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
路燈下，陳直勾勾地盯著寧染，見低頭不語，還以為不同意這種事。
“是你讓我對你一點，不聽也不行，聽了你又不配合，過分了啊。”
寧染沒抬頭，雙手不安分地著腰間的帶，“我沒說不配合…我人就在這，你要看就看……”
陳勾起角，“這樣看沒意思。”
寧染忽然抬頭看向陳。
陳的表管理十分到位，在寧染抬頭的瞬間，神便已恢復如常，“看什麼？我堂堂一個正人君子，為了配合你，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了，你就著樂吧。”
寧染輕咬著，半晌兒才憋出一句，“你就只想看嗎？”
“不然呢？”
陳暗暗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點了點寧染的額頭，“咱們年齡還小，別想那些七八糟的事，孩子思想要單純一些，知道嗎？”
寧染的臉紅了半邊天，底氣不足地否認道：“誰、誰想七八糟的事了？你莫要胡說。”
“我的意思是…不要看，最好還是上手一下，這樣更有助于幫你敏。”
“咳…咳咳……”
陳撓了撓頭，“小染，你就只是為了幫我敏？”
寧染嗯了聲，眸清澈如水，“我不想你對我過敏，一點也不想。”
陳張著，卻什麼都沒說。
對于這件事，他暫時也沒想到更好的辦法，寧染提出的這個治療方案，確實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
就是治療的過程…比較香艷，也比較痛苦。
當真是痛并快樂著！
“咕嚕嚕……”
突然，陳的肚子發出了抗議聲。
寧染掩口笑，再次把手到陳面前，“拉手手。”
呼呼的小音，堪稱致命毒藥。
陳凝視著眼前的孩，低聲打趣：“染寶兒，現在的你…和在學校的時候為什麼差別那麼大呢？”
寧染矢口否認，“哪有，我一直就是這樣。”
陳失笑，“你在學校可是冷的很，別人都不敢跟你說話，再看看現在的你，嘖，簡直就不是一個人。”
寧染小聲抗議，“我咋就不是人了？不許罵人。”
陳：“……”
不是，這小東西的腦子里到底都裝了些什麼啊？
來到五樓，寧染習慣地準備敲門，手剛抬起，便被陳攔住。
“誒？”
“來我家吃。”
短短的四個字，讓寧染眼睛亮起，“方便嗎？”
陳送給一記白眼，敲門後，淡淡開口：“下次再這麼見外，腦袋給你打歪。”
寧染雙手抱頭，“不要不要，腦袋歪了不好看。”
陳暗暗失笑，正準備逗逗，門開了，來開門的正是劉蘭。
看到劉蘭，寧染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樣，往懷里一撲，“劉姨救命。”
劉蘭溫一笑，“咋了？誰欺負你了？”
寧染指著陳，“他，就他，他要把我腦袋打歪。”
劉蘭看向兒子，“瞧把你給能的，在你把小染腦袋打歪之前，媽一定把你打斷。”
“……”
陳一臉無辜，“媽，你不能聽信小染的一面之詞，好歹也容兒子解釋兩句吧？”
劉蘭瞪著眼，“解釋什麼？小染這麼乖，還能冤枉你不？”
寧染補刀，“就是就是。”
陳苦笑，“得嘞，不打了還不嘛，吃飯吃飯，我快死了。”
進家後，他看到了沙發上的林月琴，頓意外，“林姨，這麼晚了還沒睡啊？”
林月琴角扯了扯，“小染被你拐跑了，你覺得我睡的著？”
寧染從陳背後探出腦袋，“媽媽，是我非要跟著哥哥去鹽城的，陳叔當時也在場，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陳叔，要罵就罵我，不關哥哥的事。”
林月琴郁悶的不行。
都說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可兒還沒嫁出去呢，胳膊肘咋就一直往外拐呢？
一旁的陳朝和劉蘭暗中打著眼，想讓出聲幫兒子解圍，殊不知劉蘭也是這麼想的，到最後兩人誰也沒吭聲。
“寶寶，你答應過媽媽上大學之前不談的，這個你認不認？”
“認。”
寧染毫不猶豫地點頭，眸中沒有半點心虛。
林月琴黑著臉，“既然認，你現在和小是在干什麼？”
“我和哥哥沒有談，我們只是朋友。”
“朋友？”
聽到兒的話，林月琴的鼻子都快被氣歪了，指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手都拉上了，還說沒談？”
此話一出，陳和寧染握在一起的手瞬間分開，甚至還各自往相反的方向挪了步。
說實話，這個手寧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拉上的，被母親這麼一說，多有些懵圈。
不知道，陳卻知道，剛才他進門後，寧染迅速跟上，習慣地把手塞到了他的掌心之中，當時他也沒多想，本能就給握住了。
“媽媽，你誤會了，我和哥哥真的只是朋友。”
然而，寧染的解釋并沒什麼作用。
林月琴氣極反笑，“寶寶，你當媽媽是三歲小孩嗎？我再問一遍，你和小到底談沒談？”
“沒談。”
這句話是陳說的，他將寧染拉到後，與林月琴對視，眼中平靜，不見一波瀾，“林姨，我和小染確實沒談。”
“至于拉手……”
“我們從小拉到大，沒記錯的話，我和小染第一次拉手是在學前班學那天，放學後，你在學校外親自教我怎麼拉小染的手，還囑咐我在學校保護好小染，走哪帶哪。”
一時間，林月琴沒了聲。
因為…確有此事。
陳朝了妻子的，低聲詢問：“老婆，有這事嗎？”
劉蘭回想一番，搖頭道：“過去太久了，我給忘了。”
林月琴念頭一，嗓門提高了許多，“我不記得有這回事，所以我不認，再說就算真有這事又能如何？那會兒你們還小，拉拉手沒什麼，現在你們都多大了？”
“你們倆現在已經年，男授不親，拉手算怎麼回事？”
從始至終，陳都非常平靜，沒有緒波，“林姨，我和小染只是拉個手，你至于這麼激嗎？”
林月琴唰地一下站起，“誰激了？”
陳上前，不卑不道：“林姨，我和小染真沒談，這樣吧，我發個誓，行嗎？”
林月琴呵呵一聲，“發誓？你憑什麼覺得我會信？”
陳沒接話，舉起右手，“我！陳！沒有和寧染談，但凡有半句假話，丁丁變短！”
林月琴瞪大眼睛，好一會兒才道：“這個誓…可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