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摘下眼罩。)
(你的左眼球通紅腫脹,你發現在不遠有一個黑的閃。)
(你來到漩渦前,手。)
(你眼睛上的燒灼立刻消失。)
(你發現自己居然站在了小賣鋪前面。)
(老板:你找我什麼事?)
(你:我剛剛好像看見這里有什麼東西,可能是我的幻覺吧?)
(老板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你嘗試離開,但你發現只要遠離小賣鋪,你的眼睛就會再次發燙。)
(你知道這是獨眼罩對你的提示。)
(你重新回到了小賣鋪。)
(老板:你想買什麼?杏仁水嗎?)
(你思考片刻。)
(你:老板,你知道羊哪邊有賣嗎?)
(老板:羊你去菜市場買呀,我這兒是小賣鋪。)
(你:我說的是那種羊。)
(老板搖了搖頭。)
(老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走吧。)
(你:羊到底是什麼?)
(老板:再不走我報警了,年紀輕輕的為什麼要買這種東西?趕滾,不然我報警逮你!)
(老板揮舞著拳頭。)
(你撇撇,捂著左眼離開。)
(你在路邊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眼球腫脹的跡象才慢慢消失。)
(你推測羊是黑話,老板應該還做黑中介的事。)
(在有些地方,羊和牛代表不同種類的du品。)
(如果真的是這樣,父母做羊生意其實是在做違法紀的事,這也是印證了外婆的說法,父母出賣了良心。)
(你等了一會兒,嗩吶聲再次響起。)
(你趕找地方躲了起來。)
(迎親的隊伍再次出現,但是這次父母的車子并沒有混跡其中。)
(鼠新郎騎在馬上看了看四周,朝著小賣鋪走去。)
(鼠新郎走下馬,問老板買了一瓶杏仁水,接著迎親隊伍全部消失了。)
(你愣了一下,也喝了一口杏仁水。)
(你重新看見了鼠新郎和迎親隊伍。)
(鼠新郎并沒有離開,而是埋頭在小賣鋪邊的楊樹下挖坑,樹下居然有一塊木板,他掀開木板跳了進去。)
(過了沒一會兒,鼠新郎拎著一個小皮箱跑了出來,又重新把木板用土蓋上。)
(迎親隊伍重新出發,離開了小鎮。)
(你趕跑到楊樹下,重新挖出了木板。)
(木板在你眼中變得模糊起來,你又喝了一口杏仁水。)
(你掀開木板,下面有一個深不見底的通道。)
(你咬牙跳了下去。)
(面前漆黑一片,你了半天才在手邊找到了電燈開關。)
(這是一個巨大的地窖,面積大概和教室差不多。)
(地窖里放著一排一排的貨架,上面放滿了淋淋的塊。)
(刺鼻的腐臭味和腥味讓你眉頭鎖。)
(這些就是所謂的羊了。)
(你仔細看了看這些塊的紋路,與普通羊并無區別。)
(你無法確定這些羊是否會有其他象征意義。)
(你走到地窖的盡頭,發現一張辦公桌。你在桌面上找到了一個文件,上面被厚厚霧氣覆蓋,你只能看清一部分的字跡。)
(***契約)
(***代價為***)
(契約人:顧**)
(這應該是一份契約,其上有霧氣覆蓋可能代表這是由不可言說控制的,貓新娘和鼠新郎可能就是這個副本的不可言說。)
(契約的容暫不可知,你推測契約人就是自己的父親。)
(你打開辦公桌的屜,在里面找到了另外一只獨眼罩。)
(你突然覺頭頂一陣。)
(你抬頭一看,屋頂居然有一大塊蠕的羊,水正在不同從它上滴落。)
(貨架上的羊全都掉到地上,朝你爬行而來。)
(羊從天而降,遮住了你的口鼻。)
(你到窒息。)
(你的眼前一片漆黑。)
(你死了。)
(推演結束!)
顧毅睜開眼睛,與鄰居四目相對。
“這不是小顧嗎?”
“呃……你好。”顧毅尷尬地對鄰居揮了揮手,“我在這里躲一會兒,不要告訴我父母可以嗎?”
“行吧。”
鄰居眨眨眼,就當看不見顧毅。
顧毅蹲在門後,聽著嗩吶聲漸行漸遠,這才從鄰居院子里跑了出來。
小賣鋪後面的楊樹下有一個地窖,地窖里有獨眼罩的另外一半,所以獨眼罩會在接近小賣鋪的時候發燙。
眼罩暫時不能發揮應有的作用,恐怕是因為不完整的。
地窖里有詭異的羊,在進之前自己必須先找到對付那些詭異羊的辦法。
“所以……羊到底是指什麼呢?”
顧毅著鼻子,低聲自言自語。
鄰居歪著腦袋看過來,笑道:“小顧,你想吃羊?”
“啊?”
“我們家中午正好煮羊吃的,你要不要嘗嘗?”
“不用了、不用了。”
顧毅擺了擺手,這才聞到屋子里傳來一陣腥膻味。
剛才自己一直在思索推演畫面,所以才沒注意到這點。
“真可惜。”鄰居搖搖頭道,“咱們鎮上好難得有一次集市,想買羊可不容易了。”
“集市?集市在哪兒?”
“你不知道嗎?北邊菜市口吶,到明天那些販子就回去了。”
顧毅點點頭。
村里暫時沒有什麼線索,不如去集市看看。
顧毅騎車,很快就來到了北邊的菜市口。
菜市口上有許許多多的攤販,人來人往得顧毅下不去腳。
地攤上有一腥膻味。
那些賣土特產的小攤沒幾個,但是賣羊的販子卻多到令人發指,幾乎走兩步就能看見一個賣羊的。
“咩咩——”
一個攤販甚至牽了兩頭活羊賣,過來問價的人排了長長一列。
“真是奇怪……”
“咩咩!”
一只小羊咬斷了繩子,撞開人群跑了出去。
鎮上居民紛紛跑了過來,將小羊圍住,七手八腳地按在地上。小販罵罵咧咧地拿著鞭子走過來,狠狠地給了小羊兩鞭子。
“咩咩!”
“,你個頭,一路上就你不老實,罰你三天不許吃飯!”
“咩——”
小羊被五花大綁,絕地扭著子。
顧毅與小羊四目相對,他心中起了惻之心,仿佛在這一刻他與小羊產生了心靈上的共鳴。
“這頭羊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