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理智清醒。
在做什麼?把他當報復別人的工嗎?
猛地推開他,呼吸急促,眼底閃過一愧疚和慌,“對不起,傅硯辭,我...”
話還沒說完,他將往懷里一摟。
傅硯辭的眼神暗沉得嚇人,像抑了許久的火山,此刻正噴薄著滾燙的巖漿。
“對不起就完了?”他低啞著嗓子,不由分說地再次吻了下來。
這次吻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像是要把所有的猶豫和退都拆吃腹。
他的手扣在的後頸,力道帶著不容掙的執拗。
不知吻了多久。
一道迷糊的音突然響起:
“爸爸?”
他瞬間松開環繞在詹星漁腰側的手,下眼底翻涌的緒。
兩人同時回頭,只見穿著小熊睡的晴晴站在臥室門口,著惺忪的睡眼,小臉上滿是困。
空氣凝固。
詹星漁像被燙到一樣猛地推開傅硯辭,臉頰紅得快滴。
慌地整理著皺的領,不敢去看孩子的眼睛。
傅硯辭已經恢復了慣常的冷峻,聲音聽不出毫波瀾:“晴晴,你怎麼醒了?做噩夢了?”
他走過去,自然地抱起兒。
“...”晴晴嘟囔著。
“爸爸帶你去喝水。”傅硯辭抱進晴晴轉走向廚房。
詹星漁如蒙大赦,跑回了客房。
-
清晨,雨停了。
詹星漁換回了自己烘干好的服,只想快點離開。
走出客房,傅硯辭已經在客廳,正在看平板電腦上的新聞。
晴晴也醒了,坐在餐桌邊吃早餐。
“姨姨,你的破了,是爸爸昨晚咬破的嗎?”晴晴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詹星漁明顯紅得不正常。
詹星漁耳一紅:“沒有,姨姨自己咬破的。”
傅硯辭:“食不言,寢不語。”
“爸爸好壞,欺負星漁阿姨。”晴晴小聲嘟囔。
“傅總,晴晴,我先走了。”詹星漁起,想要告辭。
“等會。”傅硯辭開口:“雨雖停了,但路況還不是很好。我也要去公司,帶你一起。”
詹星漁想拒絕,但想到被水淹沒的路段和難打的車,終究把話咽了下去,點了點頭:“麻煩了。”
車。
傅硯辭啟:“昨晚...”
話還沒完,就被詹星漁打斷了:
“昨晚只是意外,傅總不必放在心上。”
昨晚躺在床上想了很久。
無論如何,和傅硯辭已經不可能再繼續了。
時過境遷,且不說他們現在各自都有孩子了,傅母的那件事也是橫亙在他們之間永久的問題。
車停在停車場。
今天傅硯辭開的是庫里南,詹星漁剛下車,就見了正在停車的蘇瑤。
蘇瑤是法律部的同事,今年剛進的傅氏,工作認真又有干勁。
就是有點八卦。
看見從傅硯辭車上下來,蘇瑤趕忙捂住眼睛:“傅總、詹律,我什麼都沒看見。別開我...”
詹星漁強裝鎮定:“車壞了,正好見了傅總,捎我一程。”
傅硯辭咳嗽了兩聲,先上了電梯。
剛回到工位,蘇瑤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詹律,你和傅總這是破鏡重圓啦?”
當時傅硯寧在辦公室的那番話不人聽到了,和傅硯辭有過一段過往并不是什麼鮮為人知的事。
詹星漁心頭一陣煩悶。
深吸一口氣,轉過:“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我和傅硯辭早就結束了。”
話音剛落,後的那扇旋轉門打開。
傅硯辭走了進來,面不改:“你包落我車上了。”
詹星漁接過包。
沒有看見。
背過的他,瞳瞬間冷了下去...
-
詹星漁昨天請了一天假,工作全都積到了今天。
想起莫羨雲之前和約了飯,說要等離婚後好好出去一頓。
現在看來,要爽約了。
婚沒離,飯也吃不了了。
手機點進信息,不小心誤到了昨天和沈晚怡的對話框。
似是想起什麼,手指在屏幕上停頓幾秒,飛快地敲下一行字:
“忘了告訴你。那天早上,我和裴津川本來約好去民政局的。可惜,他沒來,真憾。”
短信發送。
詹星漁能想象到沈晚怡看到這條短信後的憤怒。
果然,信息顯示“已讀”,但對話框那頭一片死寂,沒有任何回復。
手機那頭的沈晚怡看到這條短信後確實氣炸了。
讓生氣的還不止這個。
棠棠昨天半夜又發燒,裴津川睡得沉,怎麼也不醒他。
倒是慘了,本來睡眠就不好,被棠棠吵得一夜都沒睡。
又是給端水,又是給喂藥。
害得一早起來肚子就作痛。
看到詹星漁這條信息,更痛了。
早知道這樣,就不該吵著鬧著讓裴津川帶來南嶼。
前幾天偶然聽見裴津川和詹星漁約著見面。
沒想到他們是約著去離婚。
沈晚怡的肚子越來越痛,臉慘白,疼得汗如雨下。
裴津川還在睡覺。
實在不了了,將他一腳踹醒。
醒來的裴津川有些發懵,“晚怡,怎麼了?”
沈晚怡捂著肚子:“我的肚子好痛,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