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口噴人!”
裴津川像是被踩了尾的貓,瞬間炸。
他梗著脖子怒吼,“傅硯辭!你在這里污蔑我!拿不出證據,就憑幾句風言風語,就想給我定罪?”
“證據?”傅硯辭冷笑,不慌不忙地從西裝袋拿出手機。
他作了幾下,然後將屏幕朝向眾人。
屏幕上開始播放一段清晰的視頻——
栢景酒店808房門口。
一個人面紅,眼神迷離,幾乎整個人都綿綿地掛在一個男人上。
踮起腳尖,主湊上去索吻。
兩人糾纏了片刻,便相擁著刷開房門,走了進去...
視頻里的男人,和面前的男人無疑。
剛才還在指責傅硯辭的大爺大媽們,瞬間調轉了槍口。
震驚鄙夷的目齊刷刷地轉向裴津川:
“天吶!自己哥哥剛死就和嫂子搞在一起?這還是人嗎?”
“難怪他老婆要跟他離婚,換我我也離!”
“呸!真不要臉!還有臉在這里說別人!”
“賊喊捉賊!惡心!”
聽著周圍毫不掩飾的唾罵和指指點點,裴津川氣得渾發抖,臉一陣青一陣白。
他指向傅硯辭,目眥裂:“原來這段視頻是你拍的?”
“傅硯辭!你早就蓄謀已久了是不是?”
“上次星漁在酒店撞見我們,也是你搞得鬼對不對?”
自詹星漁那次在酒店見他和沈晚怡後,他們的關系一落千丈。
當時,他就想不明白,詹星漁怎麼會那麼巧,剛好就那天去了酒店。
沒想到,是傅硯辭拍下發給的。‘
看來,他早就蓄勢挑撥他和詹星漁的關系了。
積的怒火、恥、不甘在這一刻徹底發。
裴津川猛地朝傅硯辭撲過去,一拳狠狠地砸向他的面門。
傅硯辭早有防備,側躲過了這一擊。
裴津川一拳落空,因慣向前踉蹌。
傅硯辭眼神一冷,順勢抓住了他的胳膊,一個利落的擒拿,將他反手鉗制住。
他膝蓋抵在他的後腰,瞬間將他得彎下腰去,彈不得。
“放開我!傅硯辭你個王八蛋!”裴津川拼命掙扎,額角青筋曝起,里不住咒罵。
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場面一度混。
周圍的群眾嚇得連連後退,有人趕掏出手機報警。
-
不遠的小區公園里,孫玉秀正和一群老姐妹跳廣場舞跳得興起。
住在詹星漁樓下的李急匆匆跑過來,一把拉住。
“老孫!老孫!別跳了!”
“你快去看看!你婿和一個小伙子在你家樓下打起來了!好多人圍著呢!”
正在石凳上看著祖跳舞的晴晴一聽,臉一白。
爸爸?打架?
孫玉秀也嚇了一跳,連忙停下作:“怎麼回事?為什麼打起來了?”
“哎呀說不清!你快去看看吧!打得兇的!好像還報警了!”李急道。
孫玉秀也顧不上細問,趕帶著晴晴往家跑。
們趕到現場時,警車已經到了。
晴晴急忙拉住的手,臉上滿是害怕:“祖,別過去!危險!”
害怕祖會傷,又害怕祖會發現和爸爸還有姨姨一直在騙。
斟酌猶豫之下,棠棠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孫玉秀拍拍的小手安道:“沒事沒事,祖去勸勸,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
“晴晴乖,你快上樓去你媽媽下來。”
晴晴看著祖跑遠的影,又急又怕,只好飛快地跑進單元樓里。
孫玉秀進人群。
傅硯辭和裴津川還被幾個鄰居拉著,兩人依舊怒目而視,互相揪著對方的領,不肯松手。
臉上都掛了彩。
孫玉秀走到傅硯辭邊,苦口婆心地勸道:“津川,津川,別打了!”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快松手,給警察理!”
這話一出,裴津川更是被點炸了!
他吼道:“我才是裴津川!你的孫婿!”
“他!傅硯辭!就是個足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孫玉秀的微不可察地一僵。
見兩人還像是要打起來,警察上前,強行分開了兩人,將兩人押上了警車。
孫玉秀想了想,也跟著上了警車。
-
到家門口,晴晴急切地敲門。
詹星漁以為是傅硯辭回來了,打不開門,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
“晴晴,怎麼是你?”
“媽媽,爸爸和別人在樓下打架...祖過去拉架了。”
“你、你快去看看!”
晴晴氣吁吁地說道。
詹星漁皺眉。
打架?
記憶里的傅硯辭向來是一副冷淡的模樣,不管對什麼都升不起緒。
他竟然還會打架。
“好,媽媽馬上就去。”
急匆匆地回房取了件外套,就拉著晴晴的手趕往樓下沖。
沒想到剛下樓,人群已經四散了,們只看到警車遠去的尾燈。
心里一沉,趕帶著晴晴打車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傅硯辭和裴津川已經被分別帶進不同的審訊室問話。
孫玉秀獨自坐在走廊的長椅上,臉凝重。
看到詹星漁趕來,孫玉秀站起,臉上是有的嚴肅。
看了一眼詹星漁,又看了看牽著手、一臉不安的晴晴,嘆了口氣。
“星漁,你跟我出來一下。有話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