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啊！”
“你為什麼這麼練？”
“這樣的話，道德評分不會降的更低嗎？”
屏幕上飄過了一些奇怪的彈幕。
顧毅在氣走友之後，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跟蹤友，直到友踏上回家的火車，這才離開。
之後，他立刻去囑庫定下囑，說要將死後的產全部留給外公外婆。
“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顧毅是抱著必死的信念去刺殺繼父的，所以他提前訂好了囑。”
“那為什麼他不給友留一半的財產？”
阿健看著彈幕激烈討論，他也忍不住朝著老翟努努，“哥，幫我發條彈幕。”
“你手又不是手骨折了，還要我幫忙發彈幕？”
“嗨，醫生我不要嘛……”阿健笑道，“你就說，顧毅是不想讓友知道自己去世或者違法的消息，所以才不給友留產的。他希友回老家之後可以找個好人嫁了。”
“我覺你純純的腦子不好使……”
老翟里說著罵人的話，但還是手幫阿健發了彈幕。
鏡頭一轉，來到了繼父的別墅前。
繼父正在兩名保鏢的陪同下，圍著湖跑步。
忽然間一聲槍響，繼父的腦袋炸一朵煙花，兩名保鏢連反應都來不及，直接被顧毅打暈，扔在了路邊。
老翟和阿健盯著屏幕，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小子……什麼時候手變這麼好了？就算是有副本的加，也不會這麼練的。”
“這麼干凈利落的手法，連克里斯都不如他。”阿健贊嘆道，“他的天賦能力是可以預演未來，在腦海里一遍一遍地練習。”
“原來如此。”
顧毅將繼父的尸收好，轉潛了別墅，用匕首割斷了另外兩名兇手的脖子。
至此，顧毅把所有仇人全部殺死，卻沒有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保鏢。
顧毅報完仇後，沒有停下，他竟然直接跑到警察局自首了。
“為什麼要自首？”
“因為道德——殺人畢竟是違法的。
為軍人報效國家是忠；
與友分手不想連累別人，這是義；
為母親報仇忍多年、死後將產留給外公外婆，這是孝；
殺人的時候手法利落，沒有折磨仇家，也沒有殺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始終保持最本的克制，這是仁；
殺人後沒有逃跑而是自首，是對法律的尊重，這是信。
忠孝仁義信，這次顧毅絕對是全場最高分了。”
阿健話音剛落，監考老師就宣布了績。
“義薄雲天、忠孝兩全，：9分，理：9分。”
顧毅頭上的兩個進度條同時增長，現在他的和理得分都是23，在所有冒險者中間是最高分！
……
呼——
顧毅長舒一口氣，意識重新回到了考場之中。
“恭喜你功通過第二場考試。”
“你的劇探索度得到提升。”
“目前劇探索度為34%。”
走出考場，顧毅很快就被監考老師走了，老師送給了他一塊新鮮的夢境碎片，顧毅藏好，走出辦公室。
在辦公室門口，顧毅看見了自己的舍友，他也同樣拿到了一塊夢境碎片。
“你多分？”
“我18。”
“18？”陳澤宇一臉驚訝，“你怎麼做到的？難道你和理的得分都是9？”
“對呀。”
陳澤宇看著手里的夢境碎片，立刻覺得不香了，“我才13分而已，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瞎蒙的。”
顧毅聳聳肩，離開了教學樓。
陳澤宇不屑地撇撇，“特麼的，我怎麼瞎蒙不到這麼高的分？”
顧毅回到了宿舍，一直趴在窗戶邊上，默默等著通往育館的通道開啟。
陳澤宇坐在床邊，破天荒地主開口，“兄弟，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什麼？”
“我是說，你是怎麼得到這麼高的分的？”
顧毅扭過頭去，“難道我這個分數很難得嗎？”
“難道不是嗎？能拿到10分的學生最多只有3，能拿到12分已經算是有天賦了。”
“是這樣啊……”
“你是怎麼做到的？”陳澤宇說道，“我從小接的教育就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人總要去放棄一些東西，才能得到一些東西，有舍才有得。”
顧毅聞言，陷沉思。
每個副本世界似乎一直都在強調一個“代價”的問題，這一次副本是借陳澤宇之口，講出了“有舍有得”的主旨。
在陳澤宇的世界觀里，沒有人能做到面面俱到，總需要拋棄一些什麼才可以達到目的。
“你說得很對，確實需要拋棄一些東西，所以……我選擇拋棄了自己的生命和自由。”
“生命？自由？”陳澤宇想了一會兒，“你報仇之後去自首了，對嗎？”
“是的。”
“這沒有意義。你完全可以制造完犯罪的現場，洗自己的嫌疑。為什麼要自首，白白浪費生命？”
“為什麼沒有意義？”
“生命只有存在才有意義，死了的人沒有任何價值。”
“正因為世間有死亡，所以生命才有意義。”
陳澤宇眉頭鎖，“你說話就跟哲學家寫散文一樣。”
“不錯的比喻，讓我忽然有種回家的覺。”
“哈？”
陳澤宇一臉茫然，顧毅向育館的方向，一條虛空通道正在逐漸生，“我準備去育館賺點學分，你要和我一起嗎？”
“不了，我不想出一臭汗。”
顧毅獨自一人來到了育館。
這里的空調才剛剛打開，氣溫還沒有涼下來。幾個學生已經在籃球場上玩了起來，顧毅隔著老遠都覺得熱，他四了，找到了一個戴著鴨舌帽、掛著哨子、貌似是教練的人。
“你好。”顧毅主上前搭訕，“我是來賺學分的。”
“哦？”教練看了一眼顧毅，“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個拿了歷史最高分的學生吧？”
“是。”
“沒想到你都拿這麼高的分了，還要過來勤工儉學？不過沒關系，育館還是有很多活兒可以干的。”
教練一邊說著，一邊從工作間拿出了一堆清潔工，他把這些東西丟到顧毅面前，指著頭頂的玻璃窗說道：“你今天的任務是在2小時干凈所有玻璃，如果超時了，我可不會給你任何獎勵。”
顧毅抬起頭，看了一圈頭頂的玻璃。
工作量很大，但就算再怎麼懶，一個小時也足夠自己干凈了。
“我知道了。”
顧毅拿起清潔工，跑到臺階上，直到這時他才發現教練給自己布下的陷阱。
——育館上方的觀眾席和圖書館的B區一樣，也是一空間混的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