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漁村里長大的孩子,打架幾乎是必修課,非但如此,安小海還擁有非常富的實戰經驗。否則,安小海也不會一聽林漩兒被人欺負,就想也不想的沖了過去。
安小海還曾特地研究過怎樣高效率的揍人,怎樣在被揍的時候盡量保護好自己,哪里是可以任意下手的,哪里是危險地帶,不能的,這些安小海都心知肚明。
安小海在國防科大軍訓時期,還練過一段時間軍拳,只不過那時候的安小海本沒有練拳的恒心,也吃不了那份苦,只練了兩天就開始魚了。
而且那個時候安小海的瘦弱的,很多打鬥作知道歸知道,沒有強大的作為支撐,也無法施展出來。
可現在不一樣了。
經過幾個月高強度的刻意訓練,加上充足的營養保證,安小海看上去雖然沒有太大變化,可卻已經完全不是以前那個瘦弱的安小海了。
鼻子是人正臉唯一的凸起部分,鼻梁骨又是一塊骨,防力約等于無。鼻子一旦被暴擊,不但容易傷,還會讓人眼冒金星,涕淚流,短暫喪失一切反抗之力。
要對鼻子造打擊,最有效的并不是用拳頭,而是用手掌,力面積大,傷害持續時間長!
安小海這一掌推得又快又狠,當他的手掌擊中對方的鼻梁骨時,安小海清晰的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咔嚓聲。
這家伙的鼻梁骨應該是斷了。
要麼別手,要麼就往死里打,一旦有任何猶豫就大概率會吃虧,這是打架的金科玉律。
安小海一掌拍完,整個人已經而出,揮雙拳快如閃電,不斷攻擊對方的致命點!結,人中,太接連被重擊,那老大一時間被打懵了,完全喪失了抵抗力。
不是說這老大太弱,太弱的人又怎麼可能在這座監獄中混到他這個地位?
關鍵還是因為安小海的外表實在是太欺騙!
誰又能想到,一個學生模樣的家伙,說起話來綿綿的,他居然會毫無征兆的搶先手。
關鍵是他居然敢手!不想混了?
那老大的小弟們直到這時才反應了過來,紛紛罵著向安小海撲了過去。
“一萬!”,安小海沖著彭元貴大吼了一聲,同時毫不退讓,雙拳如同雨點般不停砸向那老大的頭部要害。
一群小弟本沒聽清安小海吼的究竟是什麼,彭元貴已經大聲呼喊著沖了過來,整個人高高躍起,借著沖勢一頭砸進了人堆之中!
彭元貴起手來格外瘋狂,一邊嘶吼著一邊用各種方式攻擊他人。
剛開始那個傳話的猴一個不小心就被彭元貴逮住,彭元貴張就在他的肩膀上撕下了一小片,鮮飛濺,痛得他放聲哀嚎!
場面瞬間混起來,與此事無關的犯人們紛紛四散,生怕殃及池魚。
雖然彭元貴的幫手很給力,但于風暴中心的安小海,渾上下已經遭了無數攻擊,安小海渾然不在意!
在這種況下,不是說誰打你,你就應該去對付誰。對方人太多了,對付不過來的。只能集中打擊一個人,大不了就一命換一命,反正不虧!
于是,安小海所有攻擊幾乎全部落在了那老大的上,對落在自己上的攻擊不聞不問,只是要注意不要被對方抱住就行。
監舍外響起了獄警的警告聲以及鐵門開啟的聲音,安小海知道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如今的戰果還遠不足夠,不足以震懾這幫家伙。
安小海抓住那老大肩膀上的服,拼盡全力氣,一個膝撞頂向了老大的小腹。
老大雖然在極短的時間遭了安小海一連串攻擊,但他打架的經驗同樣十分富,在這種況下,還是下意識的用手來阻擋。
可手上的力量肯定是干不過大的,雖然被老大阻擋,安小海的膝撞還是頂在了他的小腹,老大發出了一聲悶哼。
安小海知道機不可失,飛快轉,勾住老大的手臂就是一個過肩摔,瞄準的就是鐵床架的邊緣!
“啊!”
老大的背部狠狠砸在了鐵床的邊緣上,發出了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在劇痛的作用下,他整個人都在地上瘋狂扭著,像極了一條垂死掙扎的蛆蟲。
“特麼的,可惜了……”,安小海咬牙切齒的想道。
這家伙還能扭,說明沒傷到脊椎骨,只是撞傷了而已,這并不是多大的傷害,只要稍微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所以可惜了。
安小海理想中的戰果,是最好能讓這家伙點重傷,這樣至有一段時間他就不會再來找麻煩。
這時獄警已經沖進了房間,大部分人在獄警的呵斥下已經停了手,只有部分人仍然在圍攻安小海和彭元貴。
獄警們不聽,只能揮舞著警將強了下來。
現場一片狼藉,鐵床東倒西歪,各種生活用品散落得滿地都是!
老大躺在地上扭曲哀嚎,安小海和彭元貴渾是傷,兩人仰面朝天躺在原地,大口大口的息著;
鮮濺得到都是,宛若點點盛開的梅花,也不分不清楚這些花究竟是屬于誰的。
“豈有此理!你們這是要干什麼?說,是誰挑起的?!”
一名比較年輕的獄警氣不打一來,用警指著幾名犯人開口問道。
“算了,先不要問這些了,先把這幾個理一下吧”,一名年紀稍大的獄警輕輕推了推他,提醒他先理傷者。
“行,你們幾個抬著傷者跟我去醫務室,回來再好好收拾你們!”,年輕獄警氣急敗壞的說道。
第一監獄的人事調還沒有結束,新來的監獄長剛好沒人殺儆猴呢!
現在可好了,27號監舍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關鍵這還是大白天,這麼大的靜想瞞都瞞不住。
這下有麻煩了。
幾名小弟一擁而上,將在地上痛苦哀嚎的老大扶了起來,可卻沒人去管安小海和彭元貴。
“你們扶人,人呢?要我一個一個的請?”
年輕獄警明顯已經到了發邊緣,可一眾小弟哪里敢去管安小海他們,他們如果幫了安小海他們,要對付他們的就不僅僅是他們自己的老大了。
“你們這是要頑抗到底是不是?”
年輕獄警氣壞了,已經開始向安小海和彭元貴走了過去,一旦他手扶了人,這就說明他與犯人們之間的默契將被徹底打破,從此以後,27號監舍的犯人就難過了。
“我來吧!”,就在這時,一個材瘦的,40來歲模樣的人站了起來。
一時間,27號監舍所有犯人都出了不可思議的神,就連一直在看熱鬧的鬼六都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