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沒、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說。”
在陳發出一道靈魂質問後,寧染紅著臉快速搖頭否認,眸中閃著無邊的怯,“不是要懲罰嗎?來吧。”
話落,雙手扶著電腦桌沿,部稍稍撅起,拱起一個勾人心魄的弧度。
孩的行為,讓躺在床上的陳猛地一下坐起,神無比彩,“你…在干什麼?”
寧染眸中著水紋,聲音很輕:“不是要打屁屁嗎?我、我準備好了。”
陳快速上前拉著寧染站好,尷尬地直撓頭,“那個…我就是說說,沒想真打,主要就是想嚇唬嚇唬你,算了算了。”
“不能算!”
寧染仰頭和陳對視,眸尤為認真,“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了要打屁屁就要打,不能反悔,快點!”
陳懵了,“非打不可?”
“非打不可!”
“不打呢?”
“那我就告訴媽媽,你欺負人。”
“……”
聽到此話,陳眼睛一閉,心知這個屁屁今天非打不可,不由得深吸一口氣,“打,沒說不打,你…你擺好姿勢。”
寧染的臉紅得嚇人,什麼都沒說,乖乖撅起屁。
陳抿了抿干的,右手高高揚起,在空中停頓了片刻,落下。
在他刻意的控制下,手掌剛到孩的睡時,生生地停了下來,“OK,打完了。”
寧染依舊保持著姿勢,也不,“不算。”
“為啥不算?”
“這怎麼能算打屁屁?誰家打屁屁沒有聲音?”
說這話的時候,寧染上半幾乎趴在了電腦桌上,過發間的隙,脖頸呈現出人的,“重新打,要有聲音的那種才算。”
這下,陳徹底傻了眼。
他甚至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聽,這種話…竟然會從寧染的口中說出來?
“哥哥,你在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
“快點打。”
“咳…不打行不行?”
“行,那我現在就去找媽媽……”
不等寧染把話說完,陳右手再次舉起,重重落下。
“啪——”
一道清脆的響聲回在房間。
寧染發出一聲悶吭,臉上的紅久久未曾散去。
的,讓陳眼前一黑,悉的窒息再次襲來,一屁坐在後面的電腦椅上。
然後…昏了過去。
聽到靜,寧染強忍住心的回過頭,看到陳昏迷的一幕,眸中劃過一抹得逞。
等了十多秒,陳眼睛突然睜開,第一時間注意到了蹲在前的寧染。
相互對視了數秒,他窘迫地看向一旁,“小染,是你讓我打的,還非得要有聲音才算,所以我才用這麼大勁,可不是我故意欺負你的。”
寧染眸角稍稍彎起,角笑意綻放,“手…如何?”
“啊?”
陳張大,臉上剛有所消散的窘迫之意,重新席卷而來。
此時此刻,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這小玩意兒…絕對是吃錯藥了!
寧染眸低垂,手指無意識地繞著發,嗓音綿綿,“我的屁屁…很圓,不還彈,手超好,肯定可以讓你產生張的緒。”
“事實證明,確實跟我想的一樣,所以從今天起,打屁屁列敏治療方案之中。”
陳盯著寧染看了好一會兒,神逐漸復雜,“這種親的行為…你不會害嗎?”
“會。”
“那你……”
“害就害,又不重要,重要的是給你敏。”
寧染聲音很小,卻給陳一種極為堅定的覺,對上那雙如溪般的眼睛,他沉默了片刻後,緩聲道:“小染,我覺得不太好。”
“為什麼?”
“我有點不了。”
“什麼意思?”
“太…刺激。”
說完這話,陳臉紅了。
不知為何,這會兒他的心中滿是負罪,欺騙無知的負罪。
誰知寧染聽到陳給出的理由後,唰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這個理由不立,敏治療本就是靠刺激,不刺激能起效果嗎?”
“可是……”
“沒有可是,這件事聽我的!”
陳突然笑了,“染寶兒,神氣的嘛?”
寧染瞬間蔫了,拉起陳的一只手輕輕晃,“沒有神氣…其他事我都聽哥哥的,但敏治療這事你要聽我的,你不能對我過敏,不然以後……”
“以後什麼?”
對上陳似笑非笑的眼神,寧染慌地搖了搖頭,“沒什麼,反正敏治療的事必須聽我的,其他事,你指東我絕不往西,你讓追狗我絕不攆。”
待孩說完,陳陷了沉默,停留在邊的拒絕之語到最後也沒說能出口。
可能有人會覺得他很裝,這種香艷的事,不知是多人夢寐以求都遇不到的幸福。
實則不然。
雖然都是昏迷,但昏迷之前的窒息卻有高低之分。
打屁屁…遠超其他的敏治療方式。
剛才昏迷前的兩秒鐘,陳就像被人狠狠地掐著脖子按到水里面,如此強烈的窒息是他重生以後第一次驗到,直到現在,背上還全都是冷汗。
“你說得這些很固然在理,但…你也得考慮一下我的。”
陳思來想去,正道:“小染,我除了心臟有病,其他方面都很正常,你…屁太了,這種治療方式對我來說實在太刺激,而且……”
寧染輕咬著,“而且什麼?”
“而且我覺得這種治療方式,有點不尊重你。”
“哪里不尊重了?”
“腳打屁屁,你覺得尊重嗎?”
等陳說完,寧染腦袋一勾,香肩。
陳頗為無語,“笑什麼呢?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好一會兒,寧染整理好緒,清聲質問:“哥哥,難道小時候你沒過我嗎?沒過我腳嗎?沒打過我屁屁嗎?”
“這不一樣,那時候我們還小,什麼都不懂……”
然而,不等陳把話說完,寧染捂著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陳認命般地嘆了口氣。
談判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