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緩緩睜開眼睛,笑瞇瞇地看著曲康平,“組長大人,今天怎麼有興趣來找我聊天了?”
曲康平氣吁吁地看著金鑫,“告訴我該怎麼辦?”
“哈哈哈嗝兒……你問我?你倒是問對人……哎呀!”
曲康平摘掉金鑫頭頂的玻璃罩子,一指頭杵破了金鑫的眼球,“老子沒問你。”
金鑫疼地吱哇,恨不得立刻咬斷曲康平的脖子,“你這個老東西,你居然敢這樣對我?”
“閉!”
曲康平抱著金鑫的死人腦袋往外跑。
轟隆!
走廊的墻壁突然出現一堆裂紋,曲康平見狀,下意識地向後跳開。
一只長滿黑的怪手鑿穿墻壁,朝著曲康平了過來。
曲康平用胳膊夾著金鑫的腦袋,迅速掏槍擊。
砰砰砰!
水銀子彈貫穿了黑爪,黑的水瞬間染紅整片墻壁。
“吼!”
黑爪不退反進,竟然直接將墻壁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我在這里,我在這里!”
金鑫大聲呼救。
怪聽見金鑫的聲音,果然把頭扭了過來。
“去你娘的,閉!”
曲康平打開一個鹽罐,塞進了金鑫的里。
金鑫白眼一翻,腮幫子不停搐。
“吼!”
怪大一聲,朝著曲康平沖了過來,他青面獠牙,高足有兩三米,狹窄的走廊本裝不下他的大個頭。
轟隆!
巨爪朝著曲康平的腦袋劈了下來,蹭掉了曲康平的幾頭發。
曲康平一個墊步上前,將槍口頂在怪的口,連連扣扳機。
砰砰砰!
“吼——”
怪哀嚎一聲倒在地上。
曲康平拿出手上最後一瓶鹽罐,撒在怪的腦袋上。
“告訴我,到底該怎麼辦!”
曲康平雙眼發紅,竭盡全力地調自己的靈力。
終于,一若有若無的紅在眼前閃,直奔監室的西邊而去。
那里是儲藏囚犯私人品的地方,靈力是在暗示自己找到金鑫的私人品?
“死馬當活馬醫了。”
現實世界里沒有辦法使用詭異世界的技能,他只能依靠偶爾發的靈來尋找一線生機。
一進儲藏室,曲康平便翻箱倒柜,找到了屬于金鑫的東西。
一只畫筆、一副不完整的塔羅牌以及一套可以隨時變化形狀的西裝。
“對了……我記得顧毅說過金鑫的能力,他手里的塔羅牌也是擁有詭異力量的。”
曲康平一邊想著,一邊拿起了畫筆和塔羅牌。
他把塔羅牌攤在桌子上,發現上面全都是白紙一張,什麼畫畫也沒有。
曲康平沉思片刻,他把塔羅牌合在一起,洗牌切牌,接著放在了金鑫的死人腦袋旁邊。
靈力突然開始失控,曲康平的眼前全都是紅的芒。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了。
咣當!
轟隆!
門外傳來激烈的打砸聲、槍戰聲、嘶吼聲。
那只試圖侵斯克蘭頓穩定錨的黑手,正穿過墻壁,朝著曲康平的口而來。
這次的詭異生,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詭異生。
如果再不做抉擇,那等著他們的——只有死亡!
“這次只能看命了。”
曲康平拿出畫筆,沾上藍料,涂在金鑫的臉上。
一邊的塔羅牌立刻起了反應,呼啦一聲散發著幽藍的芒。
“嘿嘿嘿——”
曲康平的耳邊傳來詭異的笑聲,明的黑手穿過他的膛,直接握住了他的心臟。
“啊!”
曲康平痛呼一聲,手從牌堆上出一張牌來。
牌面上畫著一滿月,月下是兩座并排的高塔,牌底寫著一行英文“The-Moon”。
一道虛空傳送門出現在曲康平面前。
曲康平和金鑫全都被卷了那到傳送門之中。
……
“快看派大星,那是什麼?是水母嗎?”
“不,海面寶寶,那是人類。”
“皮卡丘?”
“別害怕皮卡丘,他們不咬人。”
啵~
曲康平從泥土里爬出來,一抬頭就看見了幾個奇形怪狀的人。天空一片漆黑,只有一紫的月亮照耀著大地。
周圍都是一些藍紅相間的帳篷,歡快的音樂在空中飄。
“這是哪兒?”
曲康平拍了拍上的泥土,回頭一看,金鑫的死人腦袋乖乖地躺在泥坑,不停翻著白眼吐白沫。
“哦,歡迎來到暗月馬戲團,我的朋友。”
西拉斯·暗月邁著小碎步來到了曲康平面前,他的個頭矮小,只到曲康平的膝蓋。跟著暗月一起過來的,還有一群小丑,他們全都在好奇地看著曲康平。
“等等……”曲康平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心,“我又能使用天賦技能了,這里是詭異世界?”
“嗯……是也不是,這里是暗月馬戲團。”
“暗月馬戲團,我知道你,我聽顧毅說過。”
“哈,他可是我見過最有意思的觀眾了。”暗月笑道,“歡迎來到馬戲團,你可以在這里盡你的愉快時。”
“等等,暗月團長。我聽說,你這里可以進行一些易,對嗎?你可以完我的心愿?”
“嗯……當然可以咯。”
曲康平想了一會兒,將剩下的塔羅牌遞到了暗月手里。
“這東西可以換來一個愿嗎?”
“哎呀?居然是這個好東西?”
暗月拿著手里的塔羅牌,左看右看,一副不釋手的樣子。
金鑫一聲,用下從土坑里爬出來,對著暗月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廢,別想打我牌的主意。”
暗月看都不看金鑫一眼。
金鑫怒吼一聲,臉上突然長出了一個調盤。
“來人,別讓我看見這個丑八怪的臉。”
“嗶——”
一個小丑吹著口哨跑出隊伍,從里拿出一個痰盂扣在了金鑫的腦袋上。
金鑫不停在痰盂里撞來撞去,卻怎麼也逃不出這個地方。
曲康平看了一眼痰盂,上面畫著一朵蓮花,栩栩如生,非常討喜。
“在我的地盤,你就得遵循我的規則,蠢貨。”
暗月展開塔羅牌數了一下,好奇地說道:
“這副牌里怎麼了幾張?死亡、塔、還有月亮都沒了。咦?怎麼連最關鍵的愚者牌也沒了?月亮是你送給我的場券,那剩下的幾張牌用在什麼地方了?”
“不知道啊。”曲康平聞言,眨了眨眼,“了幾張牌……是不是就不能許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