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津川這話一出,猶如巨石激起千層浪。
傅硯辭皺眉,沒有回應。
反觀一旁的孫玉秀,舉起拐杖,指向裴津川的鼻子:“你是什麼混賬東西?敢跑到我家門口來誣陷我婿是小三?”
往前近一步,拐杖幾乎要到他上:“求不你就這麼詆毀人?真是下賤!”
“老婆子我活了這麼大歲數,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玩意!”
“滾!趕給我滾!”
“再賴在這里嗎,看我不打斷你的!”
說著,老太太當真舉高了拐杖,作勢要打。
一旁的詹星漁被老太太的戰鬥力驚到了,和傅硯辭兩個加起來,也不如老太太一個人能罵。
裴津川氣得渾發抖,臉鐵青。
他堂堂一個裴氏總裁,何曾過這種市井潑婦般的待遇?
他實在沒料到,這老太太是個這麼不識時務的。
看著老太太兇神惡煞的樣子,他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討不到好了。
“好!我走!”裴津川咬著後槽牙。
他眼神怨毒地掃過他們:“你們一家都是瘋子。”
說完,他憤然轉走向自己的車。
“呸!你全家才是瘋子!”孫玉秀對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中氣十足地喊道:“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見你一次打一次!什麼東西!”
看見裴津川的車絕塵而去,消失在小區門口,詹星漁和傅硯辭才松了一口氣。
兩人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緒激的老太太。
“,沒事了。那人走了,別氣壞了子。”詹星漁輕聲安。
孫玉秀被兩人攙扶著走回屋里。
家門剛關上,剛才還怒發沖冠的老太太,臉瞬間沉下來。
掙兩人的攙扶,目在他們臉上掃視:
“現在這里沒有外人了。你們兩個,沒有什麼要跟我代的嗎?”
詹星漁心頭一,看著似乎已經悉一切的眼神,頭皮微微發麻。
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心一橫,將自己要離婚的消息告訴。
畢竟,再這樣瞞下去,也不是辦法。
“。”傅硯辭搶先一步開口。
“您別聽那瘋子胡說八道。”
“那人確實追求過星漁,但星漁看不上他。”
“他一直懷恨在心,看我們好,就心積慮地想破壞。”
說著,傅硯辭從錢夾里出一張卡:“你看,這是我的份證。”
“你看,我名字在這,裴津川。”
詹星漁不在心底暗暗佩服,傅硯辭真是做足了戲份。
應該給他頒個最佳演員獎。
孫玉秀拍了拍的手,“星漁,你去把我老花鏡拿來。”
帶上老花鏡,拿起傅硯辭的份證細細端詳。
傅硯辭從錢夾里拿出一張照片。
“你看,這是我和星漁七八年前拍的合照。”
照片上的星漁,看起來確實很小,應該是大學的時候。
想起來那時候詹星漁放暑假回家,告訴談了男朋友。
孫玉秀看著照片,心底的疑慮消散了些。
瞇著眼,審視著兩人。
“你們倆的,真沒問題?”
還是有點懷疑。
想起來,前幾天早上,撞見了他們分床睡。
而且,今天那男人雖然看上去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神不像是在撒謊。
詹星漁的手心微微出汗。
傅硯辭到詹星漁的張。
他心念電轉,低下頭,在詹星漁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您看我們像有問題的人嗎?”
傅硯辭目溫地看著懷里臉頰緋紅的詹星漁,語氣無比自然:
“我們好著呢,您就別瞎擔心了。”
孫玉秀“哼”了一聲,將照片和份證遞還給傅硯辭。
“行了行了,老婆子我年紀大了,管不了你們年輕人的事。”
“只要你們好好的,別鬧出什麼幺蛾子就行。”
話雖這麼說。
心里還是存了個疙瘩。
-
下午,趁著詹星漁和傅硯辭出門。
孫玉秀悄悄地將晴晴拉回房間。
“棠棠啊。”
孫玉秀蹲下,神嚴肅地看著:
“你告訴祖。”
“家里這個男人,他真的是你爸爸嗎?”
“還是,你媽媽在外面帶來的壞男人?”
“你乖乖告訴祖,祖給你買糖吃。”
自從聽到那男人說的什麼小三,心里直犯嘀咕。
難不,這孫在外面找了個小三帶回來,騙說是自己老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