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有人想要定制歌曲,可以適當地漲價,咱們公司不大,和大公司比數量比不了,但是比質量還是沒問題的,走品路線更能積累口碑。”
蘇河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筷擰開可樂瓶蓋,喝了幾口可樂。
林清夢卻抓住了他這句話的重點。
咱們?
這個詞讓心里有些,又迅速恢復正常,點了點頭道:“如果月底你的那首《天後》能拿第二的話,我想投一些預算來為你宣傳。”
在看來,蘇河實力很強,但是月底華納的溯河也要發歌,憑借溯河現在的熱度,想要拿第一本不可能,但是月度熱歌榜第二覺得還是有可能的。
畢竟最近《最強音》熱度很高,陳琦績很好連帶著蘇河這個制作人也跟著小火了一把。
那個謝曉冬雖然是高級制作人,但在林清夢心中,蘇河的歌曲并不比他差,哪怕輸給溯河,但是贏了謝曉冬也足夠投預算宣傳一下了。
“不用。”蘇河聞言,卻擺了擺手。
在林清夢疑的目中,他解釋道:“制作人和歌手不一樣,制作人圈的方式是依靠作品數量,還有歌曲給大眾的共鳴,因為是幕後工作者,宣傳只會提前消耗潛力,等口碑積累到一定程度時,自然會火起來的,所以不用宣傳。”
藝人需要不斷地宣傳來保持熱度,但制作人不需要。
至一個好的制作人,不是宣傳就能火的,這是個看積累和看實力的行業,只要你的歌足夠好,足夠讓人產生共鳴,在積累到一定程度之後,不用宣傳也能火起來。
而且這種火的基很穩固,的遠比炒作來的要好不。
大眾對于制作人才華的認可,才是能夠長久發展的重要因素。
炒作只會提前消耗潛力,得不償失。
“那我就把預算拿來宣傳薛良了。”林清夢聞言,頓時恍然。
“薛良是我們公司的一張王牌,也是我……”蘇河想說,薛良是他用來沖擊十二連冠的王牌,但又覺得現在給林清夢說他想沖擊十二連冠,對方也不會相信,就改了口,“他的職業道路需要好好規劃一下。”
“你有什麼看法?”林清夢問道。
“以後你就知道了。”蘇河搖了搖頭。
薛良用來沖榜,張曉涵用來唱影視劇的OST,陳琦《最強音》結束之後,基本上能穩住二線歌手的層次,自帶的熱度也可以用來霸榜。
等星夢工作室這三個歌手都走向正軌,蘇河也要重新尋找新人了。
畢竟他要做的事可不是重新在這個娛樂圈活下去,他要帶著一群歌王歌後,站在娛的巔峰!
“最近公司有來應聘的歌手嗎?”蘇河問道。
“除了幾個連調都唱不準的小網紅,就沒有其他人了……”林清夢搖頭苦笑。
雖然,現在陳琦和張曉涵都火的,連帶著蘇河也有了熱度,但星夢工作室還是太小了,有實力的歌手看不上,沒實力的林清夢又不想簽。
“下次如果有人來應聘,讓我也看看。”蘇河說完,靠在椅子上,了有些吃撐的肚子。
林清夢也沒有多問,直接點了點頭。
蘇河雖然只是公司里的制作人,但現在大家都把他當了主心骨,哪怕林清夢也同樣如此。
這種招人的事,只要蘇河同意,不會去拒絕。
因為,在心里,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蘇河表現出來的專業,早就征服了。
……
滿滿一大盤紅燒排骨,兩人吃了一大半。
蘇河已經養了習慣,吃完之後主收拾碗筷,叼著一煙就去廚房洗碗去了。
林清夢則是把剩下沒吃完的裝進小碗中,放到冰箱里面。
做完這些,靠在廚房門框上,看著洗碗的蘇河,腦子有些恍惚。
好像這樣的生活也好,比以前一個人在家里,多了很多煙火氣,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覺,有點溫馨,讓人很放松。
想到這里,哼著小曲朝沙發走去。
遠遠地就看到米沙發上,放著一個黑的東西。
走近一看,林清夢頓時就愣住了。
這……這不是自己昨晚換下來,晾在臺的嗎?
難道……
剛想變態,又想到蘇河昨晚到今天本沒有去家。
那這條為什麼會在這兒?
林清夢腦袋里滿是問號。
再想到剛才蘇河很久都沒開門,不知道在家里干什麼,俏臉唰地一下,瞬間就紅了!
剛才,不會拿著自己的東西,在家里干壞事兒吧?
“洗好了,冰箱里還有半個西瓜,你要不要吃……”
蘇河從餐桌上了一張紙巾,著手。
來到林清夢後。
當他看到沙發上那條小的時候,整個人也都愣住了。
這個玩意兒他認識,之前去林清夢家里吃飯的時候,臺上晾的就是這條,因為蕾花紋好看的,他記憶比較深刻。
現在怎麼在這兒?
然後又看到林清夢俏臉緋紅,脖子都爬上一層紅暈,更是有些懵。
“我靠,你別腦補啊,我可不是變態!”他深知林清夢這個腦補怪有多麼恐怖,連忙解釋。
“沒……沒有腦補。”林清夢一把將小給揣進兜里,俏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
其實,已經腦補過無數種可能了。
“我敢保證,在開門之前,我都沒見過這玩意兒!”即便是蘇河的心態,在這種時候都有些崩了。
“我知道肯定不是你拿的,因為這是昨晚才洗……”林清夢低著腦袋,小聲說著。
蘇河聞言,終于松了口氣。
還好,自己沒有去家,不然真的說不清楚了!
誤會不是太大。
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誰特麼把這玩意兒放到自己沙發上的!
胖子?
不可能。
自己看著他上樓的,難道在樓下撿的?
據自己對他的了解,胖子不會這麼猥瑣去撿這玩意兒。
那到底是誰?
這尼瑪真是見鬼了!
“我……我先回去了。”林清夢沒辦法在這里待了,轉就要離開。
“我送送你。”蘇河連忙跟上。
“不用了,你先忙。”
林清夢說著,逃也似地離開了蘇河的家。
蘇河來到門口,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滿臉的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