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收到這條短信時,正在審閱最後一份文件。
他拿起手機,看到發信人和容,英的眉微挑。
洲際酒店999,那是他長期預留的套房,選擇在那里談?
傅硯辭修長的手指劃過屏幕,回復得言簡意賅:“你確定,要在那里?”
詹星漁的回信很快,只有一個字:“嗯。”
傅硯辭放下手機,合上文件,起拿起外套。
他倒要看看,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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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星漁先到了酒店套房。
刷卡進門,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雲城璀璨的夜景。
沒有開主燈,只開了幾盞氛圍燈,和的線讓房間顯得曖昧而私。
走進浴室,仔細地洗了澡,吹干頭發。
然後,換上了今天新買的那條蕾。
深吸一口氣,走到客廳,倒了兩杯紅酒。
晚上九點,房門傳來“嘀”的一聲輕響,傅硯辭刷開了房門。
剛打開門,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邊的詹星漁。
線勾勒出纖細窈窕的背影,那條的子在燈下將白皙的和好的段展現無。
聞聲轉過來,臉上帶著些許張,眼眸在燈下顯得格外水潤明亮。
傅硯辭腳步頓在了門口,深邃的眼眸牢牢鎖在上。
他很清楚這條子以及這個場景所暗示的意味,這遠超于他預想的談一談。
見他站在門口不懂,詹星漁似乎鼓足了所有的勇氣。
放下酒杯,一步步走向他。
走到他面前,抬起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微微前傾,順勢用腳尖將房門推上。
“砰”的一聲響,房門合攏,將外界徹底隔絕。
傅硯辭微微一怔,就在他怔神的瞬間,詹星漁已經仰起臉,閉上眼睛,印上了他的。
吻得毫無章法,甚至有些混,帶著生,從他的邊,到臉頰,再到脖頸。
能到他的繃,也能聞到他上獨有的巖蘭草香味。
傅硯辭眼底掠過巨大的詫異,但他并沒有推開,反而在最初的錯愕之後,迅速反客為主。
他有力的手臂攬住纖細的腰肢,將更深地擁自己懷中。
另一只手則托住渾圓翹的瓣,輕松地將整個人抱離了地面,讓不得不更地依附著他。
“怎麼”他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帶著灼熱的氣息噴在的耳廓,“今天這麼主?”
詹星漁被他抱在空中,雙手依舊摟著他的脖子,臉頰緋紅,氣息不穩,“之前和傅總簽的那份協議。恐怕,要作廢了。”
傅硯辭抱著走向室的大床,眉頭微皺:“為什麼?”
雖是在發問,但手臂卻將箍得更。
兩人相,熱度過薄薄的料互相傳遞。
詹星漁被他放在的大床上,他隨之俯靠近,雙臂撐在兩側,將困在他的氣息之下。
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心一橫,說出了練習了很多遍的話:“因為、我可能不離婚了。”
傅硯辭的作頓住,眼眸中的瞬間被冷冽所取代。
他盯著,聲音沉了下去:“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詹星漁偏過頭,避開他極迫的視線,“我不準備離婚了。”
頓了頓,像是終于下定了最後的決心,轉回頭看他,:“你、要嗎?”
說著,從旁的包里,拿出了那個在藥店里買的小盒子,遞到他的面前,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做嗎?”
傅硯辭看著手中的東西,又看看泛紅卻倔強的臉,忽然低低地笑了出來。
他俯下,薄幾乎要上的臉,似笑非笑道:
“那你這麼來找我,你老公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