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詹星漁在公司電梯時,見了傅硯辭的妹妹傅硯寧。
傅硯寧向來眼高于頂,對詹星漁更沒什麼好臉,翻了個白眼,站在了電梯中央。
詹星漁也懶得搭理,自顧自地看著樓層數字。
傅硯寧卻用挑剔的目上下打量著詹星漁。
是做服裝設計的,對穿搭極其敏。
詹星漁今天穿了一件淡紫的一字肩短袖,搭配淺白包,將的好材勾勒得恰到好。
顯得整個人清純又充滿人味。
傅硯寧在心里暗罵了一句:“狐貍!”
電梯到達詹星漁所在的樓層,率先走了出去。
經過傅硯寧邊時,帶起一陣極淡的香味。
傅硯寧皺眉,使勁嗅了嗅空氣殘留的香味。
這個味道,不對勁。
立刻取消了原本要去的樓層,按下了頂樓的按鈕。
電梯直達頂層總裁辦,傅硯寧徑直闖進傅硯辭的辦公室,門都沒敲。
傅硯辭正在看文件,見闖進來,不悅地蹙眉:“進來不知道敲門?”
傅硯寧沒理會,直接走到他邊,像只小狗一樣在他上嗅來嗅去。
傅硯辭嫌棄地推開:“你干什麼?跟個狗一樣。”
“你才是狗呢!”傅硯寧站直,雙手叉腰,質問道:“哥,你是不是又和那個詹星漁搞在一起了?”
傅硯辭頭也沒抬:“關你什麼事?”
“你們上的沐浴香味是一樣的!”傅硯寧斬釘截鐵,“我知道!那是你常用的牌子!味道很獨特!”
“你們是不是住一起了?”
傅硯辭面不改:“誰規定那款沐浴只許我一個人用?別人不能買?”
詹星漁的沐浴前些天被他換掉了,不好聞。
還沒上本來的香味好聞。
傅硯寧冷笑:“呵,那個牌子的沐浴一瓶要五位數。詹星漁那點工資,消費得起?”
傅硯辭終于抬起頭,眼神冷淡地看著。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詹星漁作為集團法務部的核心律師,一個月的工資和獎金,應該不比你的。”
“這樣的沐浴,想買,完全消費得起。”
傅硯寧被他懟得啞口無言,氣得牙。
最討厭傅硯辭這點,永遠不近人,六親不認。
“行!哥,你狠!”傅硯寧氣呼呼地跺腳,轉沖出了辦公室。
正在氣頭上,走路也沒看路,在門口撞到了一個正要送文件進來的書。
文件嘩啦一下散落一地。
“哎呀,對不起傅小姐。”戴薇嚇得立馬道歉,蹲下手忙腳地撿文件。
傅硯寧正在火頭上,沒好氣地訓斥:“你是新來的嗎?走路不長眼睛?冒冒失失的。”
戴薇誠惶誠恐地抬頭:“對不起,傅小姐!”
“我在傅氏工作一年多了。”
“是趙助理下個月要結婚,去準備婚禮了,所以暫時安排我來頂替他的部分工作。”
傅硯寧一聽不是新人,火氣更大了:“工作一年多了還這麼手腳!看著點人!”
罵罵咧咧地準備離開,目無意間掃過地上散落的一頁文件。
紙張最上方,幾個加的黑字抓住了的眼球——
包養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