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仿佛干的旅人，相互求著對方的滋潤。
依稀記得，很久以前，傅硯辭的吻技就好得讓人沉淪。
意迷間，含糊地問：“傅硯辭，你是不是、親過很多人？”
不然，怎麼這麼會親？
傅硯辭的作一頓。
黑暗中，他的聲音帶著一沙啞。
“就你一個。”
他認真道。
詹星漁愣住。
隨即反應過來，他在騙。
他和晴晴媽媽，怎麼可能沒親過？
不然晴晴是怎麼來的？
想到他曾和另一個人也有過如此親的時刻，甚至還孕育了孩子。
心底那點被勾起的火熱瞬間冷卻下來，涌上一難以言喻的酸和膈應。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最不可信了。
猛地用力，推開了上的傅硯辭。
的聲音恢復了平靜：“夠了，我還沒離婚，不可以這樣。”
傅硯辭在黑暗中沉默了片刻，最終沒有勉強。
只是氣息有些不穩。
兩人背對背躺下，中間像是隔了一條河。各玩各的手機。
詹星漁忽然覺得，他們此刻的樣子，像極了一對耗盡、相對無言的中年夫妻。
忍不住想，如果當初真的和傅硯辭結婚了，是不是也是這樣。
反正，結果都那樣。
沒事做，下意識地打開了微博。
一點進去，熱搜第一赫然映眼簾。
是宋祈年的發文。
【請諸位停止無端猜測。如果單論配不配得上，應該是我配不上。】
評論區得像一鍋粥。
詹星漁正看著，邊的傅硯辭忽然翻了個。
下意識地捂住了手機屏幕，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看遮掩的樣子，傅硯辭極其不舒服。
他長臂一，直接霸道地將的手機奪了過來。
“傅硯辭，你還我！”詹星漁手去搶。
傅硯辭將手機舉高，眼神危險地睨著：“再吵，協議期限再加一年。”
詹星漁息聲，敢怒不敢言地閉上了。
傅硯辭快速瀏覽完宋祈年的微博和底下的評論。
他把手機扔回給詹星漁，語氣酸得能腌黃瓜：“詹星漁，你招人啊。”
“婚還沒離利索，一個兩個就上趕著表忠心？”
詹星漁拿回手機，沒好氣：“他只是我的學生。”
“在我眼里，他就是一個小孩。”
“你能不能別那麼我出？”
傅硯辭賤地反駁：“他在你眼里是小孩，你在他眼里可不一定。”
“現在的小男孩，就喜歡意漂亮老師，腦子里不知道多廢料。”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思想不健康！”氣得想打人。
傅硯辭忽然湊近，將連人帶被子一起圈進懷里，聲音低沉曖昧：
“我思想不健康？我行為更不健康。”
他作勢要吻。
詹星漁全繃，正準備力掙扎，卻發現傅硯辭只是虛張聲勢。
他最終只是了的頭發，然後把手里的手機走，塞到枕頭底下。
“乖。別玩了，睡覺。”
詹星漁愣愣地被他圈進懷里，鼻尖縈繞著他上清冽好聞的氣息。
僵了片刻，最終竟莫名地放松了下來。
不知怎麼的，這一夜，難得睡了個好覺，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