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玉秀起得早,剛出臥室門,就看見自己的孫婿躺在沙發上。
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津川,你怎麼睡在這?”
傅硯辭還在睡夢中,聽到別人他津川還有些疑。
他了眼,發現是。
他坐起,聲音帶著沙啞,委屈告狀:“,你孫不給我回房睡。”
“昨晚和別的男人出去吃飯,還被拍了。”
他說著,拿出手機,翻出狗仔拍的詹星漁和宋祈年在餐廳門口說話的照片,遞給看。
角度問題,雖然旁邊還有個莫羨雲,但顯得他們兩個挨得格外近。
孫玉秀帶上老花鏡,仔細一眼,眉頭立馬皺起來。
“這確實是星漁,你別急,等起來我好好說!”
過了好一會,久到傅硯辭已經把早飯買回來了,詹星漁才起床。
沒和他說話,專心致志地給晴晴剝蛋,
孫玉秀清了清嗓子:“星漁啊,你昨晚是去哪了?”
“聽津川說,你好像和別的男人吃飯被拍到了啊?”
詹星漁恨恨地瞪了傅硯辭一眼。
沒想到,他會和說。
孫玉秀還在念叨:“星漁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瞪津川干什麼?”
“怎麼能和外面那些不正經的男人來往呢?”
“多傷自己男人的心啊!”
傅硯辭在一旁連連點頭附和,語氣酸溜溜:“是啊,還去看游泳比賽,都是膀子的,哪有什麼好男人...”
孫玉秀倒不在意這個,“孫婿,你要自信點!”
“我們老家夏天海邊,到都是膀子的男人,個個著啤酒肚,油膩膩的,難看死了!”
“我們家星漁有你這麼帥、這麼有本事的老公,怎麼可能看得上那種男人?”
這時,一直安靜吃飯的晴晴拿著傅硯辭的手機玩,正好到了宋祈年奪冠後站在領獎臺上的高清照片。
將手機遞給祖:“祖你看,這個叔叔好像不是丑八怪欸!他沒有啤酒肚,長得也很好看呀!”
孫玉秀接過手機,湊近一看。
屏幕上的小伙子劍眉星目,材拔健碩。
和丑八怪本不沾邊。
老太太臉一正,立刻調轉槍頭:“星漁!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怎麼能這樣呢?這多傷津川的心啊!”
“雖然小伙子是很帥,但原則不能丟!”
詹星漁無奈地放下筷子,嘆了口氣:“,事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他宋祈年,是我很多年前在隔壁村支教時的學生。”
“他為了謝我才一起吃了個飯,莫羨雲也在場。”
傅硯辭:“……”
:“哦,是這樣啊。那沒事了,吃飯吃飯。”
-
去律所的路上,傅硯辭開著車,忍不住又問:“既然是學生,為什麼昨晚不早說?”
他其實覺得,就算是學生也不安全。
這年頭,什麼的都有,師生算常見了。
詹星漁看向窗外,語氣平淡:“我本來是想講的,但你給我機會了嗎?”
一上來就質問“談了”,然後就是......
想到昨晚那個激烈的吻,耳微微發熱。
傅硯辭被噎了一下,自知理虧,沉默了片刻。
送完詹星漁,傅硯辭送晴晴去兒園。
他過後視鏡看著兒可的小臉,忽然有點稚地問:“晴晴,你說,是爸爸帥,還是早上新聞上那個叔叔帥?”
晴晴毫不猶豫:“當然是我爸爸帥了!”
傅硯辭剛勾起角,又聽兒補充道:“不過,爸爸,你和那個叔叔好像有點像哦?”
傅硯辭握著方向盤的手一。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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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顧淑蘭接到了趙管家打來的電話,臉越來越凝重。
昨晚想了一夜都睡不著,打電話讓趙管家連夜去查的。
可是聽了他的消息後,心底的恐慌更甚。
“夫人,關于那個宋祈年,能查到的信息很。”
“一來他是國家重點運員,個人信息保護級別很高。”
“二來,看他的家庭背景資料,好像被人刻意抹去或修改過,非常干凈,干凈得有些不正常。”
“更深的東西,我們的人接不到。”
顧淑蘭的眉頭皺起,指甲無意識地陷進沙發扶手。
在雲城,竟然還會有傅家查不到底細的人?
是誰,在背後護著這個宋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