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在詭異世界遇見過一個連環殺人犯,他殘忍殺害了13名子,但他上的紅都沒有你的亮!你一個人,為什麼會有如此歹毒的心腸?”
曲康平怒火中燒,一掌在人臉上。
然而,人臉上沒有毫傷痕,反倒是曲康平手腕劇痛,就像是打在了鋼板上似的。
“嘻嘻嘻……”人怪笑兩聲,“男人打人,你可真有出息呀。”
人反手一掌在曲康平臉上。
曲康平眼冒金星,連退數步摔倒在地。
眾人齊齊將目放在人上,只見的臉上長出貓咪的胡須,緩緩變了貓的樣子。
“怪……怪!”
“快跑呀!”
大伙兒驚一聲,四散奔逃。
人被拆穿了份,干脆也就不裝了,幾個起落沖到了老宅門口,阿健和胡暢一左一右地站在路邊。
阿健從腰上掏出手槍。
“住手……算了!”
胡暢拿出喇叭又丟在地上,掏出配槍。
“快停下!”
“再跑我們就開槍了!”
砰砰砰!
阿健和胡暢舉槍擊。
人閃展騰挪,但終究還是阿健的槍法更勝一籌,人的上炸開一朵花,腳下不穩一頭砸在地上。
二人持槍走來,瞄準人打空彈夾。
人的鮮汩汩流出,瞬間染紅整片土地。
“兄弟,這人掛了嗎?”
“別急,我去看看。”
阿健從口袋里拿出鹽罐。
這種特制鹽霜是對付詭異生的最好武,在擊倒詭異生之後,必須要在上撒鹽霜,這才能徹底消滅或制服他們。
阿健走到人前,人的腦袋突然轉了180度。
那雙深邃的貓眼盯著阿健,仿佛天上的星辰。
“喵~我嗎?”
阿健舉著手里的鹽罐,不知所措。
曲康平扶著墻站在門邊,從懷里里拿出電擊槍,瞄準阿健扣扳機。
“唔!”
阿健悶哼一聲,倒在地上不停搐。
不過,這也剛好讓他擺了人的神侵蝕,如果再對視兩秒,阿健必然要變一個白癡。
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滿是,眼睛里充滿了怨毒。
“姓曲的,我和你無冤無仇,至于這麼趕盡殺絕嗎?”
“打架的時候廢話!”
曲康平拿出手槍,對準人連扣扳機。
攻略組的手槍都是特制子彈,彈頭上加了水銀。當子彈詭異生後,彈頭破裂、水銀流出,這會對詭異生造極大的傷害。
——尤其是那些人形的詭異生。
“喵嗚——”
人大吼一聲,釋放了全部詭異力量。
曲康平腦袋一陣劇痛,他看了看手里的手槍,忍不住就往自己的太懟了上去。
阿健暈倒在地,并沒有到神侵蝕的影響。
胡暢則是直接崩潰,怪著一頭撞在老宅的外墻上,頭破流。
“自作自,是你害我開殺戒的!”
人冷笑一聲,轉往小鎮外跑去。
曲康平大一聲,將槍口朝天,連扣扳機打空彈夾,強大的神力幫助他再次戰勝了人的詭異力量。
“別跑!”
曲康平擺雙臂跟了上去。
既然找到了罪魁禍首,那就決不能放虎歸山。
現在,曲康平上已經沒有武了,只剩下一把電擊槍。然而,這東西只對普通人有效,對詭異生的效果實在有限。
人站在小鎮口,得意洋洋地看著曲康平。
這些人類無法抵鎮外的濃霧,但是人在這里進出過無數次,哪怕沒有向導也能獨自離開。
“曲組長,再見了。”
人擺擺手,踏出一步。
滋滋滋——
電擊槍擊中了人的後背,但卻沒有毫覺。
“真是可笑呢……”
人繼續往前走,忽然到全麻痹,臉上劇痛無比。
咔嚓咔嚓——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人的貓臉化為一團團黑的像素塊,掉在了地上,詭異力量如同水一般從的中流逝。
電擊槍起作用了,僵地站在原地,撲通一聲向後摔倒。
“呃——”
人倒在地上,不停搐。
曲康平愣了一下,舉著電擊槍走到人面前,只見口吐白沫,雙眼翻白。
在靈視之眼中,人的邊躺了一只黑的死貓,這應該是在暗示人的詭異力量已經全部消散了。曲康平拿出手機,與自己手下通話。
“多派幾個人手過來,我好像抓到關鍵的人了。”
……
“調查的怎麼樣?”
“那個人艾菲,是黃島鎮的鎮長,在市里擁有幾十套房產,他的老公是拐賣人口的小頭目,我們也一并抓獲了。另外,我們調查的資金來源時,還發現很可能涉嫌洗錢。
關于詭異力量的來源,我們暫時沒有頭緒。不過,在前兩年我們發現收養了一個黃島鎮的孩兒。
經過調查,我發現小玲其實也是被拐賣的孩子,而且出賣的人就是的父母。的母親得了肺癌去世了,的父親因為車禍被燒死了。
小玲的上有很多傷痕,應該是被待後留下的痕跡。
這個孩兒的命運非常凄慘。
在一年前,小玲確診了肺癌,過了不到兩個月被判為誤診。
又過了一段時間,小玲又確診腦癌,腦袋里的腫瘤足有一個蛋那麼大,醫生說已經沒有任何救治的必要了,恐怕三個月都活不到。
然而……”
“然而,這個孩兒活到了現在?”
“沒錯。”阿健點點頭道,“不過,也進了植人狀態,一直在睡覺,從來沒有醒過來。”
胡暢的腦袋上纏著繃帶,曲康平的眼睛紅腫發炎,阿健除了腦袋有些痛,沒有任何傷。
曲康平看了一眼報告,推開了病房大門。
小玲躺在床上,表僵,雙眼閉。
阿健湊了上來,低聲說道:“這個姑娘一直在沉睡,從來沒有醒過,的上似乎也沒有任何詭異力量。”
“不,并不是。”
曲康平淡淡地說道。
“昨天我已經審問過姓艾的了,的詭異力量就是來源于這個孩子。只要用大量新鮮的人澆到小玲的腳底心,艾菲就可以使用詭異力量。
但是什麼原理,艾菲也說不明白,恐怕等顧毅回到現實世界之後,我們才能搞清楚這一切了。”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曲康平看著沉睡的小姑娘搖了搖頭,他坐在孩兒邊,低聲說道:“欺負你的人,叔叔已經抓到了,他們已經付出了他們應有的代價。叔叔保證,你以後不再會苦難了。”
曲康平拉開窗簾,一束照在了孩兒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