡鬼。
“崇山，你的樣子可真丑陋啊。”
顧毅滿臉是，看向崇山。
此時，他眼前的一切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崇山是一個骨瘦如柴的怪，口有一個黑的孔。
店長則是一個真的長著豬頭的怪，他的腳上拴著一對黑的鐐銬。
醫院里的醫生護士全都走了出來，他們一個個都長著鳥頭，看上去就像是啄木鳥了。
至于崇山背後的不可言說——不過是一團黑，他不停在跳著，就像是一顆扭曲的心臟。
“你……你怎麼會……”
“是時候結束了！”
顧毅釋放了自己全部的野，舉起手中的剔骨刀朝著崇山刺了過來。
不可言說自擋在崇山前。
剔骨刀輕松捅破了不可言說。
那團掉在地上，不停蠕，直到化一灘水。
崇山驚聲尖。
他沒想到顧毅居然能有這樣的魄力、這樣的智慧、這樣的勇氣！即使被卷虛空之中，還是能保持頭腦清醒，重新回來。
“該你了，院長先生。”
顧毅提著刀，朝著崇山走來。
崇山力掙扎，朝著不可言說的尸撲了過去，“誰也不能在醫院里殺死我！”
不可言說重新凝聚，與崇山合二為一，填補了崇山前的巨大空。
崇山干癟的重新變得飽滿起來。
“去死！”
崇山一拳打飛了顧毅。
顧毅到口一陣劇痛，崇山的拳頭至打斷了他三肋骨。他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抬頭就看見崇山居高臨下地站在自己面前。
完全怪化的崇山已經無人能敵了！
“妄想阻止我？不可能！”
崇山揪住了顧毅的脖子。
顧毅的眼前一片模糊。
他看到一個迅捷的影一閃而過。
崇山突然一愣，如雕塑一般站在原地。
一個巨大的黑怪出現在崇山後，發出如同犬吠一樣的聲音。
“吼！你殺了我的兒，你霸占了我的研究果，甚至還囚了我的靈魂！”
“你必須要下地獄！”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你的惡報來了，崇山！”
黑怪一邊嘶吼著，一邊控住了崇山的四肢。
顧毅雙眼一亮，咬牙上前，一刀捅進了崇山的口。
崇山眼里逐漸失去彩，他呼出了最後一口氣，綿綿地倒在了顧毅懷里。
黑怪發出一聲咆哮，如煙塵一般消散在空氣中。
顯然，是母親化的怨靈。
如果當初顧毅下死手，徹底消滅了母親，那麼也不會在最後關頭出現幫助自己了。
“死了？”
“院長死了……”
“院長死啦！”
醫院里傳來一陣陣歡呼聲。
一直籠罩在醫院上空的霾終于消散。
捆在醫護人員腳上的鐐銬全都自松開，他們第一次聞到了自由的空氣。
二樓的治療室里，所有的病人全都趴在了窗戶邊上。
他們一個個長著絨絨的臉蛋，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個可的孩子，他們好像尚不知曉這些醫生們為什麼會如此興。
顧毅手中的剔骨刀逐漸變白消散，他重新回到了最初那個充滿腥味道的房間里。
顧毅的眼前閃過自己通關的畫面，耳邊響起了系統的提示語音。
“恭喜冒險者功達了完級通關條件。”
“你的劇探索度為99%。”
“如今與崇山醫院相關的所有詭異事件不再出現在你所的現實世界。”
“你的神力上限提升，現為60/60。”
“你可以從以下三個選項中選擇一項作為你的通關獎勵。”
“1、神庇護：你在推演時到的神創傷將不再影響自。”
“2、力充沛：你的神力上限增加50點。”
“3、靈乍現：你的靈力提升50%，你對神創傷的抗增加50%。”
聽到系統提示，顧毅終于松了口氣。
他一屁坐在地上，幾乎癱倒在地。
顧毅看著三個選項，仔細思索了一下。
力充沛是顧毅最先排除的選項。
大部分時候，自己用不著如此高強度的推演，當自己開始逐漸悉規則之後，多次推演就沒有那麼大的重要了。
更何況自己擁有回溯推演的能力，這可以極大提高神力的使用效率。
如果選項2是提升神力恢復速度反而更加吸引他一點。
第1個選項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屬。
如果顧毅可以在推演時不神創傷的影響，那麼也就不會那麼快的變怪，也不會出現像這次一樣神力上限下降的負面效果。
第3個選項也是十分人。
大部分的副本里都擁有極強的神侵染，神創傷的抗可以極大提升自己的容錯率。靈力雖然是把雙刃劍，但如果使用得當未嘗不是件好事？
“該選哪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