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胖子給藏好之後。
蘇河去開門。
今天周末,林清夢應該是剛去買了菜,一寬松的家居服也難以遮蓋那傲人的曲線。
手中提著土豆排骨之類的食材,見蘇河有些氣,不狐疑道:“怎麼這麼久,你在家干嘛?”
“哦,剛鍛煉了一下。”蘇河將讓了進來,隨意說道。
“是嗎?”林清夢并不相信。
在眼中,蘇河絕對屬于那種能躺著絕不坐著的宅男。
他能鍛煉,恐怕太會從西邊出來。
“信不信。”蘇河沒好氣道。
他見林清夢家里沒有關門,他也就沒有關門。
電梯需要刷卡才能到達指定樓層,倒是不怕有陌生人闖。
所以,只要兩家大門一打開,和同居其實沒有啥區別了。
“幫我削土豆。”林清夢輕車路地來到蘇河廚房。
對于蘇河家的廚房,甚至比自己家里都要悉。
習慣是個很可怕的事。
以前,林清夢一個人的時候,自己做飯自己吃,但是現在和蘇河在一起習慣了,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的那種覺,有種說不出的溫馨。
最開始蘇河要求一起吃飯的時候,還有抵心理,但是現在覺得這樣也好的,自己只需要做飯,碗筷蘇河都會很自覺地去洗,比一個人的時候還輕松不。
看著蘇河蹲在垃圾桶旁邊,用削皮刀削著土豆。
林清夢角不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而兩人都沒發現。
此時一只貓,正從林清夢的家,邁著優雅地步伐,進蘇宇家中。
而它上,叼著一條黑蕾印花的小。
它叼著那條,跳到蘇河的沙發上,然後躺在臺上照進來的下,愜意地打起盹兒來。
……
在兩人的合作之下。
很快。
排骨就已經放進了鍋里。
林清夢的廚藝那是沒得說。
對于調料和各種香料的認知都非常全面。
“你是廚師學校畢業的?”蘇河終于問出了自己的疑。
在他看來,一般的人哪怕廚藝再好,也不會有這麼好,林清夢的廚藝已經達到可以開店的水準了。
“再說一遍,我是京都音樂學院畢業的!!”林清夢頓時不滿地糾正。
“那你為什麼這麼會做菜?”蘇河看著,疑道。
林清夢被蘇宇夸獎,心里很是高興。
想了一下後,笑著說道:“因為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那時候院里的孩子都會去食堂幫忙,食堂有個炒菜的張伯伯可厲害了,他是酒店大廚,經常來我們院里做東西給我們吃,他見我勤快,就教了我不料理方面的知識。”
蘇河聽到林清夢竟然是個孤兒,不一愣。
在他看來,這個人沒心沒肺,大大咧咧地,應該有個不錯的年,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在孤兒院長大。
“你不要用這個眼神看著我,雖然我從小都不知道父母長啥樣,但院長張對我們很好,院里也有很多小伙伴,還有很多心人士幫助,我們過得并不慘。”
或許是因為格原因,哪怕從小沒有父母陪伴,林清夢的世界依舊充滿了。
但蘇河在眼中,還是看到一些潛藏的失落。
那種覺,讓蘇河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影。
那個戴著眼鏡,從小就對他和姐姐非常嚴厲的父親。
那個被他稱呼為老頑固的父親。
蘇河甩了甩頭,將思緒給重新拉回來,對林清夢豎起大拇指:“不錯,心態真好,我給你點個贊。”
“切,真不走心。”林清夢白了他一眼。
然後揭開鍋蓋,看一下鍋里排骨的況。
八角香葉這些香料混合著食材的香氣,頓時在整個廚房里面彌漫。
臥室。
現在已經接近飯點了。
李江早飯都沒吃,因為廚房就和臥室隔著一堵墻,他已經從聲音中聽出來了,這個人就是星夢工作室的老板。
他略微思索後,就想通了蘇河為什麼要讓他躲起來。
此時,他躺在蘇河的床上,聽著外面的靜。
“搞什麼啊,都跑到家里來做飯了?”
那紅燒排骨的香味通過臥室的門鉆了進來。
李江咽了口唾沫,肚子咕咕直喚。
原本以為只是簡單地串個門兒,沒想到竟然直接開始做飯了。
再一聯想到冰箱里那剩下的飯菜。
“尼瑪,點線的外賣,蘇河這是背著我金屋藏啊!”
他在心里吐槽。
……
排骨燒好之後。
蘇河已經洗好了碗筷。
滿滿一大盤排骨,那人的香味,讓他忘記了臥室還有個死胖子。
“蘇河,最近《歲月匆匆》那部劇上映了,因為你那首《匆匆那年》的熱度加持,首映票房非常不錯,雖然電影口碑很差,但他們靠著主題曲賺錢了。”
因為兩人并不算很悉,所以吃飯的時候,林清夢都會找一些工作上的事,來緩解尷尬的氣氛。
“是不是很多人都在說爛片出神曲?”蘇河啃著排骨,心里嘆著真香。
“沒錯,這次劇組嘗到甜頭,想和我們簽長期合作的合同。”林清夢笑著點頭。
購買一首主題曲也就幾十萬的費用,對于輒幾千萬甚至上億的電影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而且這次劇組是徹底嘗到了甜頭,了解到一首好的主題曲能給電影帶來多大的收益,自然要抱住星河這條大。
“你同意了?”蘇河問道。
“沒有。”林清夢搖頭。
蘇河眉頭一挑:“為什麼?”
“長期合作看似咱們賺了,但拉長到一年或者兩年來說,絕對虧,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憑借你的才華,一年時間絕對能火遍華語樂壇,到時候有合同約束沒辦法漲價。”
林清夢雖然有時候腦子會不好使,但在工作方面條例很清晰。
也能看到蘇河的潛力,所以簽長期合同絕對是虧的一件事。
“你讓我覺得好陌生啊。”蘇河對豎起大拇指,調侃一句。
林清夢輕啐一聲:“我一直都很聰明的好吧!”
“只能說偶爾會有高時刻。”蘇河對做出評價。
“切……”林清夢白眼狂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