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考老師：？*%￥#，：6分，理：6分。）
（你終止了推演！）
“呀！”
大胖子已經提劍殺了過來。
顧毅的眼神無比冷冽，他微微一扭頭，側讓開。
敵人的攻擊立刻被輕松化解。
大胖子明顯一愣，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這麼輕松地看破自己的劍招，就好像他早就知道自己要怎麼樣似的。
顧毅後撤一步，右手探向墻後的虛空，將一大堆虛空水吸黑球中。
“我殺了你！”
大胖子怪一聲，朝著顧毅刺了過來。
顧毅右手往前一探，掌心的黑球立刻吞噬了大胖子手里的佩劍。
“什麼……呃啊！”
大胖子還沒來得及驚訝，顧毅的攻擊隨後而至，他一掌劈在胖子的結上，疼得他眼前直冒金星。
撲通！
大胖子倒在地上，連地板都抖了三抖。
顧毅騎在他上，用膝蓋頂住了大胖子的下，冷冷地說道：“別，不然我就擰斷你的脖子！”
“呃……”胖子翻著白眼，里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
顧毅查看了一下手里的黑球。
鋼筆、水筆、準考證都安然無恙，但是胖子的佩劍還有裝魔藥的瓶子卻都被虛空撕碎了，見此景，他隨手往後一拋，將黑球里的東西垃圾全部丟掉。
“你是誰？”
“呃……”
顧毅稍微松開一下膝蓋，接著掏出鋼筆對準胖子的眼睛，“別耍花樣，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是，我知道。”
“你是誰？做什麼的？”
“我大山，是你的主人……”
“現在不是了。”
“是是是，我知道，你是我的主人。”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人。”顧毅糾正道，“這里是什麼地方？”
“這是一個制造夢境碎片的工廠，專供瓦棚。”
顧毅沉默片刻。
果然，夢境模擬中的一切都是有其現實原型，這座奴隸工廠就是為了供給瓦棚中學而建造。
在剛剛的推演結果中，監考老師說出了一串聽不懂的話，聽上去就像錄音倒放。這很可能是因為自己的通關方法本不在老師的預料之中，而這一切變數，全都是自己手上的黑球帶來的。
越出乎老師的預料，就越說明自己的路子找對了。
“朋友……”
“誰是你朋友？”
顧毅舉起手里的鋼筆，一下刺進了大山的眼睛里。
大山力掙扎，顧毅上用力，順手折斷他的脖子。
“咯咯……”
大山里吐出白沫，漸漸失去呼吸。
顧毅的心出奇的平靜，多次殺人的經歷，已經讓他的心毫無波瀾。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他本能地閉上了眼睛。
“？*%￥#，：6分，理：6分。”
監考老師意義不明的聲音出現在顧毅耳邊，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卷子上居然畫著手心的符文。
他到一陣後怕，可過了沒多久，卷子上的符文散開，重新變了麻麻的文字。
與此同時，系統的提示音也響了起來。
“你完了科目四的考試。”
“你的劇探索度提升。”
“目前你的劇探索度為70%，你獲得了一次與現實流的機會，請問是否現在使用？”
顧毅剛想同意，卻趕閉上了。
“不，我放棄。”
學校的規定里寫得清清楚楚，不能以任何方式與外界流。
系統獎勵的流機會，未必就不是一次陷阱，他可不敢冒險與現實通。
“考試結束，收卷。”
監考老師走下講臺，收起了所有考生的卷紙。
顧毅坐在候考室，仔細思考著什麼。
陳澤宇坐在顧毅邊，主搭訕，“我聽說了，你居然只得了12分？”
“嗯，你多？”
“18分。”
“你怎麼做的？”
“我利用自己的知識和能力，幫助奴隸主改進了生產方式，他獎勵我重獲自由。”陳澤宇說道，“你是怎麼做的？”
“我殺了奴隸主。”
陳澤宇愣在原地，不可思議地看著對方，“你在說胡話嗎？”
“怎麼了？”
“你怎麼可能殺得死他？他是刀槍不的，就算你能潛他的房間，也未必能殺得死他，你一定在胡說八道。”
“信不信由你。”
陳澤宇不想在和顧毅爭辯，轉去老師辦公室領來了獎勵，顧毅也隨其後。
監考老師在看見顧毅之後，并沒有展示出任何異常。
這讓顧毅到有些意外。
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顧毅手里的黑球是凌駕于主持人——至也是凌駕于整個副本世界的，無論是考試里的NPC，還是學校里的老師都無法看見自己手里的球和紋。
顧毅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繼續研究手里的黑球。
球里居然還殘留著一些夢境碎片。
“厲害了，居然能從夢境模擬中的東西帶回來？”
顧毅十分欣喜，立刻坐在黑球里配置魔藥。
每次放完，只要退出黑球再重新進，自己就會恢復全盛狀態，他整整了自己一公升的，不僅沒有到任何不適，反而變得愈發神了起來。
黑球的強大讓顧毅到既驚喜，又害怕。
未知的強大力量，總會讓人畏懼。
“至目前看來，他還在我的掌控之中，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顧毅退出球，住了掌心，他到有些疲憊，于是干脆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
現實世界。
龍國攻略組基地。
這里出現了一極其詭異的場景。
攻略組的基地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巨大的虛空，不過這片虛空卻非常穩定，既沒有擴散也沒有小。
為了安全起見，散布在全國各地的特工回到基地，在虛空之地的外圍建立了保護措施。
熊國的特工們在昨天晚上也趕到了現場，有他們提供技支持，保護措施建立的非常迅速。
“謝謝你們的幫助。”
“不客氣。”
老翟和熊國來的代表伊萬握了握手，流了一下工作況，他因為需要照顧傷的阿健，在事故發生的當晚并沒有在基地，因此逃過了一劫。
阿健坐在椅上，腦袋上還綁著繃帶，可他還是不顧勸阻來到了基地。
“阿健，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不，我不想。”阿健有些沮喪地說道，“組長他們現在什麼況，我們一點都沒有頭緒，這種況下，我怎麼能安心？”
“熊國那邊的人說了，我們的基地可能并不是消失了，他們只是去了詭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