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歪著頭，盯著竊竊私語的母親和陳，眸閃爍，心里既好奇又疑。
媽媽跟哥哥…在聊什麼呢？
當著葉黃魚的面，寧染也不太好直接問，往臺看了眼，俏臉上劃過一抹失落。
沒有玩笑，真的想選擇京都科技大學。
想和陳在一個學校。
這不是突然做出的決定，從高考績公布那天開始，就已經有這個想法，斟酌了這麼久，最終下定決心放棄夏清，選擇京都科技大學。
然而這個決定…被否了。
心頭一松的同時，又有點不甘心。
兩分鐘後，打完電話的葉慎回到了客廳。
葉黃魚看到葉慎滿臉紅的神，頓時心中一沉。
葉慎同樣注意到了葉黃魚的神變化，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寧染同學，我剛和校長通過，確定了一下各種福利。”
“四年獎學金全部滿額，沒有附加條件，一共八十萬！”
“助學金這方面稍微點，只有十萬塊，但我們夏清有額外五萬塊的簽字費，等會兒把學協議簽了，助學金和簽字費一共十五萬塊錢，今天就能到賬。”
“至于單人宿舍暫時還沒有，夏清只有教師公寓樓才是單間，不過現在沒有空余的房子，至于吃飯水電費這些，全部由學校承擔，綜合起來，不比科技大學差多。”
“這個待遇…你能接嗎？”
葉慎和葉黃魚都看著寧染。
寧染卻默默地看向了陳。
注意到兒的小作，林月琴暗暗撇。
選大學這麼重要的事，不應該第一時間詢問這個媽媽嗎？
然并卵…沒有。
葉慎的目隨之轉移到陳上，“小哥，你對這個待遇還滿意嗎？”
陳手指在大上輕輕敲，“葉主任，待遇不能再提了？”
“這……”
葉慎苦笑，猶豫了一瞬才道：“小哥，這個待遇已經是夏清的極限，在寧染同學之前，從未有人在夏清過這種待遇，從夏清建校到現在，一個都沒有，真的沒法再提了。”
陳看向寧染，“如何？”
寧染不滿地哼了哼，“我說了又不算，你覺得行那就行嘍。”
賭氣的樣子，極為明顯。
陳暗暗生笑，對著葉慎點頭示意，“可以，葉主任帶協議來了嗎？”
“帶了。”
葉慎大喜，急忙從隨攜帶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協議，然後拿出筆，將剛才提到的待遇全部寫上。
確定無誤後，他把協議遞給了寧染，遞到半路拐了個彎，最終遞到了陳面前，“小哥，你先看看，沒什麼問題的話，就可以讓寧染同學簽名了。”
“嗯。”
陳看的很快，看完協議的容後，正準備把協議遞給寧染，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拿著協議的那只手剛抬起又瞬間落下，“葉主任，還有件事。”
葉慎忙道：“什麼事？”
“其他學校的學生可以進出夏清嗎？”
聽到陳的這個問題，葉慎有點懵，“不行，夏清大門出時需要出示學生證，非本校學生進不去。”
陳出果然如此的神，角一咧：“商量個事唄，能不能給我辦一張夏清的臨時出證？”
“啊？”
葉慎更懵了，“小哥…你要夏清的臨時出證干什麼？”
陳指著寧染，“這是我妹妹……”
這幾個字剛說出口，寧染就朝他瞪眼，氣鼓鼓地小表無聲出兩個字，等著！
陳咳了聲，視若無睹地繼續道：“從小到大都沒出過遠門，再加上又長的這麼漂亮，我不太放心，有了臨時出證，方便我去看。”
“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葉慎想了想，“倒也不算過分，行，這個臨時出證需要多久時限？”
陳反問：“最長多久？”
“最短一個星期，最長兩個月，這樣吧，我按照最長……”
不等葉慎把話說完，陳突然道：“時限可以再加長一些嗎？”
葉慎爽快地點了點頭，“本來不可以，但小哥既然這麼說了，我肯定不能駁了你的面子，給我一個的時限。”
“四年。”
葉慎驚呆了。
這一刻，他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聽。
“小哥，你說…多、多久？”
“四年。”
陳著葉慎，“我希這個臨時出證的時限是四年，葉主任應該不會為難吧？”
葉慎張著，“小哥，不是我不答應你，我校臨時出證就沒有這麼久的，你……”
“那是沒遇到我，遇到我早就有了。”
說話間，陳將手中的協議放在了茶幾上，悠閑地翹著二郎。
這個舉就差明說：你不給我辦，我就不讓寧染簽字。
葉慎看了眼茶幾上的協議，一狠心一咬牙：“行，四年就四年，沒問題！”
得到葉慎的保證，陳將協議推到了寧染面前，笑容盡顯無害，“其實不管葉主任答不答應，我都會讓寧染簽了這份協議。”
葉慎角。
這話…還是留著騙鬼去吧！
“小染，簽字。”
寧染看也不看陳一眼，拿起筆唰唰兩下在協議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後，氣沖沖地回了房間。
葉黃魚的心碎了。
完了！
之所以一直待到現在，就是希雙方可以談崩，現在連最後一希也無了！
葉慎又讓林月琴在協議上寫下銀行卡號，做完這一切，他小心翼翼地把協議裝進公文包里，隨後拍了拍葉黃魚的肩。
“小葉啊，我可沒有以大欺小，咱們是在公平競爭，對于天才，誰都不想錯過，尤其是像寧染同學這樣的天才，抱歉。”
葉黃魚笑的很勉強，“恭喜葉主任。”
葉慎哈哈一笑，拿起公文包對著陳和林月琴先後點頭，“先行告辭，兩位留步。”
最終，林月琴還是送葉慎到了門外。
陳心滿意足地哼著小曲兒，見葉黃魚還坐著，疑出聲：“誒？你還不走嗎？”
葉黃魚看向陳的目極為不善，“要不是你搗，寧染肯定會選擇我們京都科技大學！”
陳攤著手，“協議都簽了，再說這個好像沒什麼用了吧？”
“你……”
葉黃魚手一抬，指著陳的鼻子，“你應該慶幸自己不是我的學生，不然…呵，你絕對完蛋！”
撂下這話，起離開。
等關門聲傳來，陳角一扯，切了聲，“嚇唬誰呢？當我是嚇大的？搞笑……”