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
這些弱小的妖族,其實就無法滿足陸野的殺戮。
不過無所謂,他也不挑。
只要有生靈敢進來,他就敢殺。
萬靈妖皇通過陸野殺戮來將自己的寄生之力附著在陸野的上。
萬靈妖皇一般是不寄生人類的,因為他修煉的功法為妖經,只有寄生在妖的上,才能完寄生。
可是,陸野的資質實在是太人了。
陸野在他的眼中,就是道花,就是道果,就是人形大道。
只要能夠寄生到陸野的上,哪怕就是讓他舍棄真他都愿意放棄。
所以,寄生算什麼?
讓陸野使勁殺,殺的盡興。
他殺的越多,萬靈妖皇可以用的力量就越強。
他就不信,自己為妖皇,還無法和一個煉虛境的人類爭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
妖的尸越來越多,下方的鮮已經流淌河,尸堆積山。
刺鼻的腥味道令人作嘔。
陸野卻很現在的環境,太舒服了。
如魚得水一般。
殺戮蓮子還在持續不斷的刺激著陸野的殺心。
陸野的主意識看著這一幕,心也是沒有什麼波。
其實,現在的場景,還沒有當初讓他一個個殺戮妖族的妖來的惡心痛苦。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嗜殺的人,當初徹底誅殺萬靈妖皇的時候,簡直就是把他惡心壞了。
一個個那麼小的。
沒有毫的反擊之力,尚且在嗷嗷待哺之中。
可是,他能怎麼辦?
當殺戮開啟之後,不是想停就可以停的。
太痛苦了!
期間還有朱雀一直在勸說,他能不知道自己不應該屠殺弱小嗎?
朱雀的話,只是在加深陸野的痛苦。
他從小形的世界觀,人生觀,都在告訴他,不能屠戮弱小,不可以殘忍。
可是現實又在告訴他,他不殺,未來只會死的很多。
那時候的陸野,還未曾長到一種道心似鐵的地步,他也會心疼,他也會對殺戮產生惡心。
不過,從那次殺戮之後,陸野的心便越發的了。
殺戮,不過是殺戮罷了。
那時候的還知道偽裝,將自己偽裝可憐的模樣,現在進來的多好,一個個面猙獰,只要進來就是萬靈妖皇的寄生。
來的有多了?
十萬?
看著這堆積如山的尸,應該差不多。
不過來的怎麼變慢了?
陸野主意識覺到了不妥,他已經覺察到自己這的不耐煩。
妖族進來的太慢,現在被殺心掌控的,很有可能沖進旋渦之中,進妖界好好的殺個痛快。
進妖族殺個痛快倒也是沒有什麼,關鍵是在于,他還沒有在萬古天驕榜留下來自己的名字啊!
之前看著自己的殺的喜人,他都差點把自己進天驕古戰場來的目的之一給忘記了。
陸野紅的雙眸盯著旋渦。
以現在單純到人的思維,他看明白了旋渦後邊有很多生靈。
于是開始邁步。
真要出去了?
陸野有些無奈,罷了,出去就出去吧,這玩意也無法強求。
可是讓陸野沒有想到的是,他愿意出去,萬靈妖皇可不愿意讓他出去。
這是萬靈妖皇無比相中的。
還未曾去萬古天驕榜烙印下自己的名字,萬靈妖皇怎麼會容忍這跑出去。
于是,更多的妖族沖了出來,這一次,很多都是百歲之下的妖族,走的修為之薄弱,看著甚至已經初老態。
不再取決于二十歲之下的,那可供選擇的妖就太多了。
之前選擇的原因,是因為還未曾有太大的投,死了可以讓妖族再生,沉沒本低。
現在看著陸野竟然想跑出去,頓時也顧不上再計較什麼沉沒本了。
都進來!
都去死!
于是,又一的妖族炸。
陸野也是停下了腳步,臉認真,手中的石劍揮不停,殺的格外開心。
……
九龍谷!
從天驕古戰場逃出來的弟子,經過一陣安,驚恐的緒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這只是短暫的鎮定,在天驕古戰場之中留下的心理創傷,不知道後續會陪伴他們多久,又會多次在午夜夢回之中,被噩夢所驚醒。
修行者也是人。
人都有自己神所能夠承的極限。
看到各自的弟子緒變得穩定,這次損失慘重的宗門都是心中無比難過。
斷層了啊!
像是法宗,無上帝朝這種,年輕一代的修行者幾乎在了斷層狀態。
未來,別的宗門都會多出來一批強者,簡單的相加,就可能讓一個宗門產生一蹶不振的頹勢。
“墨之,你看著我,你還記得,殺師兄弟的人到底是誰嗎?”
山河寶塔宗一個長老,看著許墨之問道。
無法想象,一個煉虛境界的修行者,會被嚇到這種肝膽裂的地步。
許墨之雙眼空。
他的腦海之中又出現了合道境的師兄祭出天羅盾,被一拳連帶著天羅盾和人一塊打炸的場景。
那,都碎了渣子。
所有人都在死亡,所有人都在碎。
他吃元嬰,一口一個元嬰。
那元嬰都在淌。
“嘔……”
許墨之再次嘔吐了起來,當初在面對白秋蘭時的意氣風發,謙謙君子的模樣徹底消失。
山河寶塔宗的人頗為無奈。
只能換一個人詢問。
終于,有一個弟子,因為被遮蓋了一部分視線,在驚慌與哀嚎之中,慌忙逃竄,跑的足夠早,心神才沒有到太大的沖擊。
他看到了陸野的樣貌。
拿出紙筆開始畫了起來。
煞氣,最先畫的便是那如同火焰一般燃燒的煞氣。
隨著他的不停描述,一張看起來窮兇極惡,煞氣滔天的年躍然紙上。
年模樣猶如傳說之中的讀者一般俊,可是神冷酷到可怕,屬于在路上走一遭就可以把人嚇哭,讓嬰兒止啼的那種。
“確定是此人?”
那弟子用力的點了點頭。
“他的眼果真有那麼大?”
看著紙上那猶如拳頭般大小的眼睛,山河寶塔宗的長老不太自信了。
這眼睛占的比例也太夸張了吧?
那弟子繼續用力點頭,“我親眼所見,就是長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