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手榴彈落在了阿健面前。
“臥槽,什麼鬼?”
阿健趕撒丫子快跑,趴在地上捂住了腦袋。
轟隆!
手榴彈炸響。
盡管阿健已經及時臥倒,但還是難免傷,他上至有十彈片傷,耳朵也陷暫時失聰的狀態。
遠的街道,發生了激烈的槍戰,中間還夾雜著讓人骨悚然的嚎哭聲。
“是攻略組的援軍來了。”
“上面已經開始釋放詭異生了,這至能拖住他們一段時間。”
“先把那個小惡靈帶走。”
兩名狂信徒戴上了黑的手套,這東西可以讓他們接到無實的惡靈。
他們架著昏迷的張倩,從學校後門跑了出去。
一輛面包車停在後門口,接上他們之後,立刻離開了學校。
司機看了一眼忽明忽暗的張倩,眉頭鎖地說道:“這孩子什麼況?難道還是于地縛靈的狀態嗎?”
“應該不是。”
“剛剛被特工灑了鹽,所以才會這樣。”狂信徒說道,“放心吧,今天正好是死後的第四年,積累的怨氣足夠讓為惡靈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恢復的。”
“但愿如此。”
司機拉起手剎,踩下油門。
咣當!
面包車突然一沉,大伙兒齊齊往頭頂看去。
“車頂有東西。”
“艸,在前面!”
司機扭頭一看,阿健滿臉是地趴在車窗上,滿目猙獰。
“狗東西!”
司機大罵一聲,一腳油門踩下去,接著立刻調轉方向甩頭。阿健雙手不穩,立刻被慣甩了出去。
面包車繼續往前行駛。
在剛好經過十字路口時,阿健安裝在車頂的磷彈剛好炸,整個汽車立刻被火舌吞沒。
磷彈在十幾年前還是全球用的武,在詭異復蘇之後,磷彈就為了各國特工對抗詭異生的武了。
磷彈里的主要燃料是白磷,可以產生1000度的高溫。白磷一旦沾上皮就很難甩,燃燒的高溫足夠在幾秒鐘把人燒得只剩骨頭。
車上的狂信徒跳車而逃,還沒走幾步就趴在地上變了一焦尸,即使在他們死後,尸也依然在燃燒著。
阿健靠在墻角邊,瞇著眼睛看向那片火。
張倩的虛影在火焰中逐漸消散,阿健終于又一次看見了妹妹生前的甜微笑。
你——可曾安息?
……
“阿健,你個王八蛋,居然在城市里用磷彈?你找死是吧?”
曲康平趕到阿健面前,看著滿臉是的阿健破口大罵。
阿健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傻笑著說道:“組長,我好像聾了?”
“你他娘的王八蛋!”
“你好像在罵我……”
“先送這個王八蛋去醫院,那些狂信徒跑了就跑了吧,先救人!”
曲康平抬著傷的阿健送進車里。
醫院里,醫生張地給阿健做手。
曲康平忍不住煙癮,站在院前廣場上吸煙。
這次阿健的沖倒也不全是壞。
在一個月前,狂信徒們就盯上了地縛靈張倩,他們對進行了轉化儀式,讓逐漸變了惡靈。
他們借助張倩的詭異力量,創造了可以在詭異世界使用的“彈幕機人”。
本來,今天是張倩完轉化的最後一天,天亮之後狂信徒們就要帶張倩離開了。
阿健利用自己出的潛行技巧,繞過了狂信徒的監視,功找到了張倩。
攻略組沒想到阿健會單槍匹馬地來到學校消滅惡靈,狂信徒們也同樣沒想到阿健會一個人深虎。
阿健歪打正著,讓那些潛藏了多年的狂信徒出了水面。
嘀嘀嘀——
曲康平的手機響了起來。
“什麼事?”
“組長,阿健出手室了。”
“怎麼樣?”
“醫生說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還是要留院觀察幾天。”
“今晚辛苦你一下,你就留在阿健邊吧,明天你調休一天。”
“是,組長。”
曲康平吸完最後一口煙,將煙頭丟進了垃圾桶里,轉離開。
……
詭異世界。
第二天,顧毅是被舍友推醒的。
不知道為什麼,顧毅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再也沒有看見那些噴人的彈幕了。他猜測,一定是攻略組功找到了現實中的鍵盤俠,將他們全部抓起來了。
顧毅做好準備,跟著大部隊來到了一樓。
宿管大媽站在門口,一如前幾天一樣,朝著大家勾了勾手指,“今天是第二場考試,依然需要選擇放棄一樣品。”
顧毅點點頭,選擇放棄自己最心的球鞋。
同學們排著隊走向考場,顧毅停在宿管大媽邊,試探地問道:“明天也是一樣嗎?”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宿管大媽不愿意更多信息。
顧毅不敢追問,埋頭向前走。
現在,所有的重要品全部都被放棄,如果再需要放棄,那麼自己就只能選擇放棄人了。
按照目前副本設定看來,自己本沒可能在三天之完副本探索,只有完考試并且拿到高分,才能獲取稀有的“夢境碎片”——這是整個副本里最重要的消耗品。
顧毅只能指龍國的攻略組足夠給力,能幫助自己保護好家人了。
已經有過一次考試經歷,顧毅輕車路地坐在位置上等待老師發卷。
空白的卷紙放在顧毅面前,考試開始的鈴聲按時響起。
顧毅眼前一黑,再次睜開眼睛時,自己坐在了臥室里,監考老師的聲音出現在自己耳邊,再次宣讀了一遍考試要求。
大部分容與上次大致相同,只有以下要求有出。
“3、本次考試采取夢境模擬的方式,考試時間為三天,時間流速與現實不同步,請合理分配時間。你在夢境中發生的一切,并不會影響現實。”
“4、考生需要在考試中貫徹道德。”
顧毅沒有急著開始,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自己現在扮演的是一個孩子,看個頭應該不超過五歲。
四周的房屋裝飾比較簡陋,看上去像是七八十年代的老房子。
“開始考試。”
話音剛落,顧毅的自跳下了床,他現在依然不能自由活。
這應該是系統在讓自己親會故事節。
他走出了臥室。
院子里,一個人正被兩個男人毆打,雖然長得很陌生,但是系統卻告訴這個人是自己的母親。
顧毅躲在門後,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被人打死。
繼父站在一邊無于衷,甚至還給打人者遞上了棒。直到過了中午,村長和警察才來到院子里。
然而,繼父早就消滅了全部證據。
唯一的目擊證人顧毅,早已在警察到來前被送到了外婆家。
警察調查了很久,依然沒有挖出真兇。
參與打人的另外兩個男人都是繼父的兄弟,他們早就提前串供,騙過了警察和村長的審訊。
最後,繼父把打死母親的罪責全都推到了那兩個兄弟上,二人只獲得了二十年刑期,而始作俑者繼父卻始終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