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別院。
詹星漁遠遠地就認出了裴津川的車。
老小區什麼都好,就是業不好。
沒有管控,無論什麼人員都可以隨便進進出出。
裴津川坐在車里,煩躁地著煙。
當他看見詹星漁是和傅硯辭一起來時,滿腔怒火更是不知道從何宣泄。
他立刻下了車。
“詹星漁!你好狠的心!”
“為了擺我,和你的舊人雙宿雙飛,你竟然敢給我下那種下三濫的藥!”
在車上想了許久,他有些後悔。
早知道如此,他應該事先給下藥才是。
那樣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了。
詹星漁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指控弄得一怔。
給他下藥?
昨晚都自難保。
難不,昨晚的藥,真的不是裴津川安排的?
裴津川見皺眉不語,以為是被中了無言以對。
“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給我下藥,把我推給晚怡,陷我們于不仁不義的境地。”
“枉我一直覺得你雖然固執,但心底還算善良。沒想到,你這麼歹毒!”
“陷你和沈晚怡于不義?”詹星漁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關鍵點。
難道,下藥的事,和沈晚怡也有關系?
“我沒有給你下藥。”下心底的懷疑:“裴津川,你聽清楚,我昨晚也被下藥了,差點...”
想起顧長墨那張猥瑣的臉,胃里一陣翻涌,惡心的說不出話。
“你也中藥了?”裴津川嗤笑一聲,眼里充滿鄙夷:“這種謊話你也編得出來?”
“行啊,那你告訴我,你昨晚中藥了,和誰在一起?”
“誰給你解的藥?”
詹星漁看著他這副臉,懶得再同他解釋。
“裴津川,我們已經起訴離婚了,正在走法律程序。”
“我的私生活,包括我昨晚在哪里,和誰在一起,都與你無關。”
“更沒義務向你匯報。”
裴津川的怒火被點燃。
“與我無關?”
他指著站在一旁的傅硯辭:“是他,對不對?”
“詹星漁,你真夠惡心的。”
“自己婚出軌,和舊人勾搭。”
“現在為了離婚,不惜給我下藥,還把臟水潑到我和大嫂上。”
“企圖用這種下作手段來抹黑我,好讓你自己站在道德高地、心安理得地離婚分財產。”
“你賤不賤?”
裴津川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就聽見“啪”的一聲。
一旁的傅硯辭終于按捺不住,給了他一掌。
裴津川被打得頭一偏,臉頰上瞬間浮現出五指印。
火辣辣的痛讓他懵了一瞬。
“我忍你很久了。”傅硯辭開口。
“當年你和結婚的時候,怎麼和我說的忘了嗎?”
當初他們結婚,他得知消息後,將城南一塊價值十億的地皮送給裴家,當作新婚賀禮。
只求裴津川日後能善待。
他收下地,還對他冷言冷語嘲諷。
他不在意,只想著過得好就足夠了。
沒想到他婚後冷落,猜忌,縱容那個居心叵測的大嫂欺辱。
他想幫,卻不知道以什麼份幫。
早知如此,他是絕不會讓他娶他的。
裴津川想起來,他當年確實找過他。
還送了他一份大禮。
他冷笑:“我沒忘。”
“你放心,就算日後我再怎麼憎惡,我也不會和離婚的。”
“我會將,永生永世捆綁在邊。”
“你永遠也別想得到!”
樓上的孫玉秀聽到了底下鬧騰的靜也匆匆跑了下來。
“星漁,津川,這是怎麼回事啊?”
扭頭問詹星漁、傅硯辭道。
裴津川看到孫玉秀維護傅硯辭的樣子,心底的怒火燒得更旺。
他指著傅硯辭,氣急敗壞道:
“你敢告訴,你不是裴津川,是我和星漁中的小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