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我當初確實是答應了你一個要求。”
“但我也明確說過,不做違法犯罪、違背公序良俗的事。”
“你的要求,明顯不在合理范疇。”
詹星漁斷然拒絕道。
傅硯辭正:“我沒有結婚,不涉及重婚。”
“你我愿的人關系,法律上不構犯罪。”
“可是我結婚了。”詹星漁強調。
“沒事。”傅硯辭想也沒想:“我不介意做男小三。”
“我的錢,應該夠賠裴津川提出的神損失費。”
詹星漁氣極了,口劇烈起伏。
最討厭傅硯辭總是對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好像他隨意勾勾手指,就必須毫無尊嚴地上去。
傅硯辭卻覺得這副氣鼓鼓的樣子很可。
讓他有點想,的臉。
詹星漁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試圖談條件:“答應你的要求,可以。”
“但這一切,必須基于我功離婚之後。”
“并且,當時你也沒有伴。”
想起來許清婉的話,心想,等他真和許家訂婚了,那這個條件自然就不立了。
傅硯辭盯著看了幾秒,但還是點頭:“好。”
“我也有個要求。”他補充道:“在要求開始前,你不可以和任何男人發生親行為。”
“包括不限于牽手、擁抱、接吻。”
詹星漁想起來,傅硯辭有近似變態的潔癖和占有。”
咬了咬:“可以。”
馬上就要和裴津川離婚了,自然不可能和他發生什麼。
至于別的男人,那就更不可能了。
“上車。”
傅硯辭打開車門,從副駕駛的儲格里拿出一份早已擬好的協議。
他遞給:“口說無憑,簽字。”
詹星漁暗恨,原來他預謀已久。
結果協議,憑借律師的職業本能,一條條審閱。
從法律角度來看,這份協議條款清晰,權力義務也算對等,除了...
的手指指向期限那一欄,那里赫然寫著兩個字:無期。
“這一條,我不同意。”詹星漁抬頭,目堅定。
傅硯辭掃了一眼,語氣霸道:“不同意也得同意。”
“這是我的要求,我說了算。”
“說不定,我玩一天覺得膩了,就不想玩了呢?”
“有這條無期在,我是不會簽的。”詹星漁態度堅決。
兩人對峙了片刻,傅硯辭先退了一步,拿回協議:“行,我明天重新擬一份,為期三年。”
-
回到家,詹星漁剛洗漱完畢,卻見傅硯辭堂而皇之地躺在了屬于的那半邊床上。
“你的折疊床呢?”詹星漁皺眉。
傅硯辭眼皮都沒抬,語氣平淡:“扔了。”
那破床又窄又小,他睡著難死了,早就想把它扔了。
他側過,支著頭看,燈在他深邃的眉眼下投下影。
“不知道還要等多久你才能離婚,先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無恥!”詹星漁暗地罵了一句。
傅硯辭低笑一聲,“我還可以更無恥。”
話音未落,他手按滅了床頭的臺燈。
黑暗中,他準地欺了下來,溫熱的瓣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俘獲了的呼吸。
他輕易地撬開了的齒關,勾纏著的舌尖。
詹星漁的大腦一片空白,像是被點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