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詹星漁站在律所門口等車。
看到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的詹念兒,想起,心中一:“念兒,現在在我家,你要不要去看看?”
詹念兒眼睛一亮,又猶豫不決:“我可以去嗎?”
詹星漁點點頭:“當然可以,見到你也會開心的。”
兩人一起回到詹星漁住。
孫玉秀開門,沒有認出來詹念兒,以為是詹星漁的同事。
“星漁,這是你朋友?”
知道是詹念兒後,原本溫和的臉立刻沉下來。
沒好氣道:“你來這里干嘛?”
對二兒子和兒媳的所作所為刻骨銘心,連帶著這個親孫也沒什麼好臉。
詹念兒局促地站在門口,手里拎著剛在樓下小攤買的水果。
畏怯地開口:“,我來看看您,也替我爸媽向您道歉,對不起...”
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帶著哭腔。
孫玉秀看著有些破舊的服和怯懦不安的神,心底的怒火像是氣球被破了個。
重重嘆了口氣,那些糟心事,到底是那個混賬兒子兒媳作的孽,和這個膽小怕事的小姑娘沒什麼關系。
“唉,進來吧。”孫玉秀起,讓進屋:“以後離你爸媽遠點,自己好好過日子。”
詹念兒激地點點頭,拘謹地走進屋子。
中午吃飯,傅硯辭也趕回來了。
看著客廳里除了詹星玉和,還多了個陌生的孩,他微微一怔。
詹念兒看到傅硯辭,更是渾一僵。
驚訝地瞪大眼睛:“是你?”
傅硯辭目略帶遲疑,他并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孩。
“我們見過?”
詹念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瞬間漲得通紅。
連忙低下頭,聲音細如蚊吶:“沒有,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上雖是這麼說,但的心跳如擂鼓。
怎麼可能認錯?
去年冬天在鄰城一家高檔餐廳打工,因為張和手,打翻了一盤滾燙的濃湯。
不僅燙傷了自己的手,還濺了旁邊一位尊貴的客人一。
接著,經理的怒罵劈頭蓋臉砸下來。
那個客人的服,一看就很貴。
把賣了估計也賠不起。
就在以為自己完蛋了的時候,那個男人開口了。
他說:“算了,一件服而已,也不是故意的。”
他沒有讓賠錢,還讓服務員帶去理燙傷。
當時只敢匆匆瞥了他一眼,他是見過最好看的人。
不僅是樣貌上的好看,他的氣質也和別人不一樣。
就像,就像看的言小說上寫的,他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
自此後,那個影就深深刻在的腦海里。
以為那是灰暗人生中一個遙不可及的夢,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遇到了。
沒想到,在姐姐家又遇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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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玉秀開口介紹:“這是裴津川,你姐夫。”
“姐夫好!”乖巧喊了聲。
傅硯辭臉上沒什麼表,淡淡“嗯”了一聲。
在心底默默記下了他的名字——裴津川。
他的名字,真好聽。
晚飯結束,詹念兒起告辭。
詹星漁看了看時間,對傅硯辭說:“天晚了。念兒住的地方有點偏,你開車送送。”
傅硯辭沒有異議,拿起車鑰匙:“好。”
車空間狹小而安靜,詹念兒坐在後面,過後視鏡看他專注開車的側臉。
的心跳依舊難以平復。
鼓起勇氣,小心翼翼開口,試圖拉近距離:“姐夫,你和姐姐在一起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