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世界。
曲康平馬不停蹄地離開了老宅,他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立刻讓本市所有頭頭腦腦集中開會……對了,不要讓他們在市里面開會,就讓他們來黃島鎮見我。
別和我討價還價,也別給我找什麼借口,所有人都必須立刻來到黃島鎮,這關系到我們整個國家乃至全人類的生死存亡,有什麼事能比這個重要?
我不想說第二遍。
立刻、馬上。”
曲康平掛斷了電話。
阿健看著曲康平,心沒有毫波,他已經跟著曲康平干了四五年了,早就清了曲康平的格,他不管做什麼都是這樣雷厲風行。
曲康平從口袋里拿出香煙,阿健立刻把打火機遞了過去。
“組長,你這次為什麼那麼著急?我不是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嗎?”
“呼——”曲康平吐出香煙,“阿健,你還記得我當年在詭異世界解鎖的天賦是什麼嗎?”
“嗯……好像是增強靈力的?”
“S級天賦,靈視之眼。他可以幫助我提高靈力,被地避免危險。到第二個副本時我就已經獲得新的能力,將這項被技能轉化為主技能,對弱小的人制造幻覺了。”
“所以……”
“自從我離開詭異世界後,我就再也無法使用靈視之眼了。我的靈力也變得遲鈍,除非在特別危險的時候才會發揮作用。
但是,當我來到古宅之後,我的靈力又一次達到了巔峰,我發現我居然又可以主地控制我的天賦技能了。
這個古宅的詭異力量可以讓你使用詭異世界里學到的技能。
顧毅說得對,現實世界與詭異世界存在映關系,我剛剛在三樓的時候曾經短暫地到了顧毅。
我的靈力告訴我,顧毅很可能正在最危險的關頭,我們沒有時間一點點收集證據,一點點去調查。必須采取雷霆行,直接抓住所有罪人。”
阿健咬了咬牙,有些擔憂地說道:
“組長,你殺死那些村民勉強能算正當防衛,但如果你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時候殺死員的話……”
“有任何問題,我一人承擔。”曲康平說道,“如果我因此被撤職,那麼組長的職責你先擔著,你畢竟也曾是一名冒險者。”
“組長……”
“行了,沒什麼好聊的了。”
曲康平掐滅了香煙,靠在老宅的柵欄上怔怔地出神。
世人都說曲康平囂張跋扈,但又有幾人知道他對詭異世界深惡痛絕,對導演的狂信徒深惡痛絕,對那些詆毀冒險者的人深惡痛絕。
阿健也曾經在詭異世界冒險過。
在會過那種獨自面對詭異的恐懼之後,阿健更加明白曲康平的心——他是不希會有更多人要去面對那種絕。
詭異世界瞬息萬變,機會稍縱即逝,阿健不得不承認曲康平現在的選擇不合法但卻是最正確的。
這樣的做法必然會招來無端罵名、無邊誤解甚至牢獄之災。
但是,
他們沒有力解釋。
沒有時間解釋。
更沒有必要解釋。
……
太落山了。
一輛大車停在了老宅門前,胡暢帶著一群員來到了曲康平面前。
“組長,所有人都來齊了。”
曲康平看了看大伙兒,丟掉了手里了一半的香煙。
胡暢低頭一看,曲康平的腳邊至有十幾只煙頭。
“都跟我進來吧。”
曲康平擺擺手,領著大伙兒走進老宅。
大伙兒厭惡地著鼻子,走進了那棟破破爛爛的老宅。
“這里好臟。”
“會不會有詭異生啊?”
“你要我們坐在這里干什麼?”一個小個子男人捂著鼻子說道,“這里快臭死了,我還有別的工作要做呢。”
曲康平挑了挑眉,“你什麼意思?”
“喂,我們又不是冒險者,我們全都是普通人。”
“是呀,這個時候把我們來這種鬧鬼的地方,真他娘的晦氣……”
啪啪——
曲康平走上前,給那兩個回的家伙兩掌。
剛才曲康平已經使用了靈視之眼。
在他的眼里,這兩個回的家伙全都是木頭腦袋,這意味著和他們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只有暴力手段才能讓他們屈服。
“我沒時間和你們解釋,你們所有人站一排,我要一個個檢查你們。”
曲康平瞪著大眼珠子,在每一個員面前走過。
有的人渾散發著金,這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
有的人上散發著藍,這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
有的人上散發著紫,這是一個氣運如虹的人。
曲康平看遍了所有人,他需要找出那個渾散發著紅的人。
紅意味著罪行累累、殺氣騰騰。
胡暢湊到曲康平邊,“組長,怎麼樣?”
“沒找到。”
“哈?”
“那就只能一起殺了。”
“咦?你在說什麼?”
曲康平朝著阿健勾了勾手指,從他的懷里掏出一把手槍。
胡暢剛想拔槍,曲康平就一槍了他的頭。
“啊!”
“殺人啦!”
“阿健,堵住門口!”
阿健點點頭,立刻站在大門邊。
曲康平一槍一個點,收割在場所有人的生命。
站在最後一排的人臉慘白,跪倒在地,一臉惶恐地看著曲康平。
“曲組長,我什麼都沒做,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好嘛?”
曲康平咧開角,冷笑一聲,“你這個壞人,上鉤了吧?”
“啊?”
人抬起頭來,看向邊。
在場所有被擊斃的人全都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們了自己的傷口,居然連一點都沒有。
曲康平殺人本就是幻象!
人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這是什麼況?”
曲康平瞇著眼睛笑道:
“哼,你應該是剛剛掌握詭異力量,本不明白其中原理吧?
你提前調查過我的天賦能力,所以故意藏了自己上的殺氣,讓我察不出你上的紅。
但如此一來,你也同時隔絕了我對你施加的幻象。在我釋放的幻象中,他們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是第一個死掉的,所以大家都是同一時間倒地。
你是唯一一個站著的人。
你看見別人倒在地上,這才想起來要演戲,但你已經來不及了。
如果我沒猜錯,你的耳環就是可以屏蔽詭異力量的品吧?”
曲康平用力扯下了人的耳環。
人的耳垂鮮直流。
在曲康平的靈視之眼中,人長了一張絨絨的貓臉,渾上下散發著耀眼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