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師兄,不好了!楚靈被圍困在廢靈之地了,已經走投無路,你快去救!”
月紅菱一邊敲門,一邊發出焦急的大喊。
和楚靈的關系還是比較不錯的,兩人都自覺的憑借自己的實力可以就大帝,而且擅長戰鬥。
又是最早的結識,確實關系很好。
“叮叮叮,快,讓我看一下!”
系統聽到月紅菱的話,第一時間響起。
一層幕在陸野的面前展開。
“師兄,我求求你了,楚靈都已經知道錯了,你去救救,已經知道錯了,你應該給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陸野充耳不聞,看著那幕之中出現的畫面。
“咚咚咚!”
“師兄,你不能這樣啊,是你的人,人非圣賢孰能無過,你說過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師兄!”
“師兄!”
“陸野!”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就因為楚靈犯過一次錯,就罪不可赦了嗎?”
“你原來不是這樣的!”
月紅菱聲音之中帶著焦急和憤怒。
這憤怒從何而來?
顯然,楚靈現在的境,月紅菱已經怪在了陸野的頭上。
正常作。
陸野就不搭理。
“陸野,我真的是看錯你了,從今往後,我絕對不會再求你,哪怕就是我死,我都不會再求你一次!”
月紅菱憤然離開。
眼中滿是淚花,被氣的渾抖。
可是,不求陸野,能去求誰呢?
誰會冒著得罪萬古教和太上劍宗這兩個超級巨無霸勢力,去救楚靈?
又有誰,有實力能夠從這兩個超級巨無霸手中救人?
這一刻,月紅菱恨!
恨自己為何沒有實力,自己是大帝重生,為何到了現在,卻只是煉虛的實力?
重生而來者。
師尊,已經渡劫境。
楚靈,突破到了合道境。
師兄,合道巔峰,殺渡劫猶如屠狗。
朱雀……朱雀倒是好久沒有的消息了,可絕對不會太差。
哪怕是上幻靈這個蠢貨,都達到了合道境巔峰,隨時可以踏渡劫境。
呢?
還在煉虛境掙扎。
已經非常非常努力的修行了,可是修為增長只有那麼快,是真的非常難,非常無力。
現實就是這樣。
有些事,并非是努力就可以完的。
月紅菱資質不夠,凝聚元丹又是凝聚了天丹。
盡管的修行速度,在旁人看來,已經無比驚世駭俗了,可相比較于其他人,還是不夠!
遠遠不夠!
這就是現實!
一聲嘆息,輕輕在月紅菱後響起。
白秋蘭一白出現,如雪,眉目如畫。
“不行,師尊,你才剛剛突破渡劫境,很危險。”月紅菱當即拒絕。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楚靈隕落吧?”白秋蘭說道。
“要不然,你去勸勸師兄?你說話,師兄會聽的,他一向都是最聽……”
“紅菱!”
白秋蘭聲音變重。
月紅菱一頓。
“現在,不是從前了……”白秋蘭聲音之中帶著蕭瑟,著遠方的天空,神帶著淡淡的落寞。
月紅菱在這一刻,如鯁在。
大顆的眼淚,從的臉頰落,的抖。
萬千的話語,到了邊卻又說不出來。
“師尊,你說,我們難道,真的回不去從前了嗎?”
月紅菱問道。
白秋蘭輕輕的幫月紅菱掉臉上的淚水,溫的笑了笑。
“現在,難道不是好的?”
“好嗎?”
白秋蘭眼中約的水閃爍,的聲音很用力。
“好!”
……
陸野在幕之中看著廢靈之地,楚靈如今滿鮮。
到都是傷口。
傷很重,魔劍之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缺口。
不過的眼神,依舊滿是兇狠。
“楚靈,我太上劍宗和你大道宗本是同盟,你也是大道宗弟子,卻在我們幫你大道宗之時我太上劍宗之劍山,與邪魔何異,實在是令人憤恨!”
太上劍宗的人怒喝。
“哼,修行者與天爭道,與人爭緣,劍山于我有益,我拿了又能如何?”
陸野從幕之中聽到了楚靈的話,一時間思緒不由得回到了從前。
“靈兒,歸墟劍宗為我人族同盟,你怎麼能把人家的歸墟劍給煉化呢?”
“公子,歸墟劍對我有益,我也是想要追上你的腳步,所以才拿一切對修行有益的資源。”
“可是你這樣做,歸墟劍宗意見很大。”
“若是他們對我不滿,盡管來找我也就是了,他們有能耐就把我的劍也折了去。”
“你……你隨我上門賠罪!”
“公子,歸墟劍宗又不是什麼太大的宗門,真的用不著怕他們!”
“人家是咱們的同盟,你這樣做是不道德的。”
“反正我不去賠罪,我只是為了追上公子的腳步,何罪之有?”
陸野……
“楚靈,玄天劍宗的天劍傘是你奪走的?”
“公子,我自然不會騙你,是我!”
“玄天劍宗現在是人族的中流砥柱,我都已經告訴你多次了,不要背刺隊友,不要背刺隊友,你怎麼就是不聽?”
“我要提升實力,劍修本來就是一種爭鬥之道,若是玄天劍宗不滿,可以讓他們過來找我鬥劍!”
“我若是輸,自然會將天劍傘還給他!”
“你這次一定要和我去道歉。”
“不,我的劍道就是如此,我不去道歉。”
“我今天綁你也要把你綁回去!”
“那你不如割下我的頭顱,直接拿著去找給玄天劍宗賠罪,我就不明白,你現在的實力已經是第四重天前三之列,整個玄天劍宗都不夠你打的,你怎麼就畏畏?你也是劍修,難道不明白劍修的道嗎?”
陸野……
啊,太多了,鬼知道多次。
後來陸野都麻木了,反正只要闖禍,他去收拾就行。
陸野愿意稱楚靈為背刺大帝。
專業背刺自己人。
而現在,又撿起了自己的老本行。
或許,有些人,的自私真的改不掉。
這一次,沒有自己再幫善後,他就看看楚靈如何解決。
必……
呃……
陸野回想起來自己說過這個必死,那個必死,結果到現在才死了一個朱雀,不由得有些悻悻然。
行吧,自己不說了,臉被打的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