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
“咋了?”
“你…做人不行!”
“啥玩意兒?”
樓道中,林月琴瞪大眼睛,無比詫異地看著劉蘭,“不是,我做人怎麼就不行了?蘭姐,你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不帶你這麼污蔑人的。”
劉蘭點頭,“你做人就是不行!”
“你行!就你行!”
林月琴沒好氣地給了劉蘭一拳,忍不住翻起了舊賬,“你親口說小要是談,你會勸他分手,結果一知道小和我兒談,你就出爾反爾。”
“你要是做人行,你就勸小和我兒分手!”
“咳…”
劉蘭雙手一攤,“誰說我沒勸?我勸了,但是沒勸住。”
林月琴:“……”
劉蘭繼續道:“我說你做人不行,一點也沒冤枉你,平時我一問你小染的學習績,你就扯東扯西,就不能跟我實話實說?”
林月琴被氣笑了,“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照顧你的?”
“呵呵——”
“呵你個頭,每次一提到小的學習績,你就唉聲嘆氣,咋?難不我還要在你面前炫耀小染的績多好多好?”
林月琴抱著手,神極為無語,“為了照顧你,寶寶的獎狀全部被我用箱子收了起來,生怕掛在外面被你看到,除了獎狀,寶寶還獲得過很多獎項,我從來都沒敢在你面前提過。”
“再看看你?哼!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我……”
劉蘭啞口無言。
林月琴也沒再說什麼,拉著劉蘭進了家。
進臥室後,從床下拉出一個行李箱。
當行李箱打開的那一刻,劉蘭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箱子里裝滿了各種各樣的獎狀,獎牌,還有獎杯,麻麻,簡直跟搞批發似的。
林月琴往床邊一坐,翹著,“來,你自己看看,我做人到底哪里不行了?”
劉蘭面漲紅,渾上下著尷尬,“月琴,咱兒…確實優秀!”
“滾!”
林月琴笑罵了句,強調道:“那是我兒,不是你兒,要點臉行嗎?”
劉蘭往林月琴旁一坐,“什麼話?小染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什麼你兒我兒的,是咱們倆的兒。”
“不要臉…”
林月琴翻了翻眼,“想認小染當干兒,剛出生那會兒咋不提?這會兒才說,想都別想。”
劉蘭了手,“現在認還來得及嗎?”
“晚了!”
…
房間里。
寧染含著棒棒糖,玩著電腦上的單機游戲,時不時回頭看陳一眼。
對于孩的小作,陳盡收眼底,靠在床頭上的他忍不住出聲調侃,“這游戲有那麼好玩嗎?你電腦上又不是沒有,回家玩去。”
“不要。”
寧染搖頭拒絕,其名曰道:“我電腦的游戲不好玩。”
陳哭笑不得,“明明是一樣的游戲。”
“不管,我電腦上的游戲就是不好玩。”
寧染小著,不知想到了什麼,快速關掉電腦,輕步來到陳面前,白皙的面頰微微泛紅,“晚上…要JK還是漢服?”
陳神異樣,“JK就行,漢服暫時先不穿了,那玩意兒威力太大。”
“威力太大?”
寧染笑彎了眼,“哥哥,你是在夸我嗎?”
“不然呢?”
陳苦笑,“染寶兒,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嗎?我雖然是正人君子,但正人君子也是人,你穿漢服…圣人來了也頂不住。”
“這樣才能起到治療的效果。”
寧染角一勾,清眸被笑意侵染的格外明亮,“今晚…漢服,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陳角。
愉快?
哪里愉快了?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下一秒,陳朝推門而進,看到寧染也在,怒氣沖沖的臉瞬間變得和善,“小染也在啊?高考績多啊?”
寧染禮貌一笑,“陳叔,我的高考績被屏蔽了,多分暫時還不清楚。”
“屏蔽?”
陳朝有些懵,不太理解兩個字的含金量,疑地看向兒子,“解釋一下,小染說的屏蔽是什麼意思?”
“分數太高。”
陳的解釋相當直接,隨後補充道:“目前已知小染的高考分數排在江北省前十,以平時在學校測驗的分數,很有可能是今年咱們江北省的高考狀元。”
高考狀元?
陳朝用了一聲臥槽,表示尊重。
陳正準備提醒一下父親說話注意點,還沒出聲,就看到父親沖著寧染比了個大拇指,順便還來了一句樸實無華的夸獎。
“牛!”
寧染俏臉微紅,忙擺手,“不牛不牛,陳叔,我只是運氣比較好,而且現在只知道排在全省前十,不一定是省狀元,你別聽哥哥瞎說。”
陳心累地嘆了口氣,走上前低聲音,“爸,咱爺倆談話的時候,你咋口都行,當著小染的面還是收斂一些比較好,你說呢?”
其實陳朝也是有而發,他本來就是一個人,本不會那種文縐縐的夸人方式。
剛才話一出口,他心里就後悔了。
面對兒子的提醒,他神悻悻地點了點頭,“一不小心沒控制住,以後一定注意,抱歉。”
陳回頭看向寧染,笑著打趣:“我可沒有瞎說,三次模擬考試,你的總分一直都在740上下浮,甩全年級第二足足四五十分,你真的很有可能是江北省第一名。”
陳朝再次比了個大拇指,默默把‘牛’二字換了‘厲害’。
父子倆的接連夸贊,讓寧染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小手著睡的角,“我…我先回家了。”
等走後,陳朝啞然失笑,“這丫頭臉皮可真薄。”
陳神略顯怪異,“?臉皮薄?”
“咋?你有意見?”
“額…沒意見,我也這麼覺得。”
陳朝一言不發地來到門口,關門反鎖,轉之際,臉上的笑容迅速消失,“小染走了,正好咱爺倆算算賬。”
陳沒反應過來,“什麼賬?”
陳朝冷著臉,指著自己紅腫的左耳,“昨天你怎麼坑我的,這麼快就忘了?”
陳沉默了兩秒,“不打臉…行嗎?”
“瞧你這話說的,不打臉我往哪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